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看着路边欢呼雀跃的百姓,不知为何,她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抽搐。她不曾经历过战火,自然感受不到百姓对和平的渴望。但今日,当她浴血而来,亲眼见到这些满怀感激的百姓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种责任。
或许,保护这些需要保护的人,正是她穿越时空来此的目的。
她望着龙案后面端坐着的李智宸,身子有些发抖。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竟然感觉有些恐慌。
她看着李智宸缓缓的向她走来,他的面上满是愤怒的神情
。
她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臣知错了。”
“哦?”他好笑的看着她,拉起她,替她掸去膝上的灰尘,说道:“你哪里有错?”
“不该用些卑劣的手段,不该把萧牧野放回西北草原,不该…”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她看到李智宸愈加阴沉的脸色,再不敢多话。
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他爆发的怒火。怔怔的抬头,却见到他依旧是笑着的,心里略略有些放心。
都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什么时候把这只老虎惹毛了,咔嚓一声,要了她的脑袋,岂不得不偿失?
“你最大的不该,是不该孤身一人直入敌军之中。”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说道:“你说你是想去混个军功,好名正言顺的升官,朕才准了的。可你没说你是要去送死的!”
“哪有?”她拉着李智宸的龙袍,整个身子都挂在他的身上,轻声细语:“皇上,你是知道我的,我可是这世上最怕死的人了。再说,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她拉着他的头发,就如同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让他有些窃喜,原本憋了许久的话再也没能说出口。
终于说道:“这军功你也有了,还是天大的功劳,做将军都够了。”他拿过案上的御玺,塞到她手里:“三品的官,你随便挑!你要再去几次战场,朕的命都快要没了。”
她不满的嘟着嘴,鼓着腮帮子,说道:“皇上,你要真想让我清闲点,我给你出个主意呗。”
她连珠炮似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李智宸根本没听懂她说的什么民族融合,文化渗透,他只听见了她说:“你应该和亲,我看就娶了辽国的那位大长公主好了。”
她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极力向他诉说着那位大长公主绝美的容貌,仿佛他不娶了那位公主就是他最大的损失。
末了,她居然还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向你保证,我虽然给她用了点春药,但是我可没把她怎么着啊。再说了,那种东西,不就是一层膜吗,也说明不了什么。你不要介意,她最多就是让人看了。”
什么叫做不就是一层膜?难道…
他怒不可遏的把她推到殿门上,巨大的宫门发出嘶哑的声响。门外守着的宫人,见状忙急切的大喊:“皇上,奴才告退了。”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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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人一句话也不敢再说,慌张的往远处走去,竟是连头也不敢回。
安雅不解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更加的生气,低了头就去啃她的脖子,牙齿的触感让她不由的感到颤抖。
他将她放在地上,柔软的羊毛令她觉得舒服极了,神思也清楚了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他咆哮出声,眸子里竟是血红。
她茫然的看着他,身子僵着一动也不敢动,他旋即扣住了她的双手,并起二指,急速的点了她的周身大穴
。
他慢慢的解着她的腰带,甚至慢条斯理的堆叠整齐,放在一边。大手一撕,便将她的衣襟撕开,她莹白如雪的肌肤露在他的面前。他低吼了一声,贴在上面,手指抚过她胸前的两点,惊得她浑身一颤。
他褪去了她的裙子,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小心的感受着,直到他触碰到了那层障碍,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碰了碰她温软的嘴唇,解了她的穴道。
一得自由,安雅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掩住了一室春色。她抱着衣服,跳到了一边,伸出手指直接戳到了他的脸上:“你有病啊,我又没让你给我升官,是你自己要把御玺给我,让我盖着玩的。你要潜规则我,你直说啊,不带你这样先给个枣子,再打一棒子的。”
李智宸虽然不知道潜规则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的样子,大致也能猜出一二,眼光扫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呼吸陡然沉重。开了殿门,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这…安雅无奈的看了看空荡荡的场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个样子她要怎么回去么?
此时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很清楚的告诉她,再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的这身清誉就算是彻底没了。
她倒是不在意,只不过,想起关于失贞的女人是要浸猪笼的传言,心中愈发的慌乱起来。
“别动。”纪阿四解了自己的外袍将她笼在怀里。
她望着他,觉得他的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低低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先离开这再说。”
安雅第一次觉得武功,真是个好东西,要让她飞檐走壁也不是不能,却绝不可能有纪阿四这样的身手,能够避开所有人。
在他的怀里,她觉得很安心。她甚至舒服的眯起眼睛,睡了过去。
纪阿四无奈的看着怀中睡得像猫一样的人儿,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榻上,仔仔细细的帮她盖好被子,让她睡得舒服些。
但是,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堂堂的名剑山庄庄主,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子哭着喊着要嫁她,这个女的,却偏偏要逃婚?而他还不争气的追了过来。
如今,他的手揪着她凌乱的衣裙,仿佛对着空气说道:“去查,她和李智宸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一个声音从虚无中飘来,“庄主,夫人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他犹豫了一下,手指抚过床上那人的头发,轻笑道:“我现在可不能回去,要是我走了,我的亲亲小娘子被那混小子抢走了怎么办?”
“可是,薛神医说夫人的病…”
“惊云…”他不满的打断了他的话,“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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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完全,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么?
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