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饱受欺凌 别惹人家小舅子
老万把贾明鎏送到清远宾馆,自己回家了,贾明鎏胡乱洗了洗,躺床上转辗反侧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天就亮了,老万跑过来,敲开了贾明鎏的房门,眼睛里尽是血丝,酒是全醒了:“贾科长,八点我就把朋友堵被窝里,逼着他去找了派出所的熟人。”
“怎么说?”贾明鎏也是一夜没睡好。
“拐了几个弯电话找到了所长,问清楚情况,人家说,流氓滋事是肯定了的。”老万猛抽了几口烟。“妈的。这花狐狸吓坏了,就一口咬定是慕容健调戏她,那个挨了打的联防队员也给她作证,搞得非常被动。”
“嗯,明白了。这样,你抓紧去给华主任做工作,让她写个材料,证明只是同事之间喝多了,开玩笑过了火,昨晚的话都是醉酒胡说。不管她老公怎么的,这事你一定要办到。”
“好,这应该没问题。”老万答应着。
“我去找那个联防队员,给他赔礼道歉,请他放过慕容。怎么摆平我来想办法,你抓紧去搞定华主任。办完了和我联系,我们再找地方碰头。”
下午两点多,贾明鎏和老万把各自的事情办妥了,再一起去了派出所,值班民警已经换了个小伙子,说起昨晚的事,一口推说不太清楚,要等所长来了才能处理,只告诉你们说的人在里面好好的,其他的一概不受理。
两个人碰了个软钉子,只好又返回宾馆。老万哭丧着脸又和托的朋友打电话,那边过了一会儿回话,已经很不耐烦了:“万总,实在不是我不肯帮忙啊。如果这事和市局头头没牵连,这么点小事我找找所长肯定能摆平,可现在这情况,就不要再让人家为难了。没有上面的意思,谁敢随便从轻落?总不能为了这么点破事,人家所长不干了,警服不穿了?好了,再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确实无能为力了。”
贾明鎏心里说:“慕容健啊慕容健,你惹谁不好,非要惹这只花狐狸。”想想不对,不是自己想看花狐狸的笑话才闹到这步田地的。“可你也别跟联防队员动手哇,就是要动手,也别偏偏找准了市局头头的小舅子啊。”
“贾科长,我这边真的是山穷水尽了,那小舅子你不是已经摆平了,能不能让他给他市局的姐夫说说,拉倒算了呢?”
“唉,我守在派出所门口是找到了人,这小子一看我给他赔偿了不少的医药费就不吱声了。我也跟他商量叫他找他姐夫,那小子吓得差点没哭了,说昨天他姐姐已经被他姐夫臭骂了一顿,他姐姐又把他臭骂了一顿,现在哪里还敢做声?”
“这么看来,他姐夫并没有要从重从快的意思嘛。”
“是啊,越是上层的人越懂政策和法规。可底下的人怎么好这么去理解,再说,手下的人被打了,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算拉倒,不好向上头交待,也不好向下面的兄弟们解释。”
“也是,总得给人家找个台阶下。”老万把烟屁股使劲摁在烟灰缸里,吞吞吐吐地说:“贾科长,我……觉得,如果能找到上面的人打个招呼,再把我们手上的材料给所里,估计能很快解决。”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可我们上哪去找上面的人呢?”贾明鎏问老万要了根烟,窝在沙里苦思冥想。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