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英雄来救美

无忧瞧着云黛她们被打,心痛的如同人拿着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丝丝连着血肉。

她无法在忍受下去了,无忧的因为要强忍着疼痛不能呼出口来,舌尖早已被咬破,口中的蕴藏着鲜血,浓厚的血腥味包围在口中,无忧双眸一瞪,对着文氏那张笑得得意的脸,闪过一丝凌厉,她身子一弓,用头狠狠地撞在文氏的肚子上:孕妇的肚子总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此刻无忧顾不得什么仁慈,有时候你对敌人的仁慈会变成一把锐利的刀,到最后受伤的人会是你自己。

文氏猝不及防之下,被无忧撞了一个正着,肚子立刻隐隐痛了起来,心头立马恼怒起来,却又听见无忧出口骂她:“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破落户儿,在我的面前摆什么谱,你可别忘了,我手中的东西。”

文氏原本还有点恼怒,却在听了这话以后哈哈大笑起来:“大小姐,你还是真的天真,你以为那东西我还在乎吗?”

无忧脸色一沉,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明显了:文氏定是有了什么歹毒的计谋,她根本就不怕她手中的那张卖身契,或是她是以为那张卖身契,自己都不会拿出来了——这会是什么情景拿不出来的人:死人。

无忧心头更加的沉重,难道今天她真的要这样了?

文氏一直不敢喝无忧叫阵,就是因为她的卖身契还在无忧的手里,不过今天她会这么做,就是不再忌惮那张卖身契。

她到底凭借着什么?

文氏想到今天以后,那张卖身契将会永远不见天光,她的心情畅快了一些:因为她可以肯定,无忧以后再也想不出来那张卖身契被她藏在了哪里,因为她根本就不能再开口说话了,不单不能不开口说话,而且很快就会传出暴毙的消息。

她捂着肚子,毒蛇般的猩红,吐的更长,沉声吩咐:“你们给我用力的伺候大小姐。”

婆子们闻得文氏吩咐,放开四个丫头,全都走过来围在无忧的身边,如一群恶极了的野狼,狰狞的笑着,而文氏却并没有就此让婆子们动手,而是吩咐其中的一个婆子取出了一把小剪刀,无忧瞧着那明晃晃有些刺眼的剪刀,整个人脸色一下子就白的如同纸张一样:她猜出来文氏是想干什么了?

而此时,不知道何时上了屋顶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的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点头,他转身飞了出去。

这两个人正是七皇子身边的侍卫,那日帮着无忧怒打江爷等恶奴的那两人:以他们的身手,若是两人一起出手,文氏等人应该不足为惧,只是为何其中一人反而转身离去?

文氏看着无忧吓白的脸,得意一笑,却不做什么,反而指挥着婆子又出去端了一碗药过来,文氏让那婆子小心的放在桌上

文氏看了无忧一眼,那笑容让人说不出的恶意,她假兮兮的对着身边的婆子道:“这可是好东西,是二小姐特别为大小姐准备的,你们可不要眼馋,偷吃了去,你们这群人可是没有福气享用的。”

婆子丫头们哄然大笑,有机灵的婆子笑道:“我们这群人身份低贱,哪里有福气享用这样的好东西,还是留给大小姐享用吧!”

文氏很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无忧,笑得万分璀璨:“大小姐,你怎么不问我,那是什么药?”

无忧看着那碗热腾腾的药,心里已经猜测到了那是什么,却还是从善如流的问道:“那是什么药?”

文氏听了,笑得花枝招展,咯咯的,如同刚下了蛋的老母鸡:“那可是二小姐费了心思帮大小姐寻来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晚声碎,大小姐是神医,应该知道吧!”

晚声碎!

无忧的脸色一变,无恨好歹毒的心思,这晚声碎,乃是一种毒药,而且是那种不易让人察觉的毒药,吃了这药后,先是失去声音,然后沉入睡梦,最后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死去。

难怪文氏今日这般的嚣张,原来已经准备好了退路。

“二小姐花钱买来的?”无忧冷冷地看着文氏,直到她收敛了笑声:“二小姐怎么会帮你害我?我看你真的糊涂了

。这药应该是姨娘为了我费尽心机寻来的吧,你今天敢如此待我,是真的置死地而后生了,你怕我回到苏府说出你的恶行,所以才要为我准备这好东西,不是吗?”

