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半月一次的随堂考,年迈却精神奕奕的夫子掠着虎须来回走了几步,道:“今日的考题是:论国家的存亡与发展,你们每一个人自选题材,那么开始吧。”
台下传来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展开了宣纸,有人磨着砚汁,气氛异常紧张起来,而魏明桀在别人准备这些的时候,已经提笔开始写起来。
云浅歌用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从研台处夹起笔,什么破题,这种幼稚的题也难来考,她随便找古诗名句就可以应付过去啦。
“吱吱吱。”奇怪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与考堂上紧张的气氛完全不对称,她奇怪的往后看去。
“吱吱吱。”
云浅歌抽动嘴角,只见一只松鼠在诸葛易的书桌上跳来跳去,而诸葛易正兴致冲冲的给松开剥瓜子,眼睛里闪烁着灼热的亮光,一边剥光子,还一边时不时惬意的用手逗弄着。
“吱吱吱。”小松鼠被诸葛易逗的左跳右跳叫的可欢实了,还真就用爪子去抓瓜子。
暴汗……
无聊的看了诸葛易十多分钟,云浅歌不禁在心里直翻白眼,诸葛易这个白痴,松鼠是吃瓜子的么?对,诸葛易是白痴,那么他养的松鼠也是白痴。
她再将视线调到三点钟方向的公孙洲,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少年不是公孙洲又是谁?云浅歌摇摇头,无疑救。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诸葛明倒是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阳光逗留在他英俊的脸颊上,他专注的双眸明亮的像是囊括着整个智慧的宇宙,一身朗月袍更是称的他丰神俊朗,帅的一塌糊涂。
云浅歌点点头,这个社团里总算有个正常的了。
正这么想着,诸葛明风雅的已经收了笔,拿起他的作品吹了吹,颇为成就感的微笑,笑容虽淡,却不难看出他的满意程度,就像是伟人经过数年的创作总算是大功告成一样欣慰。
实在是太令她好奇了?到底写了什么大作了?因为好奇心驱使,云浅歌躬着身子,悄悄的朝诸葛明的座位走去,还没走近就差点给摔在了地上,尼玛啊诸葛明哪是在答题,分明是在画画还画了一只牛那牛的嘴巴里还叼着一团草,吃的可欢实了
像是有一群草泥马从心里踏过,云浅歌无语的返回座位,好吧,她承认了,这个社团里都是奇葩而她身在这个社团莫不是也是奇葩了?
不行,她得给自己证明她可不想成为这个社团的奇葩,想着,少年干咳一声,有模有样的拿起笔,回想了一下前世里看的古诗词,随便挑了几条准备奋笔疾书。
“咚。”她不过才写几个字,头就被一个纸团砸中。
谁敢拿纸团砸她,活腻歪了
她极为不爽的打开纸团,只见纸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姜英士,你身为我冒险团一员,理应为我冒险团做些贡献,一会儿写完速速把答案丢过来。”
云浅歌回过头,就看见诸葛易趾高气昂的指指桌上的宣纸,那意思不言而喻。
她想也不想,在纸团上一挥而就,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