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把情况告诉舅舅他会不会翻脸,丁氏是我唯一能够救开心的筹码,如今这筹码失去了。
仰望天空,天空依然明媚如初,空气还是如此清新,冬来秋去,春来冬去,一切都遵循自然规律,唯一变幻莫测的就是人心。
除了开心,突然感觉到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给舅舅打去电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再是丁氏的总裁,帮不了你的成功梦。”
“那么,”他停了一下,我能听到他把牙齿咬得咯吱响,“咱们法庭上见!”
“我――全力以赴。”
我可以在短短几年内让丁氏的经济突飞猛进,我难道没有本事保护开心吗?我当初为什么要妥协?我为什么要靠丁氏才能救开心?她是清白的不是吗?我为什么要害怕在法庭上与舅舅相见?我为什么要害怕浪费时间?现在浪费点时间是为了将来能与开心好好地相处不是吗?
拖着受伤与疲惫的心,我回到蓝天别墅。
别看何鑫鹏那小子平时一副娃娃样,工作起来可是出了名的疯狂,我们都是同类,很多人都认为别人的成功太容易甚至嫉妒死了别人,但他只看到别人的成功却永远都看不到别人背后付出的艰辛与努力,这也就是成功者与失败者的区别,成功者永远忙着解决问题,失败者永远忙着找借口抱怨。
我决定不打扰他,直接进了开心的房间。
开心还睡得很香,大概是我药下得太多了。
静静地凝视她好一会,发现她又瘦了,脸上几乎瘦得没肉了。心疼地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不知道她好了会不会原谅我,我这辈子注定欠她太多。
“我们医院最新研究出了一种新药,专门用来治疗精神病患者,不同的患者吃了会有不同的反应,但总体来说对患者的病情都起到作用,你想不想让她偿偿?”
不知何时,何鑫鹏已走到我身后,正儿八经地用很专业地口吻问我。
“何为不同的反应?”我问。
他耸耸肩膀“服久了有的人会倍增痛苦,有的人则会倍增快乐,到最后会刺激患者醒来,这药国内还没有,当然光靠这药不行,还要配合一些催眠术和心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