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歌上次在雨里找玉佩,给自己淋了个落汤鸡,苍天不负有心人啊!她果然感冒了,不过几天后,她的感冒终于好了!她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二哥!诶?二哥呢!”秦澈昨天答应了今天要陪她去玩的!可现在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到秦谢正坐在那喝茶,于是秦晚歌问道“表哥,二哥呢?”
“他有事,让我今天陪你出去。”
秦晚歌觉得今天太阳真的是从西边升起来了,难不成表哥终于被自己的坚持不懈给打动了?
昨夜。
“秦澈。”
“属下在。”
秦澈不知道为何今日殿下突然找他,不过看殿下的样子,不像是什么要紧的事。
“秦晚歌可有婚配?”
“回殿下,不曾有。”
嗯???殿下怎么打听起小妹来了?莫非……
“那她是否心仪哪家男子?”
“不曾。”
“那好,以后也不许。”
什么?四殿下他他他……看上了晚歌?天呐,来一道雷劈死我吧!这都什么事儿啊,殿下不是不近女色的么?怎么看上那个臭丫头了?还有!不婚配他倒是可以帮忙,那要是秦晚歌看上了别人,他能有什么办法啊?!这真是难做啊。
“听说明天你要带秦晚歌出去玩?”袭子晋漫不经心的说到。
“是……”
“可是明天秦将军不是有公务要处理?”别看这四殿下语气十分平淡,可摆明了就是威胁秦澈,明天你就是没事也得给我有事!他哪敢违抗这位爷啊!
“臣没……是,臣要处理公务。”
“嗯,那我就代替秦将军了。”袭子晋的嘴角上扬了一个不易被察觉的弧度。
马车里,秦晚歌不停的看向窗外。
“表哥,你之前没来过京城吧,听他们说,表哥是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那我今天就好好带你转转!而且今晚听雨戏楼请了一些西域人士唱戏,这可有眼福了啊,谁不知道那西域女子媚而不妖、娇而不弱……”
袭子晋就一直看她说个不停,果然,这丫头话特别多,自己就算什么也不说,她也能自顾自的说个没完,这本领他也是见识过的。
“你……你盯着我做什么!”秦晚歌瞪着清澈的眼神不解的问,那双眸干净得没有一点瑕疵。
“你脸上有东西。”
“啊?”她抬手摸了摸脸蛋“什么东西?”
“蠢气。”
“……”秦谢!!我要杀了你!!
“表哥真会说笑哈哈哈……”她干笑了两声,满脸哀怨。
她的心思真是好猜,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暂时忘掉这时间所有繁杂的事。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京城最繁华的那条街,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当真会让人花了眼。
“表哥,你跟紧我,别走丢了!”秦晚歌认真的说到,不过,谁更像是会走丢的样子啊?
怕他走散,她拉住了他的衣角,两个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穿梭在这充满人间烟火味道的小道上。
一路逛一路买,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他的心里也荡起了涟漪,他丝毫不觉得陪她逛街枯燥,反而有些贪恋,回了宫,可就没这么自在的日子了。
夜。秦晚歌早早的就在听雨戏楼等着。
“晚歌!你怎么在这儿?”苏子洛一脸吃惊。
苏家小公子和秦家小姐关系好,人尽皆知。他们二人都是名门出身,而且还一起长大,性子都不沉稳,可谓京城中狐朋狗友之典范。
“怎么,这听雨戏楼你能来,本小姐就不能来?”明枪暗箭两个人又不对付起来。
“哎,只不过前些日子听说某人把厨房给烧了,我还想着,你说你厨艺精湛,怎么突然又在厨房研究起炸药来?”
见他嬉皮笑脸的嘲讽自己,秦晚歌眯了眯眼睛。
“自然是为了过年的时候亲手送苏小少爷上天!”
“真是令人感动,就连飞升这事秦小姐也替在下着想,实在是叫人泪流满面。”
“那你眼泪呢!”
“憋回去了。”
“……”
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直吵到了戏子上台。秦晚歌几乎忘了秦谢的存在。
袭子晋终究没忍住“开始了,安静听戏。”
“咦,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秦晚歌看出来他的不满,还是想故意逗他。
果然,秦谢的脸一黑,眼神像刀子似的。
秦晚歌偷笑“不管了听戏听戏!”
看到台下那个熟悉的身影,袭子晋眼中骤然一冷。
西铃儿从边关追到了京城。
西铃儿知道,自己就算戴着面纱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不再看她一眼。
她自然也看到了她身旁的那个姑娘,心里有些不爽,就袭子晋哪样的脾气,还能陪一个小丫头来听戏?
“公主。”他的手下轻声说道“四殿下还没回宫。”
“知道了。”他当然没回宫,他现在就在楼上陪别的姑娘听戏呢。
好戏散场,众人仍意犹未尽。苏子洛被他长姐抓回了苏府,还扬言,如果再在关禁闭的时候逃出府,就打断他的腿。
“表哥。”秦晚歌看着他那精致的五官,心生羡慕。
“你为什么长得这样好看?”
“天意。”你怎么不说女娲捏的好?
“……”还真不谦虚啊你,虽然说的也没什么错。
回府的路上秦晚歌倒是安静了许多,累了一天了,再欢脱的兔子也会疲惫,马车颠来颠去,她不自主的便睡着了。
袭子晋怕她的头会撞在马车上,便坐了过去,任由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
看着他的睡颜,他心里有几许安稳,男未婚、女未嫁,若她愿意……
回了秦府,袭子晋轻轻的把她抱回了房间,秋荷看到表少爷把小姐抱回来,第一反应竟然是小姐晕过去了……
小剧场:
秦澈真的没什么公务要处理,但是四殿下发话,他又不得不做。
于是第二天……
“把那边的白马和黑马换一下位置,对,按高度排。”秦澈心里委屈,但他不说。
堂堂一个少将军,居然沦落到做这些杂活。
下人们窃窃私语“二少爷怎么到马场来了?”
“不知道呀,难不成是被罚了?”
“瞎说,谁会罚二少爷来马场干活啊!”
“哎!那边的两个发什么呆呢!赶紧去干活!没看见二少爷心情不好吗!”
“来了来了。”
“秦澈,今天委屈你了,以后多来几次。”
“臣想去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