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问天想避开,却怎么也避不开,只能与之硬碰,但是他很快便发现自己根本就无从将其击退。
此刻,溪长老更加确定,柳问天就是那个的到龙脉传承的人
此人,必须死!
眼看着柳问天的身子,已经在远去,溪长老的心一横,不理睬这一柄黑色的剑。
这柄黑剑,虽然比之前四把剑大一些,但是却依然比他的手掌小不少。
黑色的飞剑,竟然直接刺透了他的手掌,穿过了他的手掌,随即带着一股黑色的巫血,向着远处****而去。
柳问天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溪长老竟然选择了让自己的手掌被废。
而溪长老的手掌,被那柄黑剑阻挡了一下后,依然迅速地跟着他过来。
最可悲的是,他的身后,已经是坚硬寒冷的冰墙,他根本就避无可避,更没有时间,可以掠去往上闪避。
“轰隆……”
随着一声巨响,溪长老的手,结结实实地排在了柳问天的胸膛上,将他拍进坚硬的冰雪中,凹进去半个身子。
“咔擦……”
柳问天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到了这种声音。
溪长老的脸上,忽地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咧嘴道:“我虽然败了,但是,你却要死了!”
观战的各族,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此战,他们看得不太明白,但是却知道,柳问天的飞剑首先穿透了溪长老,按说,是溪长老败了。
只是,现在看来,让飞剑穿透手掌,竟然是溪长老故意的,他的目的,是将柳问天逼死在冰墙之上。
那轰隆的巨响,以及柳问天的身子撞在无比坚硬的冰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便是溪长老的算计结果。
柳问天轻声哼道:“可是,你也不见得能活多长时间……”
溪长老在冷笑,他看着自己的被飞剑穿透有了一个破洞口,此刻无比剧痛的右手,显然是不以为然,因为他觉得自己最多废了一只右手罢了。
只是,他的身子忽然一凝,随即,他发现自己的胸膛处,竟然又多了一把乌黑的剑,柳问天的飞剑!
这柄剑,刚才向着远处疾射而去了,为何又返回来了?
溪长老的神情充满了惊讶,他嘴角流出了黑色的巫血,缠着身子问道:“你伤如此之重,都快要死了,却又是如何控制的这柄剑?”
这无疑是他最大的疑问,也是观战的人没有相通的!
只是,有两个人却想通了,而且脸上露出了无比惊喜的神色,这两人是北灭人和巫夜。
北灭人的身子似乎在颤抖,忽地狂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啊,消失了千年的魔剑,竟然会在此刻,重见天日,真是天助我魔族啊!”
而巫夜,此刻却似乎正在施法,随着他的星魂释放,嘴唇颤抖,那柄没入了溪长老身子的剑,竟然迅速地又从他的身子里拔了出来。
如果说,刚才那一剑是魔剑的意志在起作用,那么此刻这一次拔剑,则是魔剑的意志感受到了同类的灵魂一般,选择了顺势而为。
只是,魔剑出来后,剑身竟然在迅速变大,变宽,变长,随即,一柄无比漆黑的剑,透着无比邪冷气息,立在了巫夜的面前,仿佛在对峙。
溪长老的身子,已经站立不稳,他的手,离开了柳问天的身子。
一大股黑色的血从他嘴中喷涌而出,他忽地厉声说道:“刚才那一剑,根本就不是你刺的!”
“哈哈哈,我早该想到的,玄飏帝剑,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威力!”溪长老大笑道:“刚才那一剑,分明是魔族的剑风!”
随即,他的身子忽然向着巫夜疾射而去。
巫夜无比紧张,却无奈魔剑根本就不听号召,他根本就控制不了。
随着溪长老的身子越来越近,魔少北灭人忽然释放了落寞雪邪器,随即,一股无比寒冷的冰雪帷幕,降落在了巫夜面前阻隔了溪长老的路。
溪长老嘴角又流出了很多巫血,他狂怒道:“好啊,你们人族与魔族,终于同流合污了!”
“只是柳问天,你固然是要死了,但是你可知道,你让魔剑现世,终有一天,人族会因为你的愚蠢,付出惨重的代价!”
“没有人在与魔族的结盟中会赢,他们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终有一天,也会凭借这魔剑,将你们人族啃食殆尽!”
说完,他的身子摇摇欲坠,便要倒下去。
守在雪谷入口的几个巫族,早就已经掠至溪长老身旁,将他服了起来。
溪长老睁开眼睛,望着这几个巫族,叹息道:“这一定是天意,让我巫族无法完全毁灭龙脉!谁能想到,魔剑竟然会出现!”
“只是,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他缠着身子,用黑色的手指着柳问天的方向,沉声道:“那个人,他活不过今晚!”
“我们,走吧!”
几个巫族迅速将溪长老背起,向着雪谷外面走去。
只是,一个年轻的巫族,用阴鸷的眼神望了北灭人和那柄魔剑一眼,充满了藐视和嘲弄之色。
随着巫族的离去,初遇和王沫、无乐迅速向着柳问天的方向掠去,想将柳问天从陷进去的冰雪中拉出来,却发现根本就无从使力。
即使是用兵器,竟然也无法将其劈开,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这寒冰,竟然如此坚硬。
他们心中更是充满了担忧,这么坚硬的寒冰,柳问天的身子,竟然被溪长老拍了进去,可见柳问天受伤有多么眼中!
而此刻,默雪望着柳问天陷进去的身子,忽地缠着身子说道:“你们让开,我试试……”
她忽然迅速释放了体内的月华之力,随即双手瞬移,向着柳问天背后的冰雪拍去。
“呲呲呲……”
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柳问天的身子,忽然从那片寒冰之中震落了下来。
初遇等人神情一喜,迅速将柳问天接住。
只是,经过简单的把脉,初遇美丽的脸顿时面如死灰。
王沫哭腔着喊道:“初遇姐姐,问天哥哥,是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