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离吃饱了以后护士帮她测了一次血压,一切正常才开始帮她消毒。
当她看到那个针头那么粗顿时有点头晕,这么大个针头真的要贯穿皮肤,很吓人好吗。
“试过献血吗?”护士主动攀谈起来。
“应该没吧。”她不记得事,就算有都不记得。
不记得是什么概念啊?护士感到莫名其妙的。
霍依依的脸色却闪过一抹不自然。
就在她们聊天的时候针头已经刺破了皮肤进入血管,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一抹鲜红顺着软管到达集血袋,秦若离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捏着这个球,如果头晕要告诉我,家属给她喂点糖水吧。”护士吩咐道。
护士可不会一直盯着你,她扎下了针还有其他事干。
霍依依懂事地拿来一杯糖水,把吸管递到秦若离嘴里。
“嫂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霍依依凝眉,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秦若离疼得都冒冷汗了。
“觉哥哥很怕提起献血的事,虽然你今天不是来献血,可是你这样抽血,也差不多了,如果让他知道了他会很心疼的,而且,而且他对献血有阴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觉哥哥知道了会勾起伤心的往事。”霍依依故意说得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
“我知道。”秦若离却淡淡地开口。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霍依依不由得紧张起来,她该不会记起以前的事了吧?
“我知道,你五岁不到的时候给他献过血,他也确实很内疚,可是我不知道他竟然对这事有那么深的芥蒂,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不说我不说,果子更不会说,那他就不知道了,就不会伤心了。”秦若离扯起一抹勉强的笑容,实在很痛,其实她根本笑不出。
“果子,你今天就是陪我来做了个检查,我自体存血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知道吗?”秦若离有点不放心,又单独跟果子说了一遍。
“知道了,少奶奶。”果子平常不开口,一开口便是结结巴巴的,让人看上去就是个懦弱得正常说话都不敢的女孩。
“还有一件事,嫂子,觉哥哥因为熊猫血的事他对熊猫血也很忌讳,如果他知道了你也是熊猫血,他,他可能心里也不好受。”如果她跟觉哥哥说她也是熊猫血,虽然没人会把她跟十几年前的事关联袭来,可是,她就是不能让他知道。
“连血型也不可以让他知道吗?”秦若离蹙了蹙眉,总觉得有点不妥,却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
“嗯,他自己一个人是熊猫血已经够烦了,如果他知道了你也是,那他该有多烦啊,当年那件事以后觉哥哥就解散了血池,可是如果他知道了你是熊猫血,按照他那么宠你,他可能会推翻自己,哪怕得罪全世界也要为你建一个血池,可是他心里明明是恨透了血池。”绝对不能让觉哥哥知道他们是同一种血型。
“真的有这么严重?”秦若离觉得皇甫觉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真的很严重,你不知道他平时都不让我参加跑步的,连水果刀都不让我碰一下,就是因为我是熊猫血。”这一点倒是真的,水果刀也没让霍依依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