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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又跟她叨了一些关于父亲如何偏心庶姐雪苓的事情,从灵‘玉’的言语上看,雪苓是一个非常有心机且好强好胜的姑娘,而且对‘玉’初见有一种敌视抵触的心态,这个不正常的心态大概来自于身份的不同。
作为嫡生‘女’的‘玉’初见,应该在生活上和地位上都比雪苓要好上一些,且灵‘玉’还说,‘玉’夫人出身贵族,与当今皇上是同宗,名为齐娈,身份高贵,作为商人父亲,要娶到贵族族的‘玉’夫人,也是非常不容易,‘玉’夫人的身份,能够帮助‘玉’老爷解决许多官道上的问题。
光凭这一点,那个贞惠姨娘就远远比不上了。
冰冻尺,非一日之寒,贞惠姨娘一房的人对‘玉’夫人对‘玉’初见,只怕不会那么容易释怀,这几日相处,她也看出这个‘玉’夫人是不喜争权争宠之人,她看起来柔柔弱弱,凡事总是隐忍,但每个人都有界线的吧。
如此想来,那日‘玉’夫人眼底泛着锐利的坚决,是不是代表以后她的生活也不会平淡如水?
刚走进西洲居不久,‘玉’夫人和丽娘就迎面走来,见到初见和灵‘玉’的时候,紧绷的脸‘色’就松了下来,看着她温柔地笑着。
‘玉’初见走到她面前,还未开口,灵‘玉’就已经兴奋地对‘玉’夫人曲膝一礼,然后道,“夫人,二姑娘能开口讲话了。”
‘玉’夫人眼眸一亮,如宝石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辉,脸上翻开一抹笑容,如盛开的牡丹,“真的吗?初见?你能说话了?”
初见睨了灵‘玉’一眼,有些涩意看着母亲,点了点头。细声唤了一声,“母亲”
‘玉’夫人端庄美丽的脸有些怔住,柳叶眉微微挑了一下,但很快她缓缓笑开,“乖,乖。”
她牵起初见的手,慢慢地往回走,一边柔声问她,“初见今日去了何处,似乎玩得很开心?”
初见点点头,跟‘玉’夫人说起昕园的梅‘花’林,但忽略了遇见淳于雱和齐礡的经过,只道见那梅‘花’缤纷美丽,一时‘迷’住,流连忘返了。
‘玉’夫人听了,眸里流转着璀璨的光芒,她抬起眼睫,似笑非笑扫了灵‘玉’一眼,才继续道,“初见喜欢梅‘花’?”
初见笑了笑,“也不是特别喜欢,只是那梅‘花’林看着让人感觉心情很好,母亲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玉’夫人宠溺地顺着她的发丝,帮她整理了一下帷帽,一双眼若有所思地看了她身后一眼,声音如缠丝般柔柔在她耳边响起,“不,母亲并无不喜,初见你喜欢看梅‘花’,只管去看就是,不过要万事小心。”
初见心里一乐,抱着‘玉’夫人猛点头答应。
‘玉’夫人含笑望着她,“初见,为何突然要讲通言?”
初见顿了一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眨眨眼望着‘玉’夫人白皙美‘艳’的脸庞,心底有些心虚,“我想好通言,母亲说可好?”
母亲欣慰一笑,似乎很开心,“好,好,很好。”
初见暗下松了一口气,幸好,过了一关。
和‘玉’夫人一同回了屋里,他们又说了一会的话,‘玉’夫人才起身,唤来灵‘玉’‘侍’候她洗脸,要她上榻休息一会,‘交’代了一番,才离去。
‘玉’夫人和丽娘离开之后,屋里只剩下灵‘玉’和另外一名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丫环,灵‘玉’叫她‘春’菊。
她让‘春’菊去厨房给她端些点心,屋里便只剩下她和灵‘玉’。
接过灵‘玉’递给她的帕巾,初见一双眼转了转,扬起灿烂的笑容望着灵‘玉’。
“灵‘玉’,你怎么认识淳于公的?”初见怀着无比好奇的心,像小狗一样干巴巴地望着灵‘玉’。
灵‘玉’咦了一声,然后才一副恍然大悟,“淳于公几天前来拜访过夫人,那时姑娘身不爽利,夫人没让您出来,所以才没见着。”
望着灵‘玉’一章娇俏的脸泛着红晕,初见有些不是滋味,看来淳于雱人缘好得很,“我们家和淳于家有什么关系……呃,我的意思是,淳于家的生意与‘玉’家的有关系吗?”
灵‘玉’点了点头,“淳于公家是开钱庄的,虽是在江南,却与宁城许多商贾合作,前些年淳于家老板作客‘玉’家,我见过淳于公,这次他到燕城来散心,听到夫人也在此,特来拜访的。”
“那几年前我可与淳于雱有见过面?”‘玉’初见急声回答,想起淳于雱说过曾经在‘玉’府见过一个小姑娘。
灵‘玉’掩嘴笑了几声,初见面‘色’微窘瞪着她,灵‘玉’这才轻咳一声道,“二姑娘那时正在屋里闹着脾气,老爷带着大姑娘去秀纺,夫人让你也一起去,你不愿意,所以,自然是不曾见过淳于公。”
又是‘玉’雪苓?‘玉’初见挑眉,淡淡一笑。
“这淳于公你了解多少?”‘玉’初见装作漫不经心地一边用帕巾拭手,一边问。
灵‘玉’脸颊泛着红光,她今年也有十八年华了,是少‘女’怀‘春’的时候,她替‘玉’初见脱下大氅,声音有些兴奋地道,“淳于公尚有一弟,他是家中长,十八岁那年接管家中生意,手段高明,聪明绝伦,是个风华人物呢,不少大户人家的姑娘都盼着能嫁给淳于公。”
是个人才,不错不错!
‘玉’初见心中一阵窃喜,眼底流转着明亮耀眼的光芒,但想起最重要的一点,她忙问,“那他成亲没?”
灵‘玉’笑容更盛,“未”
单身呢,很好很好!
“二姑娘如此关心淳于公,可是有心于他?”灵‘玉’嘴角含着暧昧的笑意,眨眼望着初见。
‘玉’初见脸一窘,瞪了她一眼,“我不过是因为好奇。”
淳于雱……这个如明月般清俊的男,确实让‘玉’初见心生好感,就连对自己的未婚夫,也不曾让她有过如此甜蜜的感觉。
未婚夫……呵,心头泛起苦涩之意,隔了一世,人事已是全非,她并不能决定他的‘性’取向问题,事情追根到底,她也逃脱不了责任,她想有一个正常的家了,所以轻易答应他的求婚,没有想过认识个月的他们为何只到牵手程的原因,如果她愿意对他多用心,也许,就会发觉他的异样,也许……她也不会隔世生存。
天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