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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倚在椅背上“酣睡”的谭纵被田开源的话吵醒了,伸手在脸上抓了抓痒后,懒洋洋地侧过了身子,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田开源见谭纵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睡觉,情急之下伸手去推谭纵,要知道怜儿和白玉可是尤五娘和白天行的掌上明珠,如今出了这种事情,洞庭湖指不定要掀起多大的风波。
还没等田开源的手挨到谭纵,刘氏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拉着他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待房门关上后,在那里“熟睡”的谭纵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后,起身来到了一旁的床边,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睡了:既然田开源已经来了,那么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他去办了,自己这个外人就“不插手”洞庭湖与功德教的这场恩怨中了。
“夫人,这天都快要被捅破了,你为何不让我喊醒李公子,弄清事情的经过向君山禀报。”出了房门,田开源一脸焦急地问向刘氏,那名前去喊人的船工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去问谭纵这个当事人。
“相公,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李公子的一些传言?”刘氏闻言,不动声色地望着田开源。
“什么传言?”田开源此时心乱如麻,脑子里乱糟糟的,哪里有心思去猜刘氏话里的意思。
“妾身听闻,这李公子由于头部受伤,智商好像出了些问题。”刘氏见四下无人,小声向田开源说道,“如今看来,李公子确实如传闻中说的那样,智商与常人有异,否则的话岂会在这个时候安睡。”
“怪不得他能睡得着,原来是这样。”田开源闻言顿时恍然大悟,谭纵在君山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他这里,他刚才一着急,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相公,现在咱们最重要的不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而是怜儿小姐和玉儿小姐有没有事,同时将这里的事情向君山禀告。”刘氏见田开源明白了过来,于是低声提醒他。
怜儿和白玉中了阴阳合欢散的事情早已经在画舫的船工和下人们中间传开,田开源和刘氏自然也就知道了,田开源听说过阴阳合欢散,知道是一种十分厉害的迷药,曾经有女人因为误用此药而丧命,因此两人十分担心怜儿和白玉的安危。
“咱们这就去看怜儿小姐和玉儿小姐。”田开源点了点头,随后面色一沉,杀气腾腾地说道,“竟然敢对两位小姐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我这就让人将那个姓鲁的混蛋从医馆里抓来,即使弄不死他也要让他脱层皮。”
“相公,万万不可,那个鲁公子是咱们洞庭湖的贵客,他们这帮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据说连黄帮主和叶副帮主都要礼让他们三分。”听闻此言,刘氏连忙阻止,“这件事情太过重大,咱们掺合不起,要是贸然行事的话,恐怕会打乱了君山的部署。”
“便宜这混蛋了。”田开源闻言,禁不住一拳砸在了一旁的客舱舱壁上,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是尤五娘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怜儿被瘦高个年轻人下来阴阳合欢散,他自然万分愤怒,恨不得将瘦高个年轻人碎尸万段。
随后,田开源派出手下的人,连夜向君山禀告怜儿和白玉的事情,他和刘氏则去看望怜儿和白玉。
经过几个小时的闹腾,阴阳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开始消散,筋疲力尽的怜儿和白玉此时已经安静了下来,正躺在床上睡熟,脸颊红扑扑的,红衣舞姬等人精心地照料着她们。
由于怜儿和白玉在睡觉,只有刘氏进了房间,田开源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直到刘氏出来告诉她怜儿和白玉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谭纵这一觉睡得很熟,是他来到洞庭湖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有怜儿和白玉在,估计田开源根本就顾不上他,他反而落得一个清闲。
