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云子闲敲

萧羽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有一天也会成为行动主义者,刚刚才教过他怎么追细君,现在立马就要他去实践。

“就这样出去啊?竺儿问起来怎么办?”皱着眉头,萧羽不甘心地问,虽然认同娘亲说的追细君的办法,但是实行起来,还真是有点困难。毕竟这一出去,要很长时间见不到细君,而且还不清楚细君的心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忍受相似之苦?

舞幽鹤眯起眼睛笑道:“竺儿问起来,当然是实话实说,罚你出谷锻炼去了!”

萧羽苦着脸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萧然伸手在旁边的竹枝上一搭,只听一声轻响后,竹枝便脱离的那整株的竹子道了萧然手中,“另一个选择就是我打你一顿,让竺儿看到你‘满身伤痕’而消气!”

萧羽立刻跳到离萧然更远的地方:“天下没有你们这么狠心的父母……”看萧然扬起手中竹枝,立马飞身跳下剑台,“我走就是了!哼!”

萧羽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了干净衣服,收拾好行李,刚准备开门走人,门就先一步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萧然负着双手走进来,神色淡然,眉眼中有意思淡淡的赞赏。萧羽后退半步,捏紧拳头:“不用来打我了,我这就走。”

萧然轻笑一声:“羽儿,你还是不服气。”

萧羽低头:“我没有。”“我看你还是舍不得离开。”萧然越过萧羽坐到桌子旁边。萧羽只低着头不说话,他却是不想离开,明白娘亲的意思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萧然看他背对着自己不说话,便自顾自倒了一杯水,接着道:“其实这次让你出谷,还有一个原因……”说完这一句,萧然停了一下见萧羽不为所动,又说了一句,“跟竺儿爹娘的冤案有关。”话音刚落,萧羽唰地转过身:“此话怎讲?”

萧然带着笑放下杯子说:“洛寒传来消息说朝廷的暗卫已在康州查到江都王被害一案的重要证人,只

是这证人害怕越国公府的抱负,怎么也不肯虽那暗卫上京。洛寒觉得我们应该出手助暗卫一把,羽儿,你觉的呢?”

萧羽只皱眉不语,萧然以为他难以选择,便再次分析道:“如果羽儿觉得我们没必要帮助暗卫,那么羽儿就不用出谷了,我和你娘也不会罚你;但是羽儿你要想清楚,帮一下暗卫,其实也是在帮竺儿,陷害江都王的凶手早一日伏法,竺儿就早一日开心……”说到此,萧然觉得不对,竺儿现在也开心啊,“咳咳,我是说真正的开心!江都王受此冤屈已经三四年了,大陵前任皇帝对越国公府无能为力,不代表现在的皇帝还会放任他们胡作非为……”

“据我所知,江都王一案的所有证人和证物都早已被毁灭,这从哪儿又冒出了个证人?”萧羽猛抬头打断了萧然的话,提出他刚才一直皱眉思考的问题。无怪乎萧羽会如此提问,实在是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太值得推敲了。江都王刚刚自杀那年,东谷就派了人去收集证据,找的结果就是那些给江都王验过尸的仵作基本上都死了,唯一一个活着的秦楼在交出证据后举家搬迁,最后还是被灭门;再说那个下毒的凶手---细君奶娘的丈夫,人是到了京城,却在提审前就死在大狱中!

江都府当年活下来的人也就剩细君和她的奶娘了,证人肯定不会是她奶娘,如果她奶娘有证据,当年在皇宫那么长时间,有的是机会为江都王伸冤。所以,在过去三四年之后,这个案子居然还能出现证人,着实让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跟你娘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决定派你亲自去。”最后有几个字萧然说的很重,让萧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萧羽长吐一口气:“我知道了!”说完对萧然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出去。萧然在屋内看着儿子的背影,在心中默默地说:儿子,将来你的肩上要扛起的任务很重,这些锻炼对你来说是必须的!所以别怪父母狠心……如果可以,爹爹也希望我们一

家人就在这谷中,永远不理会世俗事务,可是,有些事情爹不能不管。

微雨初歇,东谷的地上覆上了一层落叶,扇形的银杏、手掌般的枫叶、梧桐叶,细如牛毛的松针、椭圆的紫藤叶……

细君在橙衣和紫衣的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干净衣服,又被逼着等到头发干了才出得闺房。一出来,就飞跑着去找萧羽,转过一个回廊时,碰到舞幽鹤,细君喘着气道:“姨娘,对,对不起……”

舞幽鹤伸手整了一下细君跑乱了的刘海,微笑道:“竺儿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细君平复了一下呼吸,高兴地说道:“姨娘,我在找萧羽,我刚刚想到怎么破他的招式了!姨娘,他还在剑台吗?”

舞幽鹤笑道:“原来是为这事啊,羽儿已经不在谷中了,他把你欺负的那样惨,姨娘罚他到谷外面去过冬了,这会儿已经不在谷中了!竺儿你对这个惩罚还满意么?”

“什么?”细君一听此话,一瞎子怔住了,嗫嚅道,“姨娘,你,你真罚他了?”

“当然,姨娘说的话怎么会变?”舞幽鹤故作不解,“竺儿怎么了?”

细君咽了一口唾沫,压住怦怦跳的心道:“我没有真的要怪萧羽,他叫我练剑是对我……姨娘,你可不可以撤掉命令,让萧羽回来啊?”细君快要急哭了,拉着舞幽鹤的手声音哀哀,见舞幽鹤还是摇头,细君丢开手,转身跑了:“我自己去找他回来。”跑出去十米远了停下脚步顿了一瞬回身道:“姨娘能不能告诉我谷口在哪儿?”

舞幽鹤笑着举步,眨眼间就到了细君身旁,摸着细君的脑袋道:“好了,姨娘不逗你了。萧羽是因为别的事出谷的,不是惩罚!”

“真的?”细君半信半疑地仰头问,但见舞幽鹤面容温和从容,眼神清澈,没有一丝别的异样,细君才定下心来。舞幽鹤携了细君向她的闺房走去,遗落下风铃般的清响:“竺儿啊,你会下棋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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