无忧心中其实是相信文氏的话,只是她不能不说话,因为她需要尽量的拖延时间,虽然文氏现在还没有打算让她立刻喝下药的意思,但无忧心里清楚,文氏不会有多少耐心等下去的。

无忧再看一样婆子手上的剪刀,又瞧了瞧那桌子上的药,不由得感受到文氏的文氏的谨慎,这人来了苏府两年倒真是长见识了,想法儿很周全,难怪在江氏的百般刁难之下,还能再苏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倒是个人物,只是心思太过卑鄙了。

无忧告诉自己在晚声碎和剪刀之间,她宁愿选择剪刀,至少能有一丝活路。

她是能拖就拖,死命的去拖,如果实在不能拖,便也只能大大的激怒文氏多受些皮肉之苦了,比起性命来,皮肉之苦实在算不了什么:皮肉之苦受过之后还有性命在,只要有性命在,她就是断腿断臂,失了一双手,却还可以有日后,如果被灌下药去,怕是再无日后可言了。

那晚声碎,她闻着味道就让她遍体生寒,原来文氏真的准备的很充分,这药吃了,她这辈子也就完了:文氏的歹毒还真的不是一般,不管这计策是谁定的,这背后的阴毒心思都是让无忧心寒,这人是容不下她一条活路呀!

虽然打算再去忍受点皮肉之苦,但是无忧的看到那婆子手中的剪刀,还是觉得害怕,那时一把同样遍体生寒的剪刀,想来文氏为了下面的好戏,已经磨了很久吧,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光亮,向无忧无言但冷酷的说着它的厉害。

文氏得意的笑道:“真是太可惜了,今天呢,大小姐和丫头们去人和堂却遇见盗贼,然后又被贼人所伤,落下了一身是伤,三皇子却正好救回了大小姐,只是大小姐没福气,却生生地落在了地上,摔成了重伤,不言不语的,多可怜,而三皇子或许是怜香惜玉,或是为了负债,只好将大小姐抬进三皇子府,成全了一段情义双全的佳话。”

她说到这里疯狂的笑了起来:“怎么样,大小姐听到姨娘我的话,你可还满意?”

四个丫头听到这里脸色白得吓人:“你,你,你还是个人吗?你……你……白披了这张人皮……”

这计策何止歹毒,根本是阴毒,不但想要了无忧的命,连她的清名都要毁去,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三皇子负债,这不是在说无忧不守妇道吗?

无忧心中恨极了,她没有想到今天只是除了无恨,苏启明参与进来,连三皇子都参与了进来,难怪当日他要助她,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收拾她了,这就是他上表请求娶她为妾的原因吧:天下人都知道三皇子对她倾心,自然就不会将她的死,疑心道他的头上,好手段

无忧恨,却只能隐忍着,现在的这种情况,她什么都不能保证,不过这也让她生出坚定的活下去的信念,她不能死,至少在这些害她的人没死之前,她不能死。

文氏却不理会几个丫头的叫骂,她刚刚也已经察觉到几个丫头的心思,现在不再上当了,她吩咐拿着剪刀的婆子:“去,把剪刀拿给夫人我,让我好好地招呼招呼大小姐。”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每一个字都会让无忧等人吓个半死。

“五夫人,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家小姐吧!”四个丫头这时候也顾不得怒骂文氏了,拼命的叩起头来:“五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往日里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您就不要放在心上,若是您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得尽管朝我们这些丫头里发,你就放过我们家小姐吧!都是我们做丫头的不对,小姐知道什么,五夫人有什么不舒坦的,就冲着我们来吧!”

文氏笑得阴森可怕,娇媚的容颜显得有些狰狞:“你们什么东西,今日事我和你们家小姐的事,至于你们,当先招呼了你们家小姐之后,我再让人招呼你们。”

文氏接过婆子递过来的剪刀,一步一步的走向无忧。

几个丫头见恳求不行,也就大叫起来,求饶,咒骂,怒吼,一时间充斥着整个屋子,可是她们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文氏让婆子举起无忧的手,很仔细的在无忧的手指上打量着,文氏一边打量,还一边道:“大小姐这手真是粉嫩如葱,姨娘我都几乎忍不了心下手了,大小姐可是圣上钦赐的妙手回春,只是不知道以后这手还能不能再替人瞧病了?”

