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忍者纵身悬浮于空中,流川冰与韩星此时正无力的瘫坐在甲板上,众人见蓝衣忍者再次出现,顿时心灰意冷没有了战斗的力气。#甲板上的士兵跑到船头举枪射击,子弹像打在了水面上一般,蓝衣忍者全身中弹处泛起点点的水坑后又恢复原样。
蓝衣忍者无视举枪射击的士兵,身体一伏瞬间消失于空中,同时船头的士兵在一阵白光闪烁中连人带枪全都被斩断成四分五裂,鲜血像瀑布一般,夹杂着一些碎肉从船头边缘流落进大海,整个船头区域的海面范围被染得更红。
白光过后,蓝衣忍者出现在流川冰与韩星的身后,两人相互对视,韩星十分深情看着流川冰道:“保重。”随后单手撑地,双脚抬起对着身后一蹬,蓝衣忍者中招身体被蹬在半空,韩星同时出现在蓝衣忍者身后,将两手从其腋下穿过用双臂紧紧锁住其两锁骨位置,低吼一声“陨天灭!”蓝衣忍者似乎想挣脱,但是身体从头到脚瞬间石化变成了沙土的灰黄色,全身除了眼睛能看到外,其他部位全都僵住。
“嗖”的一声两人身体飞起离地数千丈,之后身体同时大头朝下旋转着坠向流川冰留在海上的那块冰面。两人越落越快,随着旋转产生的气流形成龙卷风以更快的速度坠向海面。
流川冰冲进驾驶室大喊:“快跑!”驾驶员见状惊慌地发动战舰全速向远方驶去,不一会已经距离韩星将要落处10公里开外停了下来。除了伤员,所有人都来到甲板上看着远方在天空坠下的一道黑色的龙卷风,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蜿蜒着冲向大海。
终于“轰”的一声,长龙钻进大海,随后如同山倒一般的巨浪四散而起。战舰已经离得很远,但依然很厉害地摇晃了几下,随后天空也由于击起的水花下起一阵大雨。
流川冰立刻喊:“快回去找他们!”战舰很快又开了回来,流川冰纵身跳入海中,不一会扛着韩星上来,一摸还有脉,其他人开始帮忙抢救。战舰又开到赵金宝落水的地方,只见赵将军的身体仰面朝天,眼睛睁着一动不动地漂在那,身上伤痕累累,伤口的皮肉都向外翻着,看上去已经是死了。就在众人伤心刚要哭,水中漂着的赵金宝开口喊:“快拉我上去啊!你们想冻死我啊!”众人一见立刻收声,把毫无行动能力的赵金宝拉了上来。赵金宝披着毯子,靠着船舱的墙边坐在甲板上说:“这极影联盟算是领教了,看来有必要针对性地加强防御体系!”
战舰的船舱里,地上捕着几个毯子。贺亮,吴迪,赵金宝,韩星在上面躺着,劳拉和埃瑞克在一边坐着,流川冰陪在韩星身边,关中整理着背包中的东西,由于是防水的包,所以里面的东西都没有湿。最后清点人数,只有吕心然没找到。
驾驶员联系着其他基地,其他人商讨着如何对吴总解释吕心然的事。关中整完背包,刚一抬头眼神就愣住了,众人正在忙着突然发现他盯着窗外的海面显出十分惊恐的表情,全都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就在都能看得到的海面上,一个熟悉的突起的山丘形状出现在眼前,同时海面的山丘形状开始变化,逐渐显出人形,只是变化十分的缓慢。
众人心灰意冷地盯着海面,过了一会终于形成了一个人形,说是人形但又缺少很多部位,从左肩到右肋之上全都没有,从右肋到右脚的外侧的一部分也没有,其他部分的形成也是碎裂着逐渐拼起,又过了一会,从缺少的部位大量地涌出水来很快补上缺处,最终完成了一个完整的人形,蓝衣忍者再次出现了。赵金宝说:“没想到屠神刀这么强,他都还没用招势,我们就已经被打成这样,不愧是世界第一杀手组织,世界公敌。”说罢,一口鲜血吐出来,躺在毯子上喘着粗气。
