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诀以前也就随便看看,没想到念出来还真的管用,怒火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睁开双眼,只见吉尔滕已经是遍体鳞伤,他因为太生气,很多手段都用不出来,感知能力也受到了影响,没有伤敌人先弄伤了自己。
我召唤出玄冥剑,杀了过去,一剑刺穿了正要落在吉尔滕天灵盖上的手掌,怒魔惨叫一声抽手后退,而我将莫生气歌注入吉尔滕的脑海,吉尔滕血红的眼睛渐渐恢复正常。他奇怪道:“好神奇的法诀,你从哪得到的?”
我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们联手先打败他。”
怒魔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逃,但是吉尔滕还是一掌打中了他,他喷出一口血,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急忙逃走。第七关就这么过去了。
吉尔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好惊险。”
我拿出疗伤丹,“休息一下吧。”吉尔滕点点头,服下灵丹打坐,我也稍微调整一下气息。天魔十八关这才走到第七关,吉尔滕就有些受不了了,再往后走估计会救不了他。我道:“不如你原地等候,我去找魔主。”
吉尔滕摇摇头,”两个人我能帮你分担一点,等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就靠你一个人了。“
我道:“不要苦撑。”
“走吧,我没事了。”
我们来到了第八关,一个天魔直接出现,“我是憎魔……”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们已经出手了,各种法诀连珠炮似的轰向他,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聊天,二话不说杀的他屁滚尿流。
憎魔气的火冒三丈,“你们也太不尊重人了,在这样也得等我把话说完啊!”
我们丝毫不理会,攻势更加猛烈。憎魔怒吼道:”就算是你们杀了我也没办法通关!“
我们这才停手,憎魔有机会喘口气,“这一关得救你们最厌恶的人一命,现在考验开始。”他大手一挥,我就出现在一个新的世界中,正在一个屋子里,有一张桌子,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一看到他我就皱起了眉头,脸上的厌恶之色不加掩饰。
桌子上有两个瓶子,憎魔的声音响起,“你有两个选择,左边的是毒药,右边的是解药。”
我拿起解药给他喂了下去,他呼吸逐渐平稳,而我也退出了眼前的世界,吉尔滕早已在那里等地啊。憎魔松了一口气,“你们过关了,走吧。”
吉尔滕临走时还丢下一句话,”早说不就不用挨揍了吗。“
憎魔差点吐出一口血,愤愤的消失在我们眼中。
我疑惑道:“这一关为什么这么容易?”
“估计是被我们打怕了。”
我也没有多想,已经来到了第九关,一来到第九关吉尔滕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顿时嚎啕大哭起来,看来这一关应该是悲关了。看着他哭的凄惨的样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即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银儿正在生产。
被医生推着到了病床上,我急忙走到一旁,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普通的衣服,也没有了法力。医生将我推开,”家属上外面等待。“
我被强硬的推了出去,在外面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待着,过了会儿门开了,医生走出来我赶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医生握住我的手,沉声悲切道:“大小都没有保住,节哀顺变吧。”
我脑子轰的一声,好似惊雷炸响,疯了似的冲进病房里,只见手术台上躺着银儿的尸体,脸色苍白,身上的汗水还没有干,已然没有了生气。
我悲痛欲绝,眼角滑落了一颗泪珠,这个时候眼前的景象完全消失,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火坑,耳边不停的有一个声音再回响,“老婆孩子都死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跳下去跳下去吧。”
我踏出一只脚,却又收了回来,“不我不能死,还有人等着我去救呢。”
这个时候所有异象全部消失,我又回到了魔神峰,吉尔滕早已在那里等地啊,悲魔面无表情道:“你们过了第九关,可以走了。”
走出第九关,我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哭的那么悲切。“
“我看到我爸死了……”
“唉,这也难怪,我理解。”
吉尔滕道:“他死后要让我他那一百个娇美如画的老婆给他陪葬却不留给我!真是气死我了。”
这家伙我已经无法理解他的思维了,估计除了怒魔那一关,应该没有其他关能够难住他了。
来到第十关,一位天魔出现,“我是惊魔,你们要放松,我这一关是最没有难度的。”
话音刚落,猛的两个长相丑陋的丑女向我扑了过来,我一脚将其踹开,但是它们却化作了厉鬼要咬断我的腿脚,我大惊失色,急忙要用生死诀。可是突然想起来,这一切都是惊魔设下的圈套,一旦我认真了,我就输了。
我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们,任凭他们百般变化,我也是淡定自若。不肖片刻,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吉尔滕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惊魔道:“他没通过,所以很抱歉。“
我安慰道:“你就在这里等我好消息。”
“你一个人小心点。”
我来到了第十一关,自己却出现在了熟悉的冥界,申屠枭大展神威,十四族的抵抗在他面前犹如纸湖的一样,顺便被攻破。接着各族的强者一个个阵亡,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我看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被申屠枭抓了起来。
申屠枭冷笑道:“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折磨死他们。”
我惊呼一声,“不要!”
申屠枭停手,“不想他们死吗?那你就自杀吧。”
我眼前多了一把刀子,申屠枭一字一句的说:“拿着它刺入心脏,我就放过他们。”
我拿起了刀子,咽了一口唾沫,刀尖慢慢靠近胸口,当刀子要刺下去的时候,却转手飞向了申屠枭,申屠枭脸色大变,“不!”
噗嗤一声,他化作一团血雾消散。惧魔道:“第十一关已经通过,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