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慕凝用小勺喂墨君昊喝姜汤,墨君昊并不配合,姜汤弄的到处都是也没有喂下去多少,卓慕凝只好再一次的用嘴撬开墨君昊的唇,一口口的喂着。
“凝儿,我难受!”墨君昊呓语的说了一声,随即翻了个身身,被子被他压在了身底下。
卓慕凝只好下床又拿了一床被子,准备替墨君昊盖好。
谁知卓慕凝刚刚把被打开,墨君昊便像寻找热源一样,缩到卓慕凝的怀里来。
卓慕凝费力的给墨君昊盖好被子,怕他着凉,又轻拍墨君昊的背部希望他睡的更好些。
墨君昊整整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卓慕凝一直在照顾着墨君昊。
墨君昊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卓慕凝,头埋在她的胸前,时不时还动一下头,让卓慕凝即气恼又无奈,墨君昊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她只能僵硬的回抱着墨君昊。
其实,墨君昊睡觉很老实,也不知是因为生病了的原因,还是以前刻意控制了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着。
看着窗外又渐渐变黑的天色,卓慕凝叹了口气,由着墨君昊折腾,她终于见识到撒娇的墨君昊,也算有些收获。
卓慕凝渐渐的也进入了梦乡,醒来时已经接近寅时。
摸了摸墨君昊的头,温度正常,她终于放下了心。
“凝儿,你怎么在这?”墨君昊清醒了过来,看着躺在身边,被他抱在怀里的卓慕凝,有些惊讶的问道。
“王爷,我们被救了回来,您就昏迷了,之后发烧了,我想着您中的毒只有我能解,便顺便照顾你了。”
“凝儿,你……当初为什么要走?”墨君昊问出了他内心一直渴望知道的问题。
“如果爱,请深爱,如果不爱,请放手。”卓慕凝轻轻的说着,像回到墨君昊的问题,又像对着自己说道。
“当时我问过你,为何如此对我,你却对我支支吾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墨君昊不忧反喜,“你是说你爱上了我是吗?”
卓慕凝对于墨君昊听重点的能力有些无语,脸上却出现红晕,只能撇过脸不看墨君昊。
墨君昊有些激动的握住卓慕凝的手,“对不起,当时我实在有苦难言,对你那样是我逼不得已。”
卓慕凝恢复了表情,冷着脸看着墨君昊,“王爷给我个充足的理由,不然,我能离开你一次,就能离开你第二次。”
墨栢握着卓慕凝的手力气突然加重,“我不想再过着没有你的日子了!”
卓慕凝低下头,隐去眼里的笑意,其实她早就不气了,在墨君昊掉进悬崖的那一瞬间就不生气了,但她真的想听听墨君昊的理由。
“”当时周清雅发现我对你动了真心思,告诉了陛下,陛下想要对你动手,去母留子,我百般周全保护你,但陛下听信周清雅,还以我母妃与父亲合葬为威胁,让我妥协。我不得不妥协,说让周清雅怀孕后,就放了你,我知道陛下表面同意,实则已经对你生了杀意,只只能先稳住陛下。”
墨君昊有些无奈的看着卓慕凝,“我只能故意与你发生争执,准备去周侧妃那里,我知道赵嬷嬷设计让我与王妃行周公之礼,于是我就将计就计,让暗卫与左梓玥睡了,没想到你会突然间问我,我本想告诉你,可是人多嘴杂,我想着找个机会再告诉你,没想到你却走了,我派人到处找你都没找到,一气之下顺从陛下的话,纳了很多新人,不过我没碰他们。”
墨君昊两根手指头朝天上指着,做出发誓的动作,“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墨君昊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以后,你能做到只有我一个女人吗?”卓慕凝弱弱的问道,心理并不抱希望,墨君昊是古代的王爷,真的能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我能!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墨君昊没有任何的犹豫的就开口道。
“而且我还要你做我的王妃。”墨君昊深情的看着卓慕凝,目光中带着坚定。
卓慕凝眼底有着感动,不过她还是说道:“我只是一个嬷嬷的孩子,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你!”
墨君昊摇摇头,急切的抱住卓慕凝,“我不在乎你出身是否高贵,我在乎的只有你这个人,我后悔曾经伤了你,我曾经无数次的想着当时的情况,我开始不应该瞒着你,也不会在你问的时候措手不及,在你离开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派了很多人找,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如今我终于找到了,你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知道自己必须抓住机会。”
墨君昊看着卓慕凝的深色,深深吐出一口气,“我请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证明我自己的心,你只要给我些时间,我会处理好王府中的女人。”
“墨君昊,你能保证我就答应你,不过我想重新嫁给你,这次让陛下赐婚,你要明媒正娶我。”卓慕凝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墨君昊也跟着笑了。
“没问题!你说的我办就是了!你如果不想被世人讽刺,我还可以让你认个干爹,让你的身份不在尴尬。”墨君昊皱着眉,努力想自己还能为卓慕凝做些什么。
“如果你嫁妆不够,我会帮你布置,只要你要的,我都会满足。”墨君昊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帮我布置嫁妆?从你私库了出?”卓慕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问道。
“本王私库里还是不少好东西的,除了娘亲的,你随便挑!”墨君昊感觉自己有戏,快速的回答道。
“我嫁给你,私库是不是就是我的了?羊毛出在羊身上,到时候一并交出来就行!”卓慕凝豪爽的说道,心理很甜蜜。
“那是当然,夫人说什么是什么!”墨君昊调皮的对着卓慕凝摆了个行礼的动作,惹得卓慕凝大笑,“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调皮了?你这动作跟陛下跟前的小扣子公公太像了,稳重中总是滑稽。”
“能逗娘子大笑,是为夫的本分!”也不知道墨君昊在哪学的戏剧,那强调被墨君昊说的更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