就在众人无望之时,蓝衣忍者背后的海面泛起了阵阵的红光。海面开始动荡起来,旋转着水流越来越急形成了一个旋涡,紧接着龙卷风一样的火柱从海底旋转喷出真冲天空,火柱中缓缓升起一个人影,身着无袖的圆领红色长袍,身后一对火焰翅膀挥舞着,腰部一圈下垂的彩色长羽如短裙一般围在腰间,再往下是前面分叉的大裙子,下围随着火焰向上吹浮着,边沿是一圈较短的彩色羽毛,内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脚上穿着一双快到膝盖的红色平底长靴,脚踝处各有一圈彩色短羽,双臂自然地下垂着,右臂一条红色龙形图案气势磅礴,整体望去如同一只火凤凰从海底升起。同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那红色长袍的领口之上。“吕心然!”劳拉大声喊了出来:“她怎么换了一身衣服?”关中伸出左手掐算着说:“火来了,有救了。”大家都莫名奇妙,因为此人比较“神”,通晓所有五行命数和天地风水,所以冷不丁冒出一句来大家都要琢磨半天。关中见大家不解,继续说:“五行相生相克,土克水,水克火,韩星的土正克那蓝衣人的水,而吕心然的火属于三界之外,完全是不同的性质,即使是水也克不了吕心然的火,其他的天机不可泄露。”
火柱冲向天空蜿蜒扭曲了几下便逐渐消失了,只有那对耀眼的火凤凰般的翅膀继续挥舞在吕心然背后,水面也平静下来。蓝衣忍者回头看到一个小姑娘风风火火地出现于眼前,身体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很快调整身姿,锋利的眼神直盯吕心然喉部右手向身后一伸抓住刀柄身体一弯,后脚一蹬“唰”地一声来到吕心然眼前,同时右手拨刀向着吕心然的颈部由上向下劈出。
吕心然向左一侧身,等刀光过后左手一伸,“啪”一下抓住蓝衣忍者的手腕借力向下一压,然后左脚向前右脚向后成弓步,左肩向前一撞正撞在那蓝衣忍者腰部,虽然是很小的动作,但也一样是太极的借力打力,其中暗藏着极大的暴发力。只见蓝衣忍者身体横飞而出,身体在海面上如同打水漂的石子,头脚轮流撞着海面翻滚着飞出数十米,手中的刀瞬间脱手落掉到吕心然的手中。
大太刀刀尖至刀柄根全长约2米,其中刀柄长约一尺,吕心然将刀横在胸前看了看道:“好漂亮好锋利,俺就收下了。”说罢学着蓝衣忍者的样子将刀捌在身后,刀身比吕心然身高还长出很多。蓝衣忍者站起身,全身衣着狼狈不堪,头上的红色缎带与头巾飞落漂下,一头海蓝色竖直短发露了出来。
吕心然一见那一头蓝发竟然与流川冰的发色一样,想起流川冰说她曾是极影联盟的杀手的女儿,难道面前的是流川冰的父亲不成?
蓝衣忍者与吕心然相隔数十米相对而立,见其夺去了自己的长刀顿时额头青筋暴起,蹲下双手**水面,从战斗开始到现在第一次使用能力攻击,吕心然脚下的海面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大旋涡,旋涡中心深不见底,吕心然正悬浮于旋涡中心上空,如同红色的天使舞动着火焰双翼。
关中在船中说:“不必担心,现在只是抓活的还是整死他的问题!”最后的几个字显然夹着愤怒加重了语气。赵金宝见情势转变,似乎瞬间有了力气跑出舱外向着吕心然大喊:“抓活的!别整死!”吕心然无奈地苦笑着心想:“到什么时候我也从没想过要杀人呐,这人真是!唉!”就在这一打岔的瞬间,蓝衣忍者发出一声低吼:“水龙破!”吕心然下方的旋涡中升起一条巨大的旋转的水柱直冲向天空,吕心然来不急多想右脚高高抬起,向下一劈水柱被吕心然普通一脚劈散成水花倒了下去。fhzww点com蓝衣忍者见状瞬间呆住,而后惊奇地退了两步,纵身飞起悬于空中双小臂交叉于胸前,双手成手刀,对着吕心然又一声低吼:“海神十星斩!”说罢两小臂向下一甩,手刀各划一条弧线并交叉着形成十字的光,像闪亮的星光旋转着飞向吕心然。