她的眉眼之间都是得色,感受着无忧微颤的身子,心头是淋漓痛快的欢畅:天之骄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她折磨着。

无忧看着那寒气逼人的剪刀,她是害怕的,她很怕,她敏感的肌肤似乎已经感受到那冰冷的气息越来越近,无忧很怕,但是她却没有闭上眼睛,她直直地盯着文氏:“五姨娘,今日之事,无忧记下了

。”

她不是恐吓,只是再陈述一个事实,她就不信今日她等不到人来救她,她就不相信老天爷让她重生就是为了让她死在这样的一个龌龊、歹毒的蛇蝎女人的手里,她也不相信,这样一个如此歹毒的人会安然的活在世上。

无忧的话说得异常认真,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慎重。

谁知道文氏听了以后却嗤嗤的笑了起来,如同春天里被雨淋湿的梨花,“大小姐,怕是你记不住了,要知道,你喝下那碗药之后,很快就可以去见夫人了,您不是最孝顺吗?姨娘我不是正好合练了大小姐的意?”

“不说了,姨娘我就不打搅你好好享受了。”她笑着一点一点用锐利的剪刀在无忧的指腹剪了起来,“真是可惜这么一双妙手!”

文氏的动作很慢,慢的如同八十岁的老妪,因为她知道人最大的恐惧不是受苦受难,而是心灵的恐惧,她要看着无忧在她强烈的攻势下一点一点的溃败下去,所以她的目光一直定在无忧的脸上,想要看到无忧的惊恐,慌乱,和懦弱……不过无忧的脸上除了强烈的坚韧,隐忍外,什么都没有。

无忧的贝齿将粉嫩的唇咬破,那鲜血的刺痛,让无忧此刻保持着清醒,如剪着碎屑一般剪着她的手指,谁会不怕,她怕,但是怕不能改变什么,所以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忍,忍着就能活下去。

无忧没打算求饶,因为文氏没有看到她的求饶是不会轻易的收手,这是最好的拖延时间的方法,她要活下去,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强烈的希望自己活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才能为自己报仇,才能为云黛她们报仇,才能将自己所受到的一切还到这个可恶的江氏身上,她,还有四个丫头今天所受到的苦痛,才不算白受。

她扫了一眼已经悲痛的昏了过去的四个丫头时,手指上的巨痛传来,让她浑身流出了冷汗,亦把嘴唇咬的血肉模糊,就算是坚强如她,也忍不住痛的叫出声来:痛,实在是太痛了。

那血沿着冰冷的刀柄落在地上,如同盛开的曼陀罗花,妖艳绝美,而无忧只是痛着,恨着,无声着。

文氏的狰狞笑声,落在耳里,如同地狱里索命的鬼魅。

空气中血腥味开始很淡,但随着无忧的手指被璀璨的次数越来越多,那味道越来越重,十指连心,无忧痛了昏了过去,不过文氏怎么会让她好过,一盆冷水再次将她浇的醒过来

文氏很柔和,很温和的问道:“大小姐,这滋味怎么样?”

无忧闻言,看了一眼文氏,忽然轻笑了起来:“滋味好极了,无忧一定会找机会让姨娘也来品尝品尝。”

文氏并不恼,她只是冷笑道:“大小姐的骨头果然是硬。”

她加快手中的动作,今天如论如何她都要听到无忧的求饶,就像她那日在福来客栈那样,跪在她的面前求饶。

可是无论文氏怎么折磨无忧,无忧都死咬着牙撑着:只要她不求饶,文氏便不会轻易的减少折磨她的乐趣,她活下去的希望就多了一份。

无忧在等,与其说她在等,不如说她在死撑着,撑到人来救她,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因为,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文氏似乎折磨的很过瘾,她手指的痛度越来越尖锐,就是无忧以为她扛不住的时候,两个身影冲了进来,眼前那两张熟悉的,甚至曾经让她有点厌恶的脸,此刻都让她有种想要痛哭的冲动。

是七皇子和二皇子!

无忧怎么也没有想到救她的人会是他们,她终于撑到了。

文氏还没有回过味来,人已经被七皇子一脚踢飞了除去,撞到了墙后才落得下来,发出一声闷哼,就晕了过去;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反正她是晕了下去。

而满屋子的丫头婆子也同样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直接的拍昏了再地,或是被绑了起来,绑人的侍卫还细心的塞住丫头,婆子的嘴巴。

而那碗药在打斗中差点被打翻了,以为侍卫还很好心的将那药稳住,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无忧因为这个动作眼角一抽,瞧了那侍卫的脸——正是七皇子那日派来送她回苏家的侍卫。

无忧心头闪过一丝阴影,却只是垂下眼皮,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能说,面上看不出她心底的惊涛拍岸:这人知道那碗里是什么药?

