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你们想在迦掖城安然无恙不受这大陆其他地方的胁迫,那么,有些事情,你应当心中明白。”
而她所说的这些,代表着什么,是什么意思,容西月相信,不用她细说,这青流的新中国,,应当是十分明了的。
果然,当她说完后,青流便是挑了挑眉,在后面的轻笑了一下,紧接着,便是点了点头,只不过,那点头看起来可不像是赞同的意味,反倒像是有些趾高气扬,站在高姿态的上方来审视对方的模样。
“我明白,是的,我都明白的,只是,”青流一边点着头,一边动作便是一顿,转瞬看向了容西月,“只是,若是有了亡女的话,我们还怕什么呢,这大陆上所有人都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只要是死的话都有可能被亡女所利用,所以,他们应当是不想要死的吧?”
青流说的这话,好像自己手里正是攥着一件十足的底牌一样,只要这件底牌对于自己来说还有用的话,那他才是这一切规矩的的制定者,而不需要别人来提醒自己,该怎么做,应当怎么做。
容慕风一听,面色一变,眉毛斗殴水纠结在了一块,那神色,显然是对于那青流过河拆桥的做法十分的不屑。
可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却又是被容西月阻止了,“小月,对于这种人,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当初你答应青门与之合作,就当是我们瞎了眼了!”
老爹此时气愤不已,如不是容西月在一边阻拦着的话,这容慕风早就是忍不住直接一拳头打在青流那张俊美的脸上了。
商钰也不语,可他身后的那只小亡灵却是悄悄的从他身后稍稍探出了头,朝着青流看了过去,那小亡灵的姿态,看起来就像是准备做什么一样。
商钰朝容西月看似不经意得瞥了一眼,再是转头,朝着青流的方向看去。
“你不知道么,亡女不是没有任何的弱点的
。”
商钰平平淡淡的说着,语气笃定而自信,他就眼神平静的看着那青流,那模样,好似自己十分清楚得知道,亡女的弱点是什么一样,不光是青流,就是一边的容西月以及那容慕风,都是这么认为了。
“哦?”
青流把玩着手中茶盏的动作顿了一顿,看样子,是全然没有想到,那商钰会忽然这么说,且还是如此一副自信的模样。
而对于商钰所说的,青流又是的确没有什么反驳的话语,毕竟,当初亡女若是真的这样厉害的话,那么,便是不会被关押到那棺材里面,封印了这么多年,应当是这么多年,这亡女都是这么逍遥下去的。
可他原本以为,那些所谓亡女的弱点,也便只有那亡女自己以及那些古人才知道了,这商钰,又怎么会知道?这简直就有点不可思议。
“你知道什么?”
可青流心里又是不能完全肯定,这商钰所说的,是真实的而不是欺骗自己的,所以,他便在后面加了一句话,“你若是真的知道的话,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吧?”
若是这青流真的知道的话,那这亡女现在应当是早就是被这商钰想办法用她的弱点给制服住了,哪里还会有现在这样谈判的场面,即便,这商钰可是没有机会与那亡女相遇到、
“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囚禁在那棺材里面,在古墓里呆了这么多年,我也是知道,如何能将这亡女,再一次的放到那样的棺材里或者是结界里,而让她没有任何的反抗的机会和能力。”
商钰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便是直直的逼视着那青流,话语无比的自信,说着这话的时候,十足的把握。
他越是这样自信,那青流便是越加的怀疑与不自信。
而此时,商钰身后的那小亡灵,便也是跟在了他的身后,用那黑黝黝的眼睛,直视着那青流,青流冷不丁就是与那双眼睛对上的时候,心里竟是不自觉得咯噔了一下,有些害怕。
他俊美的脸,都是稍稍变了变色
。
“那你们想要什么?既然与你无关的话,我们青门自己的事情,又或者是我们青门自己与玉阁的事情,应当也是用不着你来插手吧?”
青流此时还算是能保持冷静,用最后的清明,来说出这唯一能够说服自己的点来。
“那你就当是我多管闲事好了。”
商钰一听,也是笑了,那笑容一扫他平日里的冷静与淡漠,竟是多了一些人情味来,他就这么悠然自得的回复着,一下子就是让那青流愣了一下,随即便是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听起来有些无赖的话语了。
青流沉默了,他一沉默,主动权便是掌握在了容西月这边。
此时,容西月真是庆幸极了自己是带着这商钰与老爹一起来的了,老爹虽有些冲动,却能说出自己不太合适说的话,而商钰,则是总是有些让人出乎意料,让人惊喜,以及惊叹。
“青流,你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将我们带到那亡女与青门人作战的地方吧。”
容西月知道,此时此刻,青流所在的这地方,必然是与这青门人与亡女作战的地方颇远的地方,否则的话,他们若是有什么突发举动的话,青流便是不能及时的做出防御了。
青流没说话,看起来像是在思考,眼眸低垂着,双手有些古怪的交叉在身前。
商钰身后的那小亡灵忽然就是在这商钰的身后咯吱咯吱叫唤了几下,声音有些急切,青流听到那声音,立马就是抬头,目光冷厉的朝着那小亡灵看去,那小亡灵一下就是被吓得缩在了商钰的身后。
而商钰也是一下知道这青流,是在做什么了。
“此时通风报信,未必就是一个良策。”
青流话落的时候,容西月的绿藤刚要也是将那青流的双手给缠绕住了。
缠绕住的一瞬间,就算是这青流还想继续通过特殊办法通风报信,也是不能再继续了,双手被绿藤死死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