走出舱门后,谭纵这才发现,画舫已经被田开源的手下接手了,不仅船上有神情冷峻的持刀大汉,就连码头上也被封锁起来,禁止任何人进入,摆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这位姐姐,有吃的没有,我饿了。”谭纵活动了一下颈部,见一名舞姬端着水果走了过来,于是笑嘻嘻地迎了上去,一边说着一边从水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李公子随我来。”那名舞姬咯咯一笑,将谭纵领去了画舫的一间客舱,红衣舞姬等人正在里面围着桌子吃午饭,见到谭纵来了纷纷站了起来,昨天晚上她们可是亲眼目睹了谭纵勇武,再加上谭纵唱得那曲《精忠报国》,赢得了这些舞姬们的好感。
得知谭纵饿了后,红衣舞姬让人给谭纵腾出了一个位置,拿来了碗筷,谭纵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看得周围的舞姬们暗自窃笑不已,谁也没有见过哪个公子哥吃饭像谭纵这样狼狈的。
田开源将整艘画舫都封锁了起来,画舫上的人,包括舞姬以及船夫、下人,在怜儿和白玉的事情没有解决前都被禁止下船,吃的用的他让人采购了送上船。
吃过了午饭,谭纵在红衣舞姬的陪伴下前去怜儿和白玉所在的房间,由于阴阳合欢散的药性没有消散,两人依旧在酣睡。
“此间房屋,男子禁止入内。”怜儿和白玉的房门外守着四名持刀大汉,见谭纵走过来,一名大汉随即上前,一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面无表情地说道。
“快退下,这是李公子。”谭纵闻言不由得挠了挠脑袋,这名大汉说的没错,里面是怜儿和白玉两个正在熟睡的大姑娘,他一个大男人确实不适合进去,刚转身准备走,冷不防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谭纵扭头一看,刘氏笑盈盈地走了出来,冲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公子,里面请。”
“你是……”谭纵知道眼前这名中年女子就是田开源的老婆,故作狐疑地问道。
“妾身是水帮义堂堂主田开源的内人,田刘氏。”刘氏闻言,微笑着回答,按照古代上层社会的规矩,女子在嫁人后,称呼自己的名字时前面要加上丈夫的姓氏。
“义堂?”谭纵喃喃自语了一句,好像对这名名字感到陌生,随后笑呵呵地向田刘氏说道,“大姐好。”
洞庭湖湖匪除了在君山的总堂外,另外还在洞庭湖水域设置了礼、仪、仁、忠、孝、廉、勇、武八个堂口,分别由黄海波、叶海牛和尤五娘手下的人担任堂主,其中义堂和武堂的堂主是尤五娘的人,黄海波和叶海牛各占了三个堂口。
“公子请进。”田刘氏没有想到谭纵会喊自己大姐,说实话她哪里够格当谭纵的大姐,不过谭纵既然这么喊了,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舒畅,对谭纵顿时有了几分好感,再次躬身向谭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怜儿和白玉的房间禁止入内,不过对于谭纵,那可就不一样了,他与怜儿和白玉在龙王庙的事情已经在洞庭湖湖匪中间传得沸沸扬扬,田刘氏是个心思灵巧之辈,见谭纵在龙王庙的事情后依旧与怜儿和白玉在一起,知道传言之事十有**是真的,否则的话尤五娘和白天行怎么也得避险,让怜儿和白玉离谭纵远远的。
在田刘氏看来,尤五娘和白天行恐怕是要招谭纵为女婿了,经历了龙王庙一事后,除了谭纵外,有谁还敢娶怜儿和白玉,所以怜儿和白玉的房间,谭纵是最有资格进的了,那可是两人未来的姑爷呀!
房间里,怜儿和白玉静静地躺在床上,两人披散着头发,脸颊依旧泛着红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
谭纵瞅了瞅怜儿,又看了看白玉,然后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用手支着下巴,老老实实地待在了那里,好像在等待怜儿和白玉醒来。
刘氏见状,冲着屋子里的侍女们挥了挥手,和红衣舞姬等人悄悄地退了出去,免得打扰到了谭纵。
谭纵在屋子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按照他的推断,君山上的人应该在晚上的时候会赶来集安镇,到时候可就有热闹可看了,功德教和洞庭湖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受到怜儿和白玉一事的影响。
果然,傍晚时分,几艘挂着洞庭湖水帮旗号的船停靠在了集安镇的码头,尤五娘和白天行在一众大汉的簇拥下面无表情地从其中的一艘船上走了下来,径直上了画舫。
怜儿和白玉去见瘦高个年轻人的事情尤五娘和白天行都知道,怜儿和白玉虽然一夜未回,但是却没有引起尤五娘和白天行的注意,因为两人知道瘦高个年轻人租了一条画舫,并且这条画舫已经离开了君山,认为怜儿和白玉可能会在画舫上过夜,压根就没有想到瘦高个年轻人竟然色胆包天,打起了怜儿和白玉的主意。
《》是作者“小黑醉酒”写的一部小说,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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