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夏缘,听说你是空手来宁溪市的,没有什么资金来源,要我帮你找个能兼职的工作吗?你也不可能一直穿着那件道士服去大街上给人看病。”
闲聊之后,夏缘就和蒋老离开了药神大厦,在那个小前台的奇怪注视下走出了大门。
“工作吗?”夏缘想了想。
虽然有十万元但是六万用作充当学费了,现在只有三万出头点,但是按照穆琳用钱的速度,一定用不了几个月!
“我再想想吧!毕竟现在在上学不是什么活都能做的。”
夏缘中医系基本山每天都有课,所以就算做兼职也没有有太多的选择,而且兼职的钱基本都不会很高。
蒋老点了点头,“如果你有需求就来找我好了,我在宁溪还是有些人脉的!”
夏缘也是有些小心思的,比如去开一个药店之类的,但是凭借夏缘现在的资金是不可能的。
夜色已深,夏缘回到家中之时已经两点了,不知道穆琳睡着了没有。
明天便是和马复国的比赛之日,夏缘将老板娘的金针取出放在了桌上。
这一百零七根金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夏缘不可能把老板娘的金针交付给别人,所以明天的比赛一定要赢!
“夏缘你回来啦!”
穆琳揉了揉眼睛,嘴角还有一点湿润,应该是听到夏缘回来了刚刚醒来。
夏缘两眼不自然的看着穆琳,穿着比较保守的睡衣,把她吵醒夏缘感到有些愧疚。
“是啊,蒋老找我有事。”夏缘回复道。
“是雪儿的爷爷吗?那个老头挺和蔼的。”
穆琳从冰箱中拿了一瓶牛奶坐在了夏缘身边,两人就依偎在一起,静悄悄的没有说话。
过了十几分钟穆琳才开口打破了宁静。
“夏缘,你应该知道了吧,牧鬼是冲着我来的。”
穆琳一脸委屈的看着夏缘,希望获得夏缘的原谅。
夏缘点了点头,微笑道,“怕什么,我也是被他追杀的人!”
穆琳两只大眼睛扑闪着,随后脑袋钻进了夏缘的胸口。
“你会一直保护我吗?像我的叔叔们一样。”
夏缘想起了穆琳的三个叔叔,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一直想让穆琳回家了,被牧鬼这样的顶级杀手盯上不管在哪也很让人担心吧。
但是夏缘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愿意把穆琳托付给自己。
“当然会了,我们是朋友嘛!”
夏缘抚摸着穆琳的脑袋,他的朋友不多,穆琳算是最熟的一个。
“是吗?只是朋友啊!”穆琳说完站起身来。
“怎么了?”夏缘不解的问道。
“睡觉了!”
……
次日,在中医系的阶梯教室之中,坐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听到马复国和学生打赌这个名号过来的。
马复国在学校里是出名的吝啬和苛刻,就算别人的学生他也会过去插一脚。
而且很少人感管他,因为都知道马复国是张氏集团的首席中药师,常年给张氏集团的老总做中医理疗。
不管是钱还是名声在宁溪市都是响当当的,何人敢治他?
“怎么还没来?”
马复国等的有些烦心了。
在众人眼前,纳兰尚云已经来了,在他旁边站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应该就是这次要接受治疗的人了。
“夏缘呢?”李尚壬向余天问道。
余天摇了摇头,他怎么知道。
“不会不敢来了吧?”坐在前排的黑哥冷冷的说道。
“我看是的!”
“夏缘怎么可能是马教授的对手!”
一时间被黑哥带起,所有人都开始冷嘲热讽,讨论夏缘已经不会来了。
马复国站在上面冷笑着,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现在所有的评论都是在夸奖马复国他不战而胜,医术逆天。
“你们胡说!”
忽然间两人走了进来,便是穆琳与夏缘,喊话的是穆琳。
夏缘平静的看着马复国,心中早已为他画上了句号。
“穆琳女神?”
“她怎么和夏缘在一起?”
“而且穆琳女神还替夏缘说话!”
然而余天的反应是眼角闪出了泪花,一头埋在李尚壬的肩膀上,痛哭了起来。
李尚壬咽了咽唾沫,这怎么了?
“夏缘!你终于来了!”
马复国大笑着看着夏缘,完全没有一个大学教授的风范。
夏缘冷眼看着他,“怎么?那么想把你的银针送我?”
“哼,不知天高地厚!”
马复国冷哼一声,将头瞥向了慕容尚云,“会长,开始吧!”
慕容尚云点了点头,既然人到齐两人是还开始了。
“中医我们知道有望闻问切!”
慕容尚云将那个枯黄的男子请到了正中央说道,“所以我们先望!你们看看这人是得了什么病?”
夏缘注视着这个枯黄的男子,很明显是那种整天呆在电脑前面,而且纵欲过度,有酗酒,抽烟的习惯。
但是没有那么简单,显然还有别的毛病,不然慕容尚云不会把这个人带来的。
“这不就是熬夜的人嘛!还有一点便秘,很简单!排排毒就好了。”
马复国自豪的说道。
但是对于这个回答慕容尚云只是一笑,“你认为呢?夏缘?”
夏缘仔细的看了看,绝对不止精神不足那么简单,直到看到这个男子时不时用力呼吸之后,夏缘终于能够断定。
“这是一个哮喘病人!”
“放屁!这个人除了面容枯瘦,残黄,哪里有哮喘病人的症状?”马复国大笑着说道。
“可是我是啊!”
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瓶药物喷在了口与鼻腔之中。
马复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男子,他之前从来没有拿出过这瓶药剂!
“哈哈哈!好了,这只是最开始,闻就算了,问也没什么用,你们直接考虑怎么解决吧!记住要让他在拔针或者用灸之后可以活蹦乱跳!”
慕容尚云的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夏缘并不认为真的做不到。
“慢着!会长,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次赌注上交给你不然某些人后悔呢?”
马复国冷笑着将自己的银针上交到了慕容尚云的手中。
“这?”
慕容尚云看着夏缘,夏缘就一副用于下针的毫针,上交了他怎么刺针?难道只有艾灸吗?
“难道你不敢吗?”
夏缘白了眼一脸奸笑的马复国,原来他在做这个打算!
夏缘只好将金针交给了慕容尚云,但是下一刻就看见了马复国从口袋中取出两人另一副银针,虽然没有那幅好,却也是正规的器具。
“太卑鄙了!没了金针夏缘怎么办!”余天气愤的骂道。
“卑鄙!”
“是啊!没了针怎么治疗?”
现场所有人都开始骂马复国卑鄙的举动,但是马复国的回复只是。
“你们懂什么?夏缘,我这还有一副针具,你要吗?”
看着马复国拿出了一副缝纫用的针,而且只有六十根。
虽然可以用,但是缝纫用的针具相比于毫针实在是粗太多了,如果无法掌握好可能会出线事故!
“缝纫针!你当那是猪肉啊!”
“卑鄙!”
虽然教室中充斥着漫天的骂声,但是马复国并不在意,“要不要,不要算了!”
夏缘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把那一副针具拿了过来。
“哈哈哈哈!用缝纫针刺针你也是第一人!”马复国讥笑着说道。
但是下一刻,夏缘露出了微笑,“谁说这是缝纫针?”
“这不是缝纫针是什么?你不会傻了吧!”
无视了马复国的嘲笑,夏缘将每一根针取出。
马复国看着夏缘,不知道夏缘要做什么。
“不就是毫针吗?我现场给你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