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慕容雅没有说话,但是在漆黑的天空下,在郁闷的天气下,还有那大暴雨之下,还有那诧异的寂静都让人察觉到此处的寂静有异,而且真正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
木嬷嬷他们也是立马低下了头,被慕容雅的这番威压给吓着了,他们就是在府里也从没有感觉到如此大的压力,让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敢说话。
本来外边的上官娟还要嚷嚷的,可是就在这时,突然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而且上官炎和上官林似乎也察觉到一些不对头,但他们一时是抓不住的,不由拉了下上官娟,让她不要再说话。
“怎么,你们是不是有事儿在瞒着本郡主呢?还是说外边那些人是要本郡主亲自去看的?”慕容雅沉默了半天,这才缓缓开口,虽说她这一开口,倒是打破了那寂静,但是威严却是没有消失,反而比刚才更加令人恐惧的,或者说是觉得慕容雅的气势过于吓人了。
“奴婢(属下)不敢。”林山和翠红一听这个,顿时吓得跪下,一脸的惶恐。
“既然如此,你俩又做什么眼色,做什么小动作?以为本郡主是眼瞎吗?就能在自己跟前随意混过去?!”慕容雅有点生气了,有话就直说,何必如此扭扭捏捏的,她也不愿意多去想的,毕竟,事情已经很多了,也不想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却没想到竟然会有两个人会对自己隐瞒事情。
“回郡主的话,奴婢从没有小看过郡主的。只是……”翠红犹豫的说道。
“只是什么?是上官毅不要你们告诉我的,是不是?还是说,他有什么吩咐?不过,你们似乎又忘记了,你们现在的主子是我啊,不是他上官毅!”慕容雅此时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怨气,似乎是因为被这两个人给无视的吧,或者说是他们的隐瞒吧,反正让她极不舒服的,不由放出来她平常在现代的那种领导气势。
慕容雅这话一出,林山他们哪里还敢再说话,不仅如此,就连木嬷嬷他们也吓得跪下了,他们还真是从没想到过慕容雅竟然会在这一时刻给出如此大的威压,甚至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紧张不安。看来,他们倒是都小看了慕容雅,没想到她的威压会是如此大的。
“林山,本郡主可记得你说过,你会衷心与本郡主的,还是说你是阳奉阴违呢?翠红,你也是吗?还是说,你们真正觉得本郡主不值得信任吗?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就都给本郡主滚!别在本郡主面前出现了!”慕容雅在气愤中,不由说出这些气话来。
林山等人急忙说道,“郡主,是我们的过错请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那你们告诉我,到底外边人是谁?不准说谎话,否则,我一个人也不会留下的,就算被雷劈死……”慕容雅这个“死”字还没有落下来,就立马听到下人们异口同声道,“郡主,请三思。”
林山抬起头,正准备说话时,不料翠红再次拉住了他的衣襟,而且还是摇头。
翠绿急了,“翠红,有什么你就说吧,别与林山如此拉扯的。你要林山回去如何向芷雨交待啊!”
“我……我没有。”翠红急忙解释道,“只是这个不能说的。”
“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是不好的事吗?还是说你觉得不能说就不能说吗?还是上官毅觉得不能说呢?”慕容雅再次大声呵斥道。
翠红听到这时垂下了头,倒是不再说话了。而林山是看了看翠红,又看了看翠绿,随即又悄悄的用手指了指外边,结果就听到“呯”的一声,只见放在桌子上的碗被慕容雅这么一拍旁边的小桌子,竟然让碗从桌子上掉落下来,甚至还摔碎了。
慕容雅站了起来,再次直直地盯着林山和翠红,“我的话你们是不是不听了?”
“郡主,不是奴婢不听,而是……”翠红想解释,可是当她刚刚准备说话时,却见慕容雅竟然把鞋子脱了下来,甚至还要脱袜子,顿时噤声。
就在这时,木嬷嬷急忙跑过来,拉住慕容雅,“郡主,这事儿万万使唤不得。还有,小心伤着脚了。女孩子的脚可不能轻易让外男看的,如果没有男人还好些,毕竟,还有林侍卫呢。”
慕容雅其实早就知道会有人阻拦的,自然又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动,在木嬷嬷的搀扶下,这才又走回床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再次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
翠绿从刚才翠红和林山的对话,还有林山他们的手势之意,稍微一思考,立马明白过来了,那就是来了三个不好惹的人,而且作为上官府里的他们三人自然是熟悉这一切的,更加了解上官炎兄妹三人,一般外出时,别人都称呼他们是“三元杰”,只是这个杰只是劫的谐音而已,为的就是怕再惹火上身的,甚至也怕被他们三个给害了。
想到这时,翠红也不再多说了,反而同样是跪下。
木嬷嬷深深叹息了一声,正要开口,倒是慕容雅比她先了一步,“与上官毅有关?”
慕容雅这话一出,顿时让林山、翠红和翠绿紧张起来。
慕容雅看到这时,顿时明白自己是猜对了,看来,他们对这三个人还真是害怕的。不由缓和了口气,“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弱者了?”
“不是。”翠绿比翠红同样抢先了一步做了回答。
“他们是三只眼睛还是四只眼睛?还是四不像呢?会吃人吗?”慕容雅并没有直接说,反而问起翠红他们来。
三个人同时摇头。
“既然如此,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慕容雅再次问道,不等别人回答,又再次提高音量,“是不是说我这个郡主竟然比不过三个庶出的人?你们这样就是看得起皇室的?!”
“郡主,奴婢(属下)不敢!”林山三人这才突然意识到他们对于上官炎是真正的过于害怕了,竟然连一个郡主都不害怕,这不正是做了南辕北辙之事吗,好像竟然保护了对方反而伤害了自己的未来少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