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放开我!头发都乱了!”先禹云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溜烟跑到何文勋身后叫道:“大哥!你看五哥欺负我!”,说完话他就死死的藏在何文勋身后边不出来了!
他试探的探出自己的小脑袋。小声嘟囔着:“你倒是不傻。那你说说为什么林飘雪其实是最为难的?”
看到他的样子,几个人都笑起来,一方面笑南宫天成的吃瘪,另一方面笑先禹云的孩子气!
“你看。雪域太子爷在咱们岛上对不对?闻人公瑾是蓝若雪的未来相公是不是?而大越太师家的公子的汤云飞和三哥一样,都是爱着林飘雪,林飘雪爱着的三哥对不对。而咱们的师姑则是大越的太子喜欢的人对吗?”相朝阳说完看向先禹云。先禹云琢磨了一下,用力点点头。
“那现在雪域和讲武联合攻打大越了对吗?”他说完,看到先禹云点头又接着说道:“然后咱们几个是去退兵的对吗?也就是我们和讲武、雪域有恶战对吗?那自己的爱人的国家攻打自己和自己的朋友的国家,自己另外的爱人去攻打那边国家的军队,对吗?”
相朝阳绕的先禹云脑袋疼,他在脑子里将人物关系表整理好了之后,才又点点头说道:“是啊,现在确实是你说的这种情况!”
“所以我才会说,林飘雪最为难了!”相朝阳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他说的确实也是他们想到了的。
“那你这样说的话,蓝若雪也是为难的!”先禹云很认真的又再度联想起来。这两个女人都好可怜啊!
“所以,为了不让他们继续为难!我们就努力、迅速的解决战端就好了!努力吧咱们!”相朝阳的话让大家又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他们这一战,不只是为了天下百姓,也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三天后,当太阳破晓而出,像一颗巨大的煎蛋一样冉冉升起在海平面上的时候,站在鲸鱼背上的众人,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地平面,众人激动地欢呼着,似乎已经身在战场一般。
“多美的太阳啊!”南宫天成对着太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后,忍不住惊叹道!那火红的颜色让人看了,心里无限的平静,那光芒照在身上,将人也染成了红色。
“是啊!但愿不久,我们在回程,也会这么的惊叹!”金宇彬打开自己面前的水囊,大口大口的灌进了肚子里。海风吹在脸上,凉凉的,空气里悬浮着的盐分,让整个空气闻起来都咸咸的。金宇彬倒是很喜欢这样的海味的风,闻上去就有生活的感觉。
“我想不会很久的!”先禹云站在不远处,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引得南宫天成和金宇彬回头微笑着看向他,脸上都是宠溺的表情!
“还有没有水啊?”南宫天成冲着先禹云问道。
先禹云所在的位置就是摆放他们的随身物品和食物、淡水的地方。整齐的放在一个类似于透明柜子
的东西里面。那东西就牢牢的固定在高台之上。
“还有!”先禹云从柜子里面拿出水囊扔给南宫天成后,将柜子紧紧地锁好!他可不想一会儿鲸鱼喷水的时候有水溅进去!毕竟这里还有他们的换洗衣物了。
“那十七座城池可有什么最新的战况过来?”宋文瑄坐在自己的寝宫里,寝宫内昏暗无比,点点烛光投射出的光芒,照射在宋文瑄脸上,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从语气中听出他的愤怒。
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清,宋文瑄满是疲态,心里又是一阵不甘心。他揉揉自己的额角,眼里一片凌厉。这几天他一直在听风清的战报。太傅府那边的事情,已经成了重中之重,如果孙老将军能够出府,对战况的扭转肯定是至关重要的。
他担心的是,如果老将军一直就无法出来,边疆肯定会沦陷!想到那十七座城池,宋文瑄眼里又是一冷,讲武和雪域的胃口太大了,如果宋南宇没有逼宫,那他定要叫这两国知道自己的厉害,只是现在他没有办法出手!
他真的不甘心,很不甘心!他现在别说和蓝若冰无拘束的相爱、在一起,恐怕再见一面都难了!
“启禀主子!雪域和讲武的联军同时攻打我大越十七座城池,前方战况不容乐观!战事告急!就目前情况而言,还是属下那天所说,如果不出兵,这十七座城池将会成为第一个沦陷点,然后他们两国的士兵便会乘胜追击,一举攻入宣阳。”风清脸上的表情也严肃无比,他再度拱手说道:“叛军集结在宫外,正在高呼口号!”