吕心然双手上下伸开:“火龙之焰!”右臂的龙形图案红光一闪,全身火光四射,一条火龙盘旋与周身上下,身后翅膀的火焰显得更加旺盛,随后右手心一个红色光球收于腰际,左手对准飞来的十字星伸出手掌,右手光球向左手背一推:“龙火弹!”只听“嘭”地一声,一个比篮球还要大10倍的火球如同一颗巨大燃烧的陨石由吕心然左手心喷出,后作力直接将吕心然在空中横推出数十米,吕心然心中一惊:“糟了!忘了火龙之焰提升火能力10倍,这要是打中了不就要了他的命!”刚想到这里,火球与十字星相撞,毫无任何反应吞掉十字星继续飞向蓝衣忍者,眼看已经躲闪不急,“瞬空”吕心然瞬间来到蓝衣忍者身后,一记重拳正打在他肩颈处,随后空中旋转一个倒踢“红炎舞天崩!”同是自己发的两招同时相撞,“轰”地在天空爆炸成一个火团,四散飞溅无数火星从天而降落入水中。
低头在看,蓝衣忍者的身体漂在海面上已经不动了,船上的士兵正在把他捞上来。
吕心然见已经没什么问题,落到船头收掉翅膀,双手合十于胸前,食指穿进亘灵之圆向上一抬将项链从头顶摘出来,食指指腹相对,其他四指相扣,小声念道:“凰焰!锁!”全身彩光闪耀十分美丽,2秒后全身的彩光全都集中在手上消失,吕心然身上也恢复了先前的普通衣服。
此时蓝衣忍者已经被捞上甲板,吕心然跑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身后的刀鞘摘下来,然后将手中的太刀收入鞘内。兴高采烈地“哈哈”乐起来道:“齐了!”说罢跑进舱内刚刚醒过来的吴迪身边,吴迪面无表情但还是很温柔地对吕心然说:“你留着吧,当是你的战利品。”吕心然见状立刻坐在一边,不再出声。赵金宝刚把那还在昏迷的蓝衣忍者用绳索捆住,然后往甲板上一扔,用多出来和绳子将其捆在船边的护栏上后便走入船舱。*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醒了,贺亮胸前的伤口在止血后也愈合了,因为贺亮的能力天赋中有一点就是不致命就可以愈合,这也符合了狼人的特征。流川冰与韩星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吴迪说:“现在我们有必要针对性的对极影联盟采取措施,今天刚出门就被他们埋伏,以后离远了怎么办!虽然损失惨重,还好有我大侄女,如果今天没有的话我们这些主要人员不就全废了!”赵金宝深思了一下,说:“要不先启动异能部队计划,埃及不如先放一放,先把极影联盟搞定再说!”
吴迪想都没想直接说:“不,埃及一定要去,极影联盟肯定与我们有共同的目的,立刻通知相关人员,三号基地集合!”吕心然此时开口说:“外面那个人与流川冰头发的颜色一样”吴迪惊道:“什么?”“我不认识他”流川冰冷冷地说:“屠神刀是极影联盟的名刀,是我父亲亲手打造的,刀身是一块极寒冰魄锻造而成,非常难得。”
劳拉与埃瑞克进入驾驶室将里面原来的士兵替换出来,启航转头向着海的远处行驶而去。这时外面的士兵突然大喊:“不好了!”众人一听跑出舱外一看,那蓝衣忍者口吐暗黑色鲜血不止,胸部以下已经被染成暗红色,两眼直直地瞪着,已经没有一点生命迹象。赵金宝走到跟前,用手一搭其颈部,握紧拳头重重地砸了一下甲板:“妈的!真死了!”说罢从右脚的靴子中拨出一把一尺长的匕首,然后抓起绳子割断将尸体扔进海中。
众人回到船舱,韩星拿出几个杯子,给每人各倒上了一杯红酒,流川冰用自己的能力往自己的杯子中加了一块冰,然后抬头看看其他人,其他人都向她一摆手,唯吕心然凑过来一伸杯子,流川冰用手一划也在她的杯中加了一块冰。吕心然把刀一伸手送到流川冰面前:“送给你了。”流川冰缓缓地接过刀抚摸着道:“谢谢。”
赵金宝拿起杯子将红酒一饮而尽,便问吕心然:“你刚才穿的那是什么衣服?看上去并不怕火。”吕心然在流川冰身边坐了下来,喝了一口红酒,一边回想着龙炎的话,一边说:“我简单地说吧,很久以前仙族人将召唤与架势形成一套完整的召唤式传授普通人,普通人学习仙族的召唤式就能够控制自然的能力以对抗魔族,而这个卷轴就是我前世留下的一套凰焰战袍的召唤式,而召唤用的法器就是我身上的这个项链,名叫亘灵之圆,而这个亘灵之圆和凰焰战袍正是我的前世用的法器,也就是传授普通人使用自然能力的仙族人。”
赵金宝仔细地听着,又问:“就是说不需要通过仪器,只要通过古老的某个方法就能让人拥有异能吗?”
