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在我眼里,你是我的救赎者,是我深爱的人。”
“可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呢?”
当霞之丘诗羽将这两句话作为结尾说出时,感性的丽塔都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原本她还很鄙视霞之丘诗羽,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要脸,明明季空都已经有女朋友了,还一个劲儿的往上凑,一点自尊都没有。
但现在听了霞之丘诗羽发自心底的诉说,她的内心就只剩下感动和理解了。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把自己换做是霞之丘诗羽的话,恐怕也会和她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一边抹着眼泪,丽塔一边期待着季空的回应。
虽然霞之丘诗羽刚才的声音并不大,但前前后后也说了将近一个小时,被人在耳边絮叨了那么久,哪怕是一头猪也得醒了。
如果你敢辜负霞之丘的话,我就让你好看!
不知不觉的,丽塔已经有点偏向于霞之丘诗羽,甚至她心里还在想,如果能利用这个事件让季空和真白的感情破裂就好了。
这样一来受伤的真白一定会跟她回英国!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见床上的季空悠悠道:“你是我的优乐美啊。”
“……”
死一般的寂静。
在刚进门的时候,霞之丘诗羽的心情是非常不平静的,情绪起伏也非常大。
可在将内心的话语完全倾诉后,她整个人反而平静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季空的答案。
她感到现在的自己,处于一种很奇特的状态,不管季空的回答是什么,她觉得自己都能坦然接受。
毕竟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不会再有后悔,也不会再有畏惧。
然而季空的回答,还是让她瞪大了眼睛,满脑子的黑人问号。
丽塔也差不多,她想到过许多种回答,但唯独没想到季空的回答是这样。
优乐美?
这是什么鬼?
两人的脑子里同时冒出这句话。
面对自己整出来的这种状况,季空也是心头讪讪。
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睡着,后背与一个曼妙的娇躯紧贴在一起,一双丰满的欧派就顶在他背上,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所以霞之丘诗羽的那番话,他都完完全全的听在耳朵里。
要说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而且他也知道,这是霞之丘诗羽想要找他要一个答案了。
自己当然是喜欢霞之丘诗羽的,这个答案毋庸置疑。
可季空毕竟是一个羞耻度较低的人,一些羞耻的情话根本不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床底下还藏着一个丽塔,一些话他就更不好意思说了。
再说了。
‘我是你的什么呢’和‘你是我的优乐美’简直神搭配好不好?
说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日本,所以这里并没有优乐美,而且在这种很严肃的时刻说出这种话,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季君,你是在戏弄我吗?”
霞之丘诗羽的声音有些恼又有些冷,自己刚才说的那么动情、那么真诚,然而季空却给了一个这样莫名其妙的答复,让她心里微微有些恼意。
季空用自己的行动给予了答复。
他一个翻身就将霞之丘诗羽压在了下面,然后将她的樱唇堵住。
长达十几分钟的热吻后,季空抬起头,注视着霞之丘诗羽迷离的眼眸道:“这就是我的答案——霞之丘诗羽,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真是变态的占有欲呢,人渣君,不过并不讨厌就是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霞之丘诗羽轻轻一笑,娇媚动人。
“你不毒舌会死?”
季空轻轻拍了一巴掌她的娇臀,这个动作他很早就想做了,只不过以前因为各种顾忌不敢做而已。
现在两人的关系确立,自然就没有这些顾忌了。
轻拍之后改成轻抚,即便是隔着一层睡衣,季空也能感受到霞之丘诗羽娇臀的细腻与肥美,尤其是她轻微的娇喘和水蛇般扭动着腰肢的配合,更是让季空心中火气大冒。
可是一想到床底下还躺着个人,他又将这份火气强行压制下去。
“睡吧。”
含糊着说了一声,季空起身去关床头灯。
从床上坐起来时侧脸看去,霞之丘诗羽以一种美人侧卧的姿势躺在床上,只是盖了很薄的薄被在腰腹之间。
在灯光下,那件白色的半透明睡衣内,丰满的臀丘若隐若现,与纤细的腰肢形成惊人的s型,一对修长玉腿延伸向下,被紫色的睡衣映衬得犹如安第斯山脉沉积的白雪。
季空不敢再看,将灯关了,重新躺下后霞之丘诗羽立刻钻了进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季空搂着她,感觉处处滑腻,鼻端更满是霞之丘诗羽身上的幽香,哪里还管得了床下有一个人,低头就吻上霞之丘诗羽的唇瓣,汲取她的香津。
他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霞之丘诗羽的体温在急剧上升,为避免事态不受控制,他只能立刻停止了唇舌的纠缠,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柔声道:“睡吧。”
霞之丘诗羽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季空搂着她,心中暗暗叫苦。
他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挺有信心,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尤其是在女方千肯万肯的时候,想要管住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倒还好,大不了做了就做了,反正他和霞之丘诗羽的关系,早就到了这一步。
可偏偏在床底下还躺着一个丽塔……
季空再怎么奔放,也不至于在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女人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
于是他只好用力向后缩着小腹,就像是一只大虾一样弓起身体,以避免小季空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
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在薙切绘里奈那里交了足够多的存粮,身体已经是非常疲惫,小季空也有些无精打采,再加上心里一直默念着凤姐啊、芙蓉姐姐啊等‘优秀女性’,内心的终于平静下来。
于是就这样纠结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他总算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