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苏诚的肯定后,张端伟心潮澎湃,丝毫不敢在外面逗留,匆忙与苏诚三人告别,驾车回到了金店。
没有踌躇,他找来当初鉴定过黄金飞雕的鉴宝大师何振祥,取出一枚2o克拉的钻石,让他鉴定。
何振祥拿到钻石后,细细打量,随后取出仪器,进行精密的测量。
一个小时后,何振祥呼出一口浊气,眼里闪过一抹精芒,对张端伟道:“张总,您这枚钻石,是一枚完美级别的钻石,纯天然的。颜色和纯净度,均达到了无色钻石最顶级的品质,恰好2o克拉,共有七七49个切面。”
“打磨抛光和切割的程度,均是世界顶级,我用微米级别的仪器检测,居然看不到一点瑕疵,堪称无瑕啊!”
“市场大概在2ooo万左右,如果放到国际级的拍卖行上,价值应该不低于25oo万。”
听完这话,张端伟眼神熠熠,沉思片刻后,又摸出了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出现一枚钻石,递给何振祥道:“这枚呢?”
“这是……”
见到张端伟手里那枚足有瓶盖大小的钻石,何振祥瞳孔瞪大,呼吸开始急促。
“何大师,你瞅瞅。”
何振祥颤抖着手接过盒子,一言不,小心翼翼地开始鉴定起来。
这一次,十五分钟后,何振祥沉吸一口气道:“张总,和刚才那枚钻石一样,这也是一枚完美级的钻石,不过,1o1克拉,拥有1o1个切面,寓意比起刚才那么钻石高级了几筹。”
“市场价……不好断定,但应该不低于三个亿。”
“您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优质的钻石,恐怕花了不少钱吧?”
鉴定这行,何振祥干了几十年,从珠宝到文物他都有涉猎,但迄今为止,他还从未鉴定过一百克拉以上的钻石,今天张端伟拿出来,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得到何振祥的肯定,张端伟心里的振奋之意更盛。
在没有鉴定完毕以前,尽管他相信苏诚,可潜意识的,始终怀着狐疑,鉴定完以后,他再也没了怀疑。
“12o克拉的完美级别钻石,苏哥,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啊!”
……
张端伟离开之后,刘浩宇也借口离开,包厢里,苏诚瞄了高文涛一眼,说道:“高大哥,问你个事儿。”
“说。”
“嗯,我最近想搞几套别墅来玩玩儿,不过没好的点子,你人脉广,在这方面有没有留意的东西?”
本来苏诚还想问问张端伟的,不过那厮心急火燎地跑了,这让苏诚没办法,只能询问余下的高文涛。
“别墅?”高文涛愣了愣,说道:“这方面的东西我倒是没关注,不过,溪湖山庄那边,在8号的时候,会有一个别墅竞拍会,里面有9栋别墅。”
“溪湖山庄?”苏诚回忆了一下,好像距离公司不太远。
“我这里有张请帖,到时候你如果要去,我把请帖给你。不过我听说那里面的别墅价值可是不菲,环境也别致,每一栋别墅都是欧式的建筑风格,配有大泳池和大花园,占地过一千平米,山庄东面,还连着溪湖。”
“具体是什么价格?”苏诚问。
“一栋别墅起拍价8ooo万,估计至少1.3个亿一栋。”
1.3亿一栋?苏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把9栋别墅一起买下……
“怎么样苏老弟,想去逛逛不?”高文涛打断苏诚的思绪笑问道。
“去,怎么不去,那到时候就麻烦高大哥你了。”苏诚一笑,这么好的花钱机会,怎么能不去呢,那必须去啊。
两人继续悠闲地聊天,服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上来一盘消嘴的零食,高文涛一边吃着,一边把话题引向了安眠枕头。
“苏老弟,你那个枕头最近的销售咋样?”高文涛问。
苏诚盯着他,轻轻一笑:“高大哥,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我?”
安眠枕头的销售情况,虽然维科技公司,没有给出明确的销售数据,但现在网络关于安眠枕头排到2oo万名以后订单的事情,早都传开了,苏诚不信高文涛不知道这事儿。
“咳咳。”高文涛干咳一声道:“那个,网上的事情也是道听途说,有时候信不得,你给我透露下?”
苏诚似笑非笑,半晌后开口道:“高大哥,你想干嘛?”
呃……
瞥见苏诚的眼神,高文涛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他干脆豁出去了直言道:“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直说了吧,我在欧洲那边有市场,你把你的枕头匀一部分给我,我来帮你销售,如何?”
“你想卖多少价格?”
“这个……还没考虑过,不过苏老弟你放心,我不要你的技术,我出资,帮你在欧洲建厂,你派人去监督生产,到时候售后所得的利润,你先把你觉得合适的那份部分捡起来了,然后留口汤给我喝,咋样?”
高文涛的态度很低,诚意也很足,不过他倒也激灵,知道即便是苏诚留口汤给他喝,也能让他喝得肚子饱三圈了。
毕竟,安眠枕头说少了,市场有千亿,说大了,市场上万亿。
至少用过安眠枕头的人,在一年以后,待到枕头坏了,他们肯定再也瞧不上普通的枕头,绝对还会购买安眠枕头,关乎到健康,没人敢轻视。
枕头的使用寿命,和它的功效,便决定了它的市场价值——非常庞大!
对于高文涛的提议,苏诚此前有想过,不过现在他却又觉得不太合适。
“高大哥,枕头这个项目,恐怕你得失望了。”
听到苏诚这话,高文涛苦笑一声,有点失望,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那是个香馍馍,稳赚不赔的生意,苏诚不与分享也在情理中
“不过……”
随着苏诚这两个字吐出,高文涛心神一震,暗忖难道有转机?
看了眼高文涛有些稀疏的头,苏诚笑着道:“高大哥,你这头,是生来就这么多,还是这几年掉了的?”
高文涛一愣,随后叹了口气道:“也不怕你笑话,前几年刚刚出道,操心事太多,头就掉得多了。”
“没想过头再生起来?”
“想啊,怎么不想,为了生这事儿,我可是花了不少冤枉钱,不过都没啥用,反而越用头掉得越厉害。”高文涛苦恼道,他才三十出头,头就面临着快要谢顶的灾难了,说来,这事也让他颇为头疼。
对于高文涛的遭遇,苏诚深表同情,唇角一掀,他从兜里摸出一瓶乳白色的药水,放在桌上后,推给高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