“正确”吕心然回答后接着说:“所有的所谓异能在卷轴的记载中称为召唤式,召唤式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名字,只要做出相应的动作再喊出名字,就是完成一次召唤式,从而发出相应的招势与异能力配合发出特殊的攻击,除了这些,还有召唤兽与召唤物,那都需要特定的法器才能完成的召唤式,我想我的凰焰战袍应该属于召唤物,而虚魔兵和虚魔虫都是召唤兽。”赵金宝恍然大悟道:“怪不得!”
吕心然看了看吴迪,吴迪阴沉着脸,一拍大腿对吕心然说:“有什么就说什么,一个蓝衣忍者让我们损失如此惨重,不如不做保留说不定能提升我们的实力。”
看来吴迪这次是想通了,反正我已经显了身手,再做掩饰也没什么用。吕心然把亘灵之圆以及精神管家的事都说了一遍,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此时已经航行到一个广阔的海域,视野范围内除了大海就是蓝天,偶尔几只海鸟或海鱼跟着战舰飞来跳去。
吕心然接着说:“总之,从大体上讲,所有的异能力都是由精神界的管家而来,通过招势赋予名字形成召唤式从而将能力释放于招势上,虚空召唤为亘灵,仙族为元灵,普通人为心灵,魔族为狂灵。”
赵金宝回想着刚才,急忙说道:“怪不得,刚才我快不行的时候,隐约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脑海中,让我又悟出了新的招势,现在想起来难道是精神管家?”吕心然想起龙炎用她的身体教她月残曾用的招势,脸色微红抿了下嘴接着说:“通精神管家有能力主动在危急时刻将能力释放出来,由其是在濒死状态。”
赵金宝说:“如果按照这个理论引导思想与精神界接触,去探索深层意识,这样说不定更灵活地将人的精神界能力开发出来,通过催眠沟通心灵,说不定会有新的突破!”说罢,叫来一名士兵记录,自己叙述着刚才吕心然所有的话。
韩星的表情显得格外诧异,吕心然早就看出有点不对劲,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流川冰沉默着,表情依然冰冷,韩星马上问:“我和流川冰都是先天的能力,当我们想用的时候脑子中就会出现名字和招势,从未接触过精神管家,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们是……”流川冰打断,冷冷低沉着说:“仙魔后裔,天生元灵!”
吕心然心想:“能天生就使用能力的人很有可能是仙魔战争之后残余的后代,这就更说明极影联盟对流川冰在五号基地外以及韩星在家里差点烧死的两次攻击是有针对性和目的性的,如果说他们是仙魔的后裔,极影联盟一定同样存在同类的人物!”
吴迪立刻插话说:“大家能提供什么情报就提出来,有什么说什么,但绝对不许打我家大侄女的任何主意!这是唯一必须的要求!”
赵金宝并没再说什么,继续与那士兵记录着。
吴迪看着窗外说:“三号基地快到了,晚上你们都来我的单独包房,我请你们吃海鲜大餐,这里有我世界第一神厨---肖东阳!”众人一听到吃,早就忍耐不住,什么事都扔向脑后了,一起向窗外看着。
赵金宝一听肖东阳,马上问:“世界第一名厨?肖东阳在你手下了?”吴迪说:“哈哈,是啊,还有音乐界最出名的单车乐队,都在三号基地,接待新人吗,为了给他们一个轻松愉快的接待,从而不会那么紧张或有太大的压力来参加UND。”
吕心然立刻问:“单车乐队?我爸爸曾经创立的那个乐队?肖东阳我好像也听爸爸说过,也是我爸爸的朋友呢。”吴迪更是笑得开了花似的说:“大侄女,你都说对了,他们要是不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是花多少钱也请不来呀,哈哈!”
吕心然“嘿嘿”一笑道:“好,今天不去你包房,咱们就与所有人一起吃喝看乐队,我也想多认识些异能者。”吴迪愣了一下道:“行,都放松放松,加强防御的事就交给你了,赵将军!”赵金宝笑着应了一声,继续做着记录。
战舰不远处,出现在众人眼中一个小岛,吴迪说:“到了,大家收拾下,准备下船。”
这时天空传过来螺旋桨的声音,众人来到甲板望向天空,只见直升机频繁来来往往于天空,赵金宝说:“看来今年新人还挺多的,不知道有没有惊喜出现呢。”
人生是一个过程,不在乎其长短,不在乎其变化,只是一个生命按着已经注定的轨迹从生到死的一个经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命运的轨迹,金山银山该有自然有,生老病死该来就得来。一切贪嗔痴到头来都是你人生轨迹上经过的,你不想离开而又渐渐远去的景象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