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明将手头仅剩的三颗聚气丹、三颗筑基丹、五张雷霆符、四张火雨符、三张防御符、四张疗伤符,低价出售给了百花花门。
花云仙为此用去的资金,与拍卖会上购买一颗聚气丹差不多,这可把花云仙乐坏了。
这一次拍卖会,除去成本、税金,天心拍卖行净利润达到了三亿一千五百万华夏币!
安心茹与方天明,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就是说,安心茹赚到了一亿五千七百五十万。她与家人的赌约已经可以结束了,因为她已经赢了。
兼职人员清理场地后,安心茹这才带激动的回到租住的房屋。
方天明等人,也返回别墅休息。因为方月玲却被柯林铁约出去吃晚餐了,薛小柔自告奋勇地担起了厨师的重任。
结果嘛……众人尝过薛小柔的料理后,方天明就在网上订了外卖。
第二天上午,方天明又在家中制作符箓。接近中午,林明豪的电话打了过来。
“方总,出事了!安总被人绑架了!”电话那头传来林明豪焦急的声音。
“什么?你和华飞飞不是在雅茹身边吗?怎么会让她被人绑走。”
林明豪愧疚的说:“飞飞在整理文件,没在安总身边。安总说她要去找你,让我不要跟着她。我不太放心,就远远的跟在她身后。正看到了她被人绑架的一幕。”
“你没能救下她?”
“我当时隔得太远,而且,对方不是普通人,我来不及搭救。”
方天明急切地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贴上了一张你制作的隐匿符,跟了过去。安总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对方有好几名修真者,我恐怕不是对手,这才打电话,向您汇报情况。”
“他们把心茹带到哪里去了?”方天明问道。
“现在,已经出了东三环,正在前往向海边蛇尾湾。”
“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方天明说完,立刻挂上了电话,冲出了别墅。
施展隐匿诀,隐去身形去气息后,方天明便使用缩地成寸,向蛇尾湾的方向奔去。
他使用缩地成寸时的行动速度,比汽车快得多了,而且无视红绿灯、也不会担心堵车。因此,遇到这种危急的情况,他才没有叫上薛小柔为自己开车,却选择了遁术。
他保持着每秒两百米的速度,飞快前行。不一会儿,便穿过了城区,来到了东三环。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林明豪在电话那头,低声说道:“方总,他们把车停在了蛇尾湾附近,扛着安总向岸边一座丘陵走去了,那座丘陵上有几间破屋子!我马上在那座丘陵下边会做个记号,方便你辨认。”
方天明挂上了电话,直奔蛇尾湾而去。
出了东三环,还有六七公里,才到蛇尾湾。这点距离对方天明而言,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
很快,他就出现在了蛇尾湾。
海浪冲击着岸边的礁石,海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一片低矮的丘陵,排列在海边。
方天明快步向那片丘陵奔去。
一座低矮的丘陵下的岩石上,被人刻上了林、曾两个字。
方天明一看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林,是指林明豪;曾,是指林明豪的妻子曾媛。这显然是林明豪刻意留下的记号。
方天明立刻向着这座丘陵的顶部飞掠而去,数秒之后,便来到了一座破旧的院落外。
“祖公子,这个女人已经带到了,接下来你会怎么做?”院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他的话,让方天明确定了这次绑架事件的幕后真凶。
“祖平风这个狂妄的家伙,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方天明心道。
“公子,现在各大修真门派,都很重视天心拍卖行,如果真把事情闹大,我们恐怕不好收场啊!”
祖平风不屑的说道:“那些家伙看重的是天心拍卖行背后的那位炼丹师,不是安心茹!而且,我把她杀了,也没人知道是我干的,有什么好怕的?”
方平明放出神识进行察探,发现院中共有七人。除过祖平风与安心茹,其余五人都是修真者。只不过那五人修为并不算太高,没有一人达到金丹期。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要不我们用她当人质,从那名炼丹师手中换取一颗提升筑基期修真者修为的丹药?”
“你认为一个炼丹师,会为了一个凡人女子,牺牲一颗丹药吗?”祖平风道。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不行,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洗刷我昨日受到的耻辱。”祖平风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为了自己一时之气,他可不会在乎家族中供奉的修真者的利益。
那名声音苍老的修真者说道:“祖公子,你可以对这个女人做你想做的事情,但你不能杀他,我们想留着她的命,去和那个炼丹师谈条件。如果那人不愿用丹药换她的命,你再杀她也不迟!”
“不行,如果她说出是我叫你们绑架了他,就会给祖家以及你们,招来不小的麻烦。”祖平风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另一名修士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只要换得丹药提升了修为,立刻远走高飞,我就不信,世界之大就没我们的容身之处!”
他们都是散修,没有门派、家人的束缚,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安心修练,即使是翠云阁这样的大门派,也很难找得到他们。
散修们不怕日后的报复,可祖家不能不怕。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祖家是一个偌大的家族,拥有巨额的产业,他们不可能像散修那样,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祖平风也深知其中利害,铁青着脸对五名修真者吼道:“你们平时拿我们祖家的钱,居然说出这种话,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哈哈哈哈!”一名修士放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居然跟我们讲良心,你想一想你平日的所做所为,有哪一件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你……”祖平风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看在你是雇主的份上,我们可以允许你对这个女人做你想做的事情,但你必须留下这个女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