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紧闭着双眼,那双游走在身上的手掌,烫的她如堕地狱。忽然那双手离开了她,她怯生生的将眼睛欠出一条缝隙,她有点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只要睁开眼,梦就能醒。
她还是她,九爷还是九爷。
可是她刚睁开眼,就对上九爷布满血丝的眼,还有他阴森的笑,他说出的话就像是在另一个时空传来,那么不真实,又带着真实的伤人的力度,他问:“第一次?”
靳梧箴蹙紧着眉,嘴唇咬的没了血色,默不作声。
他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如果不是第一次,你这个鼎炉就称不上完美,本王也不屑与人共享。”
靳梧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恳求,“放过我吧!我不是你口中完美的鼎炉。”
话音一落,迎来的是他更加刻薄的眼光,接着就感到两只脚腕被他狠狠的握紧,双腿被迫分开,她用力的蹬着,却被他抓的更加用力,每次都落了空。
而九爷阴恻恻的说道:“你该知道我是不择手段的人,你在乎的那些人全都握在我手里,安分的享受,还是想见点血光,你自己选。”
她又一次被他威胁,用她最在乎的那几条人命。靳梧箴登时停下踢腿的动作,突然感到下面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那样的疼。
她抽着冷气,抖了一下。空荡荡的心房被一瞬间的疼痛填满,九爷看着自己的中指,目光明亮。
接着靳梧箴就迎来了最惨痛的折磨,她的第一次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他没有任何的顾及,不管是生涩还是紧致,他一路横冲直撞进去,野蛮的将她撕成碎片。
身体猛然传来差点贯穿她的刺痛,她疼的哭喊出声,那喊声却被他生生的按住。
车厢变成了他们的战场,靳梧箴只是一个战俘,九爷像是凯旋的骑士,在她的身体里一次一次的炫耀着赫赫战功。
靳梧箴觉得分外的屈辱,已经走到这样的田地,她的身体竟然很没有骨气,在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里,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反应。
可耻的觉察到这一点,她的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心中嘲讽,靳梧箴啊,靳梧箴,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只会发花痴的庸俗女人。
九爷不知道是否觉察到她身体的异样,原本就狂野的冲刺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贯穿她身体的深处,他的身体淌着汗珠,浸湿了靳梧箴雪白柔嫩的肌肤,他粗重的鼻息像羽毛一样撩拨她粉嫩的脸颊,温热而暧昧的气息在他们之间百转千回。
靳梧箴的身体渐渐的也和他一样散发着烫人的高热,她松开一直紧咬的唇,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那声音令九爷全身一僵,他猛地睁开眼,靳梧箴毫不躲避他的凝视,定定的迎上他微湿的双眼,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不知不觉他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含着她的耳垂暧昧的低语,“抱着我!”
靳梧箴像是受到了他的蛊惑,不受控制的抱紧他的腰身,身体忽然酥麻起来,仿佛有一把火在烧,要把他们的身体一起融掉,她感到他的身体颤抖的痉挛,犹如大江决堤,那排山倒海的快意向她袭来的同时,也令他不能控制的轻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