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魂界。
“争夺洞府一战,你们十个全部都会死。”
魂星孟对着魂敏月吐出了这句话,语气中毫无感情。
魂敏月拿到嘴边的杯子顿时停住,魂星孟在两人单独会面谈了一些无关要紧的事很久才唐突地提起这件事。就在敏月的手顿住的时间里,星孟已经喝干了自己杯里的酒,还重新把酒斟满。
魂星孟有事和别人商量的时候,通常都会带上酒,或许是他以前身为一个中国人所留下来的酒席上谈事的习惯。而熟悉他的人也清楚,当他找上你,而且刚好桌上有酒的时候,那他肯定有事要你去做。
因此作为他的徒儿之一,魂敏月在刚见面的时候看到了满满的一坛酒时就直觉地想到这点,但是冷不防地被自己老师宣告:你们全部都得死——这样的一句,即便是平日态度极为冷静的她,也不禁震惊了一下。
缓缓放下酒杯,本来品尝到的这酒醇美的滋味,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记得那个萧炎的妹妹吗?我让她预测了一下未来,结果得知了这个结果……当然,我确认过,她没说谎。”魂星孟面色不变,眼眸里只有平静与肃然,语气微微有些自嘲地道:“而且和石碑上写的差不多……就是我们几个门前的那块。”
“为什么只告诉我?”
沉默了许久之后,,魂敏月一直平静的面容此刻有极为细微的动摇。她瞬间明白这件事只有她知道,因为如果想要全部人都得悉此事,他就会将全部人都叫过来——毕竟魂星孟是个讨厌‘重复做事’的人。
根据摩菲定律:任何事情,只要能往坏的方向发展,就一定往那个方向发展。不过,若果魂星孟想要逆转,那么一定就有转机,若根本没有那么一丝希望,那么他便会绝情绝性地把一切隐瞒下来。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喝了几杯酒。
“我要怎样做。”
先开口的是魂敏月,她脸上浮现思索的表情。
“在那一天来临的时候,除了四个人,不让任何人通过‘门’。”
“……有什么用吗?”
“谁知道呢。”
魂星孟微微一笑,整个人散发的气质完全改变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做兴趣的情绪。
“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龟兔赛跑故事吗?假设乌龟和兔子赛跑,乌龟提前爬了一段距离,兔子想要追上乌龟,但是它追逐的时候乌龟也爬了一段距离;当兔子跑完这一段距离时,乌龟又往前跑了一段;如此永远跑下去,免子永远追不上乌龟,它们之间永远存在着无穷小的距离(出自龟兔悖论)。要超越最坏的命运,所需要的不是力量,而是超越那无穷小距离的偶然。”
忽然敛了笑容,魂星孟坦然地问道:“你办得到吗?超越天意的宿命。如我所言地行动,大概会是无用功夫,也可能是逆转未来的关键。”
若换成世间任何一个强者,只怕纵使再如何超凡入圣,被宣告了死亡命运的话终究也会陷入纠结迷惘的情绪之中。但魂敏月没有回答,双眼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极度的冷静,天地再次回归寂静之中。
整个黑角域天空的激烈大战,狂暴的斗气在无数道身影的交锋间波荡而出,铺天盖地的无形雷霆呼啸而下,岩浆海域不断的迸射出数百丈庞大的岩浆柱。战局胶着,天空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不断的有着双方的强者吐血坠落,犹如是灭世之景一般。
最高处的雷赢与炎烬拼命进攻,想要逼退魂族隐藏起来的九星斗圣,魂敏月以一人之力,对付两人,气势却通天彻地,隐隐约约占了上风。
似乎他们无法越过这门的范围,魂敏月全身散发出压倒性的存在感,令人不敢直视。每当轻风吹过,流泻的长发,就会飘扬不止,发丝摇曳——宛如流水一般自然。
性子略显火爆的雷赢冷哼一声,黑魔雷的雷光自他体内涌出,黑光闪烁,携带着毁灭之威,狠狠的对着天空上的魂敏月冲撞而去。与此同时,炎烬双臂一展开,滔天火焰涌出,滚滚火海席卷而去。
二人最强的实力,在一瞬间爆发到极致。强大的雷,炎两种斗气,撕裂开了空间,直接轰击到了魂敏月面前。
然而水没有这雷和炎的霸道,有的,是千变万化。
魂敏月一腿提出,脚尖颤动,无数气劲环绕在脚尖,脚尖如蜻蜓点水,直接没入虚空,振荡的波动能量碾碎了那火海,同时,神情不动,又是一掌轰击而出,硬接了那道黑色雷霆。
掌中藏着暗劲——诡秘无比,防不胜防,就像水底下的暗流一样。如果是一般七星斗圣和她交手,几乎是一击就会被击败,甚至重伤。
但是,这一腿刚刚撕裂虚空,击向雷赢的时候,雷赢也是察觉到了,黑魔雷化为实质性的盾牌,从虚空之中显现,硬生生抵挡住了这一记,水属性和雷属性的斗气相冲,声音却闷声如鼓。
那力量依旧将其雷赢震得倒退数十步。但面对雷赢的后退,魂敏月却没有追击,因为一旦朝着他们其中一个,想必炎烬就会通过这道大门。
她的今天并不是要杀死雷族或者炎族的人,而是守护这里,不让任何人通过。
三人都不敢有丝毫松懈,以魂敏月为最强,她还强力地压慑着所有人的异心与动静,即使有着其余的人,例如萧炎一般别有用心想要冲入洞府的人,也不敢于向这三人的战场迈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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