片刻之后,满屋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出一个字来

无忧看着侍卫将云黛四个丫头唤醒,她们眼泪汪汪的向七皇子和二皇子道了谢,然后皆围住无忧,拉起她的手指细细的瞧着: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一丝原本的样子,看来文氏是真的想要小姐一辈子拿不起笔来。

无忧抬起嘴角,艰难一笑:“丫头们,我没事。”

说完,她又抬头对七皇子道:“七殿下,无忧谢谢殿下的善心了。”这话说的似乎诚心诚意,只是听在七皇子的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就不是滋味了,心里心中一动,眼眸伸出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倒是二皇子仿佛无所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青色的小瓷瓶:“这是大内秘药,你先将伤口处理好。”

说完,他就示意云黛她们为无忧用药,自己转身出去,而七皇子看了无忧一眼后也转身出去:没有女人在遮掩的狼狈之下,还愿意让自己的狼狈出现在别人的眼中。

他们转身出去之后,没有看文氏一样,如同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文氏这个人一样。

云黛四个丫头伺候了无忧用药,还细心的将无忧的手指给包了起来,现在她的手指惨不忍睹:根本看不出那是双手指了。

这几个丫头眼泪再次落了一箩筐,无忧也不劝她们,只是说了一句:“丫头们,你们该庆幸你家小姐还没有喝了那碗晚声碎。”这一句话就足够了,四个丫头在无忧说出这话后,泪水就写了,她们都明白无忧的话,也知道眼泪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她们要做的就是以后更加小心翼翼,不让任何人再有下手的机会。

无忧的一句话让门外的七皇子内心更加的不是滋味,而二皇子的嘴角却闪过一丝类似甜蜜的笑意,双眸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而柔和起来。

无忧让丫头请来七皇子和二皇子,有些事情她等不及做了。

七皇子张谦进来后,怜惜的说道:“苏小姐,你受苦了。”

“无妨!”无忧眼眸垂下,眼底闪过一丝冷色,再抬起眸子的时候,只有深深的感激,她看向七皇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狼狈而有丝毫的难为情:“我的命还在,我受的苦就不会白受

。”

无忧的声音很平静,她不掩饰自己要想报复的心思,她就是要将她的心思明明白白的摊在七皇子的面前,清清楚楚,没有一丝的隐藏。

二皇子双手一拍:“果然真性情!”话语里透露出一丝和无忧很熟悉的意思,无忧看了他一眼,眉眼间似乎温情了不少:“二殿下谬赞!”

二皇子轻轻一笑,如春天漫山遍野盛开的山花,透露出春天的讯息,无忧觉得自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这人真是的,怎么这般爱笑。

七皇子瞧着无忧对二皇子的笑容闪了神,眉头轻蹙了一下,咳嗽一声:“苏小姐,准备怎么做?”

无忧轻笑,很低沉,很愉悦:“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云黛四个丫头听到这话也不等无忧吩咐,就准备了一盆冷水浇在了文氏的身上,那盆水,可是云黛从井里现打的水温可比厨房里的水寒上几分。

文氏被云黛浇醒,杜鹃走了上去,一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小姐,现在就让婢子把五夫人送给您的享受,让她享受一下。”

无忧淡淡地吩咐:“杜鹃,你性子也太急了,姨娘的性子多稳,一下又一下,稳稳当当地,不急不慢的,你要学着点,五姨娘不急,我们现在自然也不急了。”

红袖接口道:“小姐的吩咐,我们一定会牢记,我们也会慢慢儿的伺候五夫人,保证一点都不急。”

绿如扬起眉头,扯开唇:“刚刚小姐还说要记下五夫人的好,会好好的还给五夫人,哪知道一转身就要还了,真是人不急,天急。”

四个丫头轻笑起来,无忧也忍不住微笑:天理昭彰,还是少做点缺德事为好。

文氏听着无忧主仆无人的谈话,整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样,没有刚刚的嚣张气焰,她没想到一转眼之间,情况就已经被扭转了,她成了阶下囚,而无忧成了主宰她命运的人。

文氏心中升起了一股绝望之色,她见识过无忧的手段,只怕今日她也不得好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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