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嘟嘟学着大人干咳了几声,将一百多枚空间戒指放在灵萧然身边,说道:“师父就先安心地疗伤吧,等把这些都吸收完了,我们再走也不迟。”
说罢,站起身来。“师父,您慢慢疗伤吧,嘟嘟先告辞了。”
看着地上堆了一地的空间戒指,灵萧然仍旧忍不住眼抽。为了供养仙灵宫的那些孤儿,他穷了一辈子,如今突然收了这么一位超级小富豪为徒,一丢就是一百多枚空间戒指,而且里面还有数不尽的紫晶,这实在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啊。
嘟嘟飞快的速度溜出去以后,本以为已经堵住师父的口了。谁知耳朵里却突然传来师父的声音:“你这几日好好把师父传给你的功夫梳理一下,五日后我们出发。紫晶的吸收为师在路上一样可以进行。”
“哎呀!”嘟嘟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跑得这么快也能让师父把话题给掰回来,他也是醉了。没有办法,嘟嘟只能苦哈哈着一张脸回去自己的房间去了。
“啾啾?”
“咕叽?咕叽咕叽?”
嘟嘟的房间空空如也,空间里,巴顿和小紫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疑惑。
“对啊,我是说了有财不外露。可是我和你们不一样啊,我能分清楚谁是好人是谁坏人,你们不能啊!所以我可以露财,你们不能露财就是这个道理了。”
“啾!”
“咕叽!”
俩蠢萌点了点头,觉得嘟嘟大哥说得特有道理。
“啾啾啾……?”
“咕叽咕叽……?”
“对啊,师父没有受伤,可是他却洋装自己受伤了,这是为什么呢?你们来跟我说说,顺便考验一下你们的智商在来了天域以后有没有提高。”
“啾啾啾啾……!”
“咕叽!”
小紫叽叽啾啾的叫了半晌,然后巴顿咕叽一声表示赞同。
嘟嘟却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师父都已经把杜洪中打伤了,又有什么必要在他走了以后才吐血示弱呢?而且仙灵宫和元天门素来不对付,师父示弱,只会加剧元天门对仙灵宫的欺压。所以他洋装吐血,一定不是为了向元天门示弱。事实证明,你俩的智商完全没有提高。”
“啾……”
“咕……”
俩蠢萌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可怜兮兮地看着嘟嘟。智商什么的,真的太难提高了!
“方才你们也感觉到了,师父对杜洪中完全没有留手,只是一掌就把杜洪中的腿骨给打得粉碎,我也趁机吸走了那几名地级强者的一点儿能量。
可是师父打败杜洪中,却没有在仙灵宫的教众面前表现出来,让他们扬眉吐气一把,这是不是说明师父是个内敛的人?”
“啾!”
“咕叽!”
俩蠢萌立刻附和!
“错!”嘟嘟再度打击俩蠢萌:“作为一宫之主,师父都不能让自己的教众扬眉吐气,那还混什么呀!师父之所以在重伤了杜洪中以后没有表现出来,并不是师父内敛,而是他怀疑仙灵宫有内鬼!
最大的内鬼肯定不会是人级以下的教众,就算这些人里面有内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仙灵宫高手里面的内鬼!
所以在大师兄带着一众高手回来以后,师父的脸色才越来越差,最后吐了一丝紫色的血出来。他想要让仙灵宫的内鬼以为他的伤势极重,重到已经控制不住了。这样才能让那个内鬼放松警惕。”
巴顿和小紫听了嘟嘟的分析,纷纷吸了一口鼻涕进去。
好惊险,好刺激的说!
“那你们现在告诉我,仙灵宫的内鬼是谁?”
巴顿:“……”
小紫:“……”
俩蠢萌面面相觑,最终低下了蠢萌的头颅。
智商什么的,果然是它们的硬伤!
“是大师兄!”嘟嘟解释道:“因为师父把仙灵宫交给了大师兄,还要在五日以后把我送走。我们都走了,仙灵宫就在大师兄的掌控之下了,只有我们走了,大师兄才会放开手去做他的大事,只有等仙灵宫彻底乱起来,师父也才能知道是哪些人跟了大师兄成为了抛弃这个大家庭的内鬼。”
小紫和巴顿再度吸了一口鼻涕,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片严肃和震惊。
“若是猜测不错的话,这一路上我们是会遭受到很多不死不休的袭击的。小紫,巴顿。”
“啾!”
“咕叽!”
“既然我已经拜了师父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师父就是我的亲人了。灵楚城竟然敢伤害我嘟小爷的师父,那我们就要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啾!”
“咕叽!”
俩蠢萌接令,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去。
陆潇潇在黑市办理了一张身份证。话说,天域的身份证真的很神奇,甚至比现代的身份证还要科学一些。因为身份证上面的头像是活的,整张身份证看起来流光溢彩!
看着花了一百万白晶办理的一张写有肖露二字的身份证,陆潇潇觉得莫名的新奇。身份证上,易容后的她,还在眨着眼睛。
身份证上的容貌跟易容后的她一模一样,因为做身份证的老板利用内力将她的容貌用气息的方式放在了身份证上,然后再加持封印,让里面的气息不会漏掉,这才会如此逼真传神。
因为身份证上有自己的气息,所以一旦人死了,气息灭了,身份证上的头像也就消失了,整张身份证也会变成黑色。
别看这做假证这个生意不起眼、没前途,但负责做假证的的人却是个地级巅峰的高手。不过他的双腿已经没有了,所以便只能沦落到做假证糊口的地步。
“女人!!!”
陆潇潇正在感叹天域生活不易,做个假证也要地级巅峰,冷不丁地听到了一句女人,立刻转身朝四周看了看,确定不是叫自己以后,继续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欣赏。
“小爷在你下面!”
一个极度郁闷的声音响起,陆潇潇低头一看,正是那只臭嘴猫。
瞟了臭嘴猫一眼,陆潇潇将剩下的钱交了以后,理都没理它,径直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