“说的什么?”宋文瑄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清,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
“叛军说,如果主子您不让出太子之位,就会成为全大越的罪人!现在好多百姓因为听说了边关的战事,几乎一边倒的要您让出太子位。”
风清哆哆嗦嗦的把话说出来,等着宋文瑄的责罚!毕竟刚刚那番话,是大不敬的!
宋文瑄听完他的话,陷入了沉思当中,远远地看去,就好像一个雕塑一般,静止在那里。他挥挥手说道:“你先下去吧,本宫乏了!”
风清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行了一个礼,退出了宋文瑄的寝宫,静静的伫立在门边。主子现在心里一定很苦闷,对于宋南宇逼宫也许他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百姓的话,却会让他自责无比!
宋文瑄歪在榻上,突然觉得特别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觉便睡了许久。似乎是他太累了,居然做起梦来,梦里是那熟悉的人、熟悉的面孔。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乌烟瘴气的鱼龙混杂之地里,一个瘦瘦小小,衣物上满是脏污的身影在赌场里窜来窜去......很是如鱼得水的样子。
那脏脏的小脸上,满是黑黑的一块块的油污,头发也是散乱的摊在头上,乱得跟鸡窝似的。
远远看来和一个小乞丐一样,任他靠近谁都会
被瞬间轰走,一些身着华服的赌徒,甚至让身边跟着的家丁推搡着他。
“大叔大叔~~我要押大.....”乞儿把手里的铜板放到“大”的字块里。笑眯眯的说着。
也是奇怪,这乞儿来押注,虽以输居多,但是这都是掩人耳目的,因为他赢的虽次数少,但是质量很高。
“侯爷,这乞儿来了三天了,赢了不少银子走了。您看?”赌场的管事一脸谄媚的说着,对面的这位,就是这赌场的大老板,正在闭目养神中的宗庆王府侯爷岑文浩。
听到他的话,岑文浩睁开凤眸示意管事掀开竹帘,看了一会儿,这小乞丐真是有意思,悠悠的开口:“怎么?使了老千?”
“若是尚书大人知道府里的人在外边赌钱,我想被轰出来之前应该是把腿打断了吧?”岑文浩话刚说出口,蓝若冰就被呛得咳嗽起来。打断腿?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还是说?是尚书府的人纵容你来赌钱?这要是捅到朝廷上......”纵使她是个傻子,她都会听得懂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蓝若冰不由悲从中来,天啊~~赌个钱而已,还是第一次来。要不要这样啊~~
“这位壮士~”蓝若冰一脸的悲愤,义正言辞的开口:“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威胁我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我只不过赢了你一点点钱而已,一点点钱而已啊!!!你怎么这么小气?你不是开赌场的吗?难道只许人输不许人赢?”
岑文浩微笑着看着说的口沫横飞的蓝若冰,这算是教训他吗?胆子似乎不小啊。
看到他一脸的微笑,不知为什么蓝若冰就是觉得他在生气,她转了下眼睛,立刻挂上谄媚的笑拉好凳子噌的一下坐到岑文浩面前。
几乎和他鼻子贴鼻子,嘿嘿一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略带撒娇的俏皮样子,引得岑文浩笑容更大了。
岑文浩笑得好像个狐狸一样,扬起右手的食指戳上蓝若冰的额头,轻轻推远,然后似情人间的呢喃般轻语:“上一个贴的我很近的那个人,现在还在城西的荷花池下喂鱼呢,而且好像也没有你离得这么近。”
“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呢?”不理会蓝若冰呆掉的表情,他继续自顾自的说:“啊!下个月,我要出海,可以试试把你丢到海里。”
“不......不是吧?”蓝二姑娘垮着脸,尴尬的干笑两声,这人怎么比商离安还让人觉得讨厌?
“好了好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了。”自暴自弃的人儿嘟囔着,一拍桌子坐直身体。
“随我便?”岑文浩搓搓手,修长的手指白嫩的像葱管一样,眼中满是精光。然后双手轻轻的拍了拍,虽然很轻声音却很响。
门一下子被推开,风清带头,几个人端着东西鱼贯而入。当场看呆了蓝若冰。
这是什么情况?那是烛台吗?那是香炉吗?什么?难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