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恁地不讲道理,
都说这破刀是什么黑白双煞的,
他的刀斩了别人的腿,关楚哥什么事。 ”
狂刀一听八皇子朱能这是要对楚凡惩罚啊,
立即站起身来,维护楚凡道。
狂刀心里都想好了,
若是这个什么皇子真做出对楚凡不利之事,
他立即大刀片一轮,从这里杀出去。
他可不管什么皇子不皇子的,
楚哥可是算出他能够娶两个媳妇的贵人,
说什么也得保他安全。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闪烁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狂刀这个家伙还挺讲义气。
“真没教养,懂不懂什么叫礼节啊?
皇子在说话,哪里有你这个小白人瞎吵吵的地方!”
“跪下,还不跪下向皇子们磕头道歉!”
“这样的人应该给他扔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别出来丢人现眼!”
紫竹之地与皓月之地的天才们见到狂刀嚷嚷,
顿时神色不善地嘲讽起来。
虽然这些天才都从属于朱雀王朝管辖,
但是他们都修炼之人,
律法之类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根本是一纸空。
表面他们对皇子客气,实则心气高着呢。
只不过他们现在为了能够进入朱雀王朝的秘境,
不得不将心里的傲气压下。
“哼!
不懂尊卑的东西,
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果然,经过紫竹之地与皓月之地的天才这么一掺和,
八皇子朱能顿觉脸面无光,
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寒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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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心说,这个愣头青,这是蹬鼻子脸,
真以为是三皇子那面的人,本皇子不能拿你如何了吗?
不懂尊卑,出言不逊,
光凭这一条,本皇子便能让你身首异处。
八皇子说完,他的两名手下直接走向了狂刀。
狂刀一见两人过来,顿时眼珠子一瞪,
便要将他的大刀片抽出来,一副你们敢动他拼了的架势。
楚凡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按理来说,这四个皇子属于竞争关系。
八皇子这要抓狂刀,三皇子应该站出来反对啊,
但是楚凡扫了三皇子朱威一眼,
三皇子还是原来的模样,根本没有出声阻止的意思。
楚凡皱眉,星空般的眸子再次看向了被他砍断腿之人。
既然你不出手阻止,
那索性玩大点,
大不了不进入那个什么秘境而已,
反正不能让狂刀吃亏啊。
楚凡拿定注意以后,抬脚一踩巨刀的刀柄,
大声说道:“特么的,让你说,老子砍死你们!”
楚凡的巨刀还没捡起来,一直坐在地,
双手捂着断腿处的天才,立即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救命啊,杀人了……”
嗓音刚刚响起,包房之的灯忽然间全部熄灭了。
五十平左右的空间一片漆黑。
“老八,真是怎么回事?”大皇子朱怀问道。
“大哥,我也不知道啊!”八皇子朱能回道。
“大哥,八弟,十九弟,不要惊慌,
我已经命人去点蜡烛了!”三皇子朱威的声音同时响起。
三皇子的声音未等落下,
噗噗噗之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接着包房之便传出啊或者哎呦的惨叫之声。
“我靠,这是要灭口的节奏啊!”
楚凡将巨刀抓在手,磕飞了几只利箭之后,
几步便来到包房的角落,真元运起,将周身护住。
即便如此,偶尔有利箭射在楚凡护身真元之时,
楚凡亦是浑身震荡,丹田传出一阵震痛。
“破神弩箭,一定是破神弩箭!”
楚凡抬手将一枚利箭抓在手,
根本不用仔细观瞧,
便知道利箭与杀死黑衣汉子的利箭几乎一模一样。
不对啊,那群神弩护卫明明是三皇子的人啊,
既然是他的人,便不应该如此肆无忌惮的乱射,
这俨然是要将包房所有人包圆的节奏。
难道这些突然袭击的人不是三皇子的人?
在楚凡心里合计之际,
利箭忽然停下。
在楚凡准备握着巨刀反击之时,
六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包房窗户前。
噗噗噗,
窗户纸被捅破,六道黑烟被吹了进来。
“不好,是毒烟!”
楚凡只闻了一会儿,便感觉头特别晕,眼皮特别沉,
宛如整个人背了一座山一样。
楚凡心暗道不好,却也无济于事地倒在了地。
等楚凡再次睁开双眼之时,
却发现他在一间昏暗的石室之。
他的双手、双脚之,拳头缠绕着锁链,
身更是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一丝的力气。
楚凡神魂一动,想要感知一下身体的情况,
却发出了哎呦一声痛呼。
楚凡没有想到,他的神魂之竟然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只是动了一下,他便已经疼的冒汗了。
有人在他的神魂之动了手脚,
楚凡第一时间想到。
楚凡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五分钟之后,神魂那种被针扎般的疼痛消失之后,
楚凡开始认真地打量起石室来。
石室空空如也,除了一侧墙壁之挂着的油灯之外,
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而且石室不但阴暗潮湿,还时不时地有阴风吹过,
一股股骚臭的味道不时充斥在楚凡的鼻端。
在楚凡观察之时,咕噜之声响起,
楚凡前面的一面墙壁忽然升起,
一片亮光之,一道人影被推搡着进入了石室,
然后咕噜之声又响起,方才升起的那面墙壁再次落下。
楚凡眯着眼睛观察人影,
人影披头散发,全身血污,面目是看不出来了,
不过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一名男子。
男子进入石室以后,身体踉跄了一下,
接着便趴在了地。
“哈,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想要从本王的嘴里得到那幅图,别做梦了。
本王知道你在门外,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对本王使出来,
本王被你折磨了三十年,绝对不会屈服的!”
一分钟之后,趴在地的男人哈哈地笑起来,
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
声音软弱无力,断断续续,但是至少还是完整的。
“哼!嘴硬的老东西,我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石室门外响起了一声冷哼,接着响起了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你是谁?”
石室沉默了良久后,
披头散发,一身血污地男子终于坐起,
他倚靠在墙壁之,喘着粗心问道。
“你又是谁?
这里又是哪里?”
楚凡张了张嘴巴,十分艰难地问道。
“狗东西真是黔驴技穷了,
又来苦肉计这招?
本王咬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