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直接问319的事，龙组不会放权限。
傅时弈曲线救国似地，查了东部以及雍州各大生物医学机构的资料。
虽然没多少关319，但对于那个活的实验体却也有只言片语。
没什么影响，宋离就给了他查阅。
半小时后，从资料室出来。
傅时弈手里多了个棕色资料袋，视线扫过浑身被黑色笼罩的X，峥冷的俊美面容上，意味深长：“不知阁下如何才会接S神的单？”
他查S神是为了明年M洲那场比赛。
宋离舔了舔唇，轻点衣袖遮盖下的腕间手环，脸上面具表情竟然在发生变化，一半黑一半白，更显诡异，连带着嗓音都尖锐起来：“有些事情，要看缘分。”
随后一阵桀桀的笑，阴森又可怖。
看X转身而去后，在外边等傅时弈的顾无言走过来，搓了下身上被笑容惊出来的鸡皮疙瘩：“这X本质上别是个变态吧。”
傅时弈没说话，眼底一片幽深。
——
个人专属休息室。
见宋离回来，妖姬起身，往外看了一眼：“他们有刁难你吗？”
宋离坐下就是双腿翘在桌子上的大佬姿势，没摘面具，声音到没有再压：“他们敢吗？”
傅时弈那个男人太敏感，刚才在傅时弈面前，她一直在压着。
这会儿，邪佞径直冲出了骨子。
嚣张狂妄。
妖姬啧笑一声：“你没来的时候，天天不重样的弹劾你，控诉你，结果你来了，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都是只敢在背后下菜碟的废物。
宋离想起刚才傅时弈手里那张权限卡，问妖姬：“当初那张带有L符号的龙组内部权限卡，你卖给了谁？”
妖姬想了想：“匿名买家，二十个亿。”
那张卡是她当初缺钱，复制一张拿出去拍卖了。
上边做了隐形标记。
没想到会出现在傅时弈手里。
宋离舔了舔牙尖，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
下楼电梯里。
顾无言问：“查到有用资料了吗？”
傅时弈墨眉蹙着：“没有。”
319的资料在最高层机密档案里，他们的病毒还没露头，就被X的防御系统给抹杀。
顾无言桃花眼微转，心生一计，压低了声音说：“要不我们在这蹲着把X给绑了？”
X在网络上飘无踪迹，他们动不了。
可现在X本人，一个大活人就在这。
他们把人绑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通过他控制整个龙组。
傅时弈摇头：“没那么简单。”
叮——
电梯停在一楼。
两人走出来。
顾无言欲要在说什么，余光瞥见一道花里胡哨的高挑身影走来。
定睛一看，果然是熟人。
看对方走过来，脸上升起嫌弃的表情：“怎么在这儿都能碰见你？”
忘忧挑眉，蓬松的彩色马尾一甩，嗤笑：“这话好像该我问你们吧？”
这俩人来龙腾集团，肯定没好事。
而且老大今天也来了这，不会又他妈撞上了吧？
“我还有事，你们别耽误我。”不等顾无言再开口，忘忧就错开两人，进了电梯。
摁下的楼层，是70。
傅时弈眯了眯眼，眸子深处是暗黑的沉。
——
忘忧推门而入，看着沙发上在玩电子面具那位大佬，不由一挑眉：“我刚才在楼下碰上了傅时弈和顾无言。”
宋离懒散的“啊”了一声。
忘忧：“？”
妖姬默默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才是老大亲自接待的他。”
龙头儿的话对老大没有压迫作用，除非老大自己愿意。
能让他们老大亲自接待的人，傅时弈还真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