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岩刚和房青这对狗男女虽然才几天没在一起,可就像是一个月没见面了似的,进了房间就开始疯狂,不过赵岩刚好歹还有一些羞耻之心,虽然房间里没人,可是他还是把房青抱进了里屋,把门给关上了。
大约两三分钟之后,疯狂结束了。
房青有些不满的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快?”
赵岩刚道:“这几天压力有点大。”
房青道:“有什么压力?我给你压力了?”
赵岩刚道:“还是凌安国跟苏星晖他们给我的压力比较大,不过呢,你这需求也太旺盛了,咱们能不能频率低一点儿?”
房青撇了撇道:“你不想的话,有的是人想,那我找别人去。”
赵岩刚有点恼火,这女人,这也太随便了吧?难道是个男人就能上吗?
他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他默默的穿上了衣服,出门去了,房青也没有挽留他,她轻蔑的看着赵岩刚的背影,哼了一声。
赵岩刚出了楼道,直接向外面走去,他没想到,他被阳台上的皮股长给看到了。
皮股长也没想到赵岩刚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自己也是刚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又回到了阳台上,他想要守着看看赵岩刚和房青什么时候出来,一看到赵岩刚,他就有些愕然了。
皮股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这连十分钟都还不到呢,这也太快了吧?比他的指头还快,看上去这位赵县长也是个银样蜡枪头。
赵岩刚有些气呼呼的样子,走得很快,一会儿就走得不见人影了,皮股长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嘀咕着,这两人闹别扭了?
突然间,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是他现在下去的话,弄不好能够得偿所愿呢,他手上有着房青跟赵岩刚的把柄,用来要挟房青的话,房青肯定不敢不听他的话。
这个大胆的想法,陡然间从皮股长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就再也抹不去了,这个想法就像是一个魔鬼在他的脑海里对他说,快去啊,快去啊,你现在去一定能得手。
皮股长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虽然他刚刚发泄过,可是这个大胆的想法一下子就把他刺激得血脉贲张了。
皮股长是个猥琐的人,不过他平时可没这么大的胆子,今天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一股子邪火推着他站了起来,他出了房门,关上了门,然后下了楼,走到房青的房门前时,他有一些犹豫了,不过那股邪火推着他,他的手好像是被别人控制着一样,敲响了房青的房门。
他的敲门声有些迟疑,声音也不大,敲了第一声之后他就有一些后悔,不过既然敲了,他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了,往往一些人走上犯罪道路,都是因为这个心理,已经开了头了,就停不下来了。
房青正在自己的床上百无聊赖的躺着,突然她听见了敲门声,声音很如果不是房里够安静,她根本就听不见,随后,敲门声又响了,这一次的声音大了一些。
房青有些疑惑,赵岩刚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难道他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才回来跟她道歉,重修旧好的吗?
可是他不是有钥匙吗?想进来就进来嘛,为什么要敲门?难道是钥匙落在这里了,她扫了一眼屋里,没发现钥匙。
不过既然赵岩刚在门外敲门,她不得不开,要不然被别人听见了,出来看一眼的话,那就麻烦了。
房青披了一件睡衣,扣上扣子,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了,不耐烦的说:“怎么了?想通了?”
她刚把门锁扭开,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房青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惊恐的看着一个男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不是赵岩刚,她下意识的就想张嘴大喊。
皮股长是个猥琐人,因此,他无数次的在脑海里模拟过这种场面,冲进一个单身女人的房间里要怎么干,他看到房青张嘴欲喊,他便非常敏捷的伸手捂住了房青的嘴,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把门给关上,反锁了。
他搂住了房青,继续用手捂住了房青的嘴,小声道:“房县长,你别喊,是我。”
房青听到他的声音,觉得很是耳熟,这才定下神来,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教育局的皮股长,他这个股长还是在她当局长的时候提拔的呢。
皮股长人年轻,长得还挺清秀的,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只读过初中,可是还是个文艺青年,在峪林的报刊上发表过一些豆腐块文章,而且,他长得跟房青读中学时的一个年轻老师有些像,这让房青对他有一些莫名的好感,于是,她找了个机会把皮股长提拔起来了。
不过,对这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下属,房青就算再那个,也不至于主动投怀送抱,在她当了县长,离开教育局之后,就更是把这个年轻人忘在脑后了。
现在,在这种情况下,房青又看到了这个清秀的年轻人,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快了一些,他这样冲进来是想干什么?
