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本来出去采买一些东西,可是后来就被人抓走了。”小丫鬟怯怯的说道。
“所有人听命,立马出动,所有人员务必在天黑之前将宁妃给我找回来!”壤驷这个时候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命令手下的人道。
他手下的士兵站在宫内,人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不听壤驷的命令,自己可能人头不保,壤驷发火他们是知道的,只要一不如他意,他也许就会做出一些很恐怖的事情出来。
但是话说回来,这些士兵作为手下,自然是得听从主子的命令,但是如果这些士兵真的听从了壤驷的命令,太后那边怪罪下来,他们可以担当不起,这倒苦了这群士兵了。
“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怎么样?我说,所有人听令!立马出宫寻找宁妃,如果在天黑之前不把她给我找回来的话,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回宫了!”壤驷发现听了自己的命令之后,这群人仍然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似乎在思考些什么?难道对自己的话有质疑?壤驷更是生气,对着手下的那些士兵咆哮道。
最后迫于无奈,这些人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是,我们这就出宫去寻找宁妃!”
他们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刻,哪怕是一秒钟,,纷纷出了宫之后却突然撞见了太后,众人不由得心中一紧,纷纷向太后请安。
“你们这么多人马是要去干什么呀?”太后见这么多人从壤驷的房间里出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问道。
这个时候众人又是心里面打着鼓,不知道该不该如实招来,若是他们撒谎,便是犯了欺君犯上之罪,肯定是人头不保的结果,但是如果说出来了,壤驷肯定会怪罪他们的。
太后一眼便看出了他们心中的顾虑,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尽管说出来,出了什么事情,哀家替你们担着!”
最后这些人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其中一个胆大的站出来说道:“刚才一个丫鬟带来消息禀报大王,说宁妃瞒着所有人出了宫,壤驷太子可能是觉得放心不下,所以派我们这些人在天黑之前出宫,把宁妃给找回来。”
太后听闻此言,脸色一僵:“岂有此理,为了这么无关紧要的事,居然出动这么多的人吗?我看他是越来越……了!”
顿了顿,太后又继续说:“所有人给我听着,不许踏出宫内一步,要是让我知道,我让你们项上人头不保!”
几人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谁都不敢得罪,又不敢不听谁的话。
太后说完之后,面色阴冷地朝着壤驷的房间走去。
众士兵走在前面,又再次回到了小莫的房间,壤驷看到这些士兵走了回来,还以为是这些士兵打了退堂鼓,不愿再为自己卖命,当即一拍桌子又是站了起来,就让那些士兵问罪到:“我说的话你们都当耳边风了是吗?赶快给我出去寻找宁妃,要是天黑之前找不回来,我拿你们是问!”
“谁去?让我看看。宁茜茜是一个什么东西,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皇儿,你醒醒吧”所有的士兵进了壤驷房间之后,最后太后才慢慢的从最后面走了出来,他的声音虽然苍老又沧桑,但是却十分的沉稳有力,一点都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母……母后……您为什么要拦着我”壤驷见了太后之后,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毕竟在整个宫内,也不是他壤驷一家独大。
“你为了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就出动这么多人马出宫,合适吗?要是让其他的臣民知道了,你在他们眼中变成了昏君!”太后缓缓的开口说道,两只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站在上面的壤驷。
“母后,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宁茜茜并不是本国的人您也知道,她出去是干什么去了,您知道么?”壤驷脸色担忧的模样,说话也有一些急急躁燥。
太后以为壤驷就只是担心宁茜茜,但是现在听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说宁茜茜并不知道太多的国家机密,但是如果带来一些不可弥补的后果,那将不堪设想。
“大王,你的意思哀家知道了,只要你不允许,宁茜茜不可能轻易出了这平壤国,你不用太担心,派一两个人去找就行了,何必这样大动干戈呢。”
太后从始至终都是余幅淡淡的表情,淡淡的口气,到底是太后,经过数事的沉稳老辣让人敬佩。
壤驷听了太后的这句话之后,微微有些,从上面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太后的面前,和太后面对面:“母后回去休息吧,儿臣知道了,母后不用担心,儿臣会,听您的话。”
“好,很好,希望大王不是说说,哀家明白了你年轻气盛,但是还是要为国家考虑,社稷为重。你能顾得大局,哀家很高兴。你陪哀家,去后宫坐坐吧,我们母子两人许久没有说说心里话了。”太后对壤驷说着,眼神之中的淡定,却更有深意。举手投足之间,让人深深的敬畏。
壤驷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怎么回答了。我饿发不听母后的话,但是有十分的担心宁茜茜。
太后对着壤驷的背影伸了伸手,张了张嘴,如果想要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憋回了肚子里,看着壤驷渐行渐远的背影,太后一时之间竟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在壤驷的房间里面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太后随意叫了一个士兵过来:“你去找个锦衣卫 ,让她跟着皇帝出宫,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不能让壤驷太子有任何的三长两短!”
那个士兵走到了太后的面前,听完之后诚惶诚恐的应答了一句:“是!”便匆匆的告退去寻找锦衣卫了。
而太后走出了壤驷的房间之后,盯着远处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道:“宁茜茜啊宁茜茜,若是壤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便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