房青指了指皮股长捂着自己嘴的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喊了,皮股长这才松开了手,扑通一声,跪在了房青面前。
“房县长,请你原谅我,我早就爱上了你,可是你是我的领导,我爱上了你也不敢跟你说啊,今天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来向你表白,希望你能接受我!”
房青严肃的说:“小皮啊,你这是什么行为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悬崖勒马,我保证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就还是我们的同志,如果你执迷不悟,那你的下半生可能都会在牢里度过了。”
房青虽然对这位年轻人有一些莫名的好感,虽然她是一个**很盛的女人,可是她也没有想过真跟这位年轻人发生点什么,毕竟他比自己小了十多岁呢,而且他这么一表白,自己就扑上去,那算什么?那显得她跟花痴似的。
她就算是想跟谁发生点什么,一般也会需要一些铺垫嘛,像这样毫无铺垫的单刀直入,她还是有一些抗拒的。
房青的欲拒还迎,皮股长在现在这种色令智昏的状态下也听不出来,他一直都是房青的下属,看到的都是房青威严的一面,本能的就对房青有一种敬畏,现在房青这番话,他听了之后觉得十分恐慌。
他还有妻子儿子,他不想在牢里度过,他觉得房青这番话是想稳住他,等他走了之后,房青肯定马上就会报警,这可不行。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睛里放出了红光,他一把搂住了房青,一下子就把房青的身体给抱了起来,房青惊呼一声,不过好歹她还知道轻重,声音喊得并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同时,她的手也因为陡然间失去了平衡而搂住了皮股长的脖子,这一声娇呼和这一搂,更加刺激了皮股长,皮股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里屋,把她扔到了床上,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结果,他发现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喘着粗气在几秒钟之内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一边如一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一样激动的摸索着,一边说:“房县长,今天你跟赵县长的事情我都看见了,你要是从了我,一切都好说,你要是不肯从我,那这事我也只能说出去了。”
他本来不是童男子,可是在此时他却因为太激动,半天不得其门而入,就在他焦躁、沮丧的时候,房青却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皮股长给笑傻了,他停止了动作道:“你笑什么?”
房青腻声笑道:“既然你喜欢人家,那就别这么粗鲁嘛。”
她说着,便用手帮助皮股长进去了,皮股长有一些不敢置信,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动还是不该动,呆在了那里。
房青自己动了起来,她的经验何其丰富,这一动就让皮股长觉出了好来,他也跟着动了起来,一室皆春。
皮股长也算是有经验的男人,他正当年轻力壮,刚才又在自己家的卫生间里告过消乏,因此持久力比赵岩刚强多了。
刚刚房青并没有在赵岩刚身上得到满足,这一下遇到了年轻力壮的皮股长,她这才感觉到了无比的充实。
皮股长一边动作,一边还说:“房县长,你也喜欢我吗?”
房青哼哼着说道:“喜欢啊,你跟我中学时的一个语文老师长得很像,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早就喜欢你了,要不然怎么会把你提拔成股长呢?”
皮股长更加激动了:“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房青媚眼如丝道:“我跟你说什么?我的年纪都能当你姨了,我根本就没动过那种心思,谁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敢入室强迫老娘了。”
皮股长道:“我一见赵县长跟你那个,我就生气,我就激动,管不住自己,所以就来了,我不能看到你跟别人那个,你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