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靳水墨气的不行;“你要死了,是不是?我都没敢吻过她,你他妈还当着我的面吻,今天要是能让你安然无恙的回去,我就不姓靳。”
裴少廷也不是怕事的主儿,同样扯住靳水墨衣领,打的难分难舍。
靳言深眸子深深地扫过景乔,像是活生生的要把景乔给射穿,阴狠而毒辣。
这会儿哪里有时间理他,景乔想要上前去拦住两人。
可是,两个大男人,你一拳,我一拳,她都靠近不了。
再反观靳言深,他根本也没有要去拦的意思,就站在那里,甚至还把一瓶矿泉水递给靳水墨,双手插进西装裤口袋,随意慵懒。
只是,眉眼间全是凌厉,犹如锋利的刀剑,能将裴少廷千刀万剐。
身后一群高管和经理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办,二少爷怎么就打起架了?
有了武器,靳水墨更有力气。
裴少廷不甘示弱。
景乔额头都在疼,这算是什么回事?
管不了那么多,咬牙,她直接冲到两人中间,喊一声;“停!”
两人都没有住手打算,眼看混乱中一拳就要落在景乔脸上,眼明手快,靳言深两个箭步上前,将景乔推出去,顺势也将靳水墨给推出去,佯装无意,一拳重重地打在没有防备的裴少廷嘴。
毫无预料吃了一记重拳,裴少廷唇角流出鲜血,站直身体,他才看到突然闯进战局的靳言深。
“抱歉,劝架,手滑。”靳言深整理着大衣,沉声吩咐着助理;“靳氏有医生在,带着裴少去看看,好好招待,还有令弟天生性格比较火爆,我代他给你道歉。”
话说到这种地步,裴少廷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着不用。
靳水墨嘴角有伤,还在流血,恶狠狠地盯着裴少廷。
额头有乌青,裴少廷也同样盯着靳水墨。
扯过裴少廷,景乔让他走,他不怎么情愿,还一脸温柔道;“我现在宣布,正式追求你,下午,我过来接你。”
裴少廷和靳水墨的年纪差不多大,但性格上有很大区别。
靳水墨阳光,性格冲动,是热血青年。
而裴少廷有点神秘,还有些深奥,看不懂,猜不透,偶尔带着阴冷。
靳水墨不乐意,哼道;“接她?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要不要来接我,我等着你!八点钟,不见不散哦!酒店约,还是汽车旅馆约?”
景乔;“……”
伸手抹过唇角,裴少廷勾唇,现在才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刚才太幼稚,和他一般见识。
打过招呼,他离开。
靳水墨才算出了口恶气,一转身,看到景乔,二话不说,用衬衣衣袖就去擦她下巴;“脏死了,脏死了,好好的一颗大白菜,真是被猪给拱了,再说,他拱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避开?”
边擦,他还在嘀咕。
“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就是对你太宽容,太胆小,所以才没敢亲,越想,越不甘心!你什么时候也让我拱拱?”
景乔翻着白眼,伸手去推靳水墨的手;“疼疼疼。”
闻言,靳言深眼眸微动,让助理把靳水墨丢在地上的那瓶矿泉水捡起,递过去;“只用衣袖擦有点干,加点水。”
“对对对!”靳水墨表示赞同,矿泉水瓶拧开,把水倒在衣袖上,弄湿,再去擦她下巴,问;“还疼不疼?”
景乔就像是个布娃娃一样,被弄过来,弄过去;“别擦,干净了。”
“你说干净就干净,没和你说过多少遍,男人不是好东西,你还敢坐他的车,要死了,是不是?”
靳言深一直眯着眸子,脸庞上的冷硬没有消退,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到会议室,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经在等待。
一一介绍,由于江南地区是靳氏建立的豪华别墅区,所以无论投资的物力,财力,还是人力,都是最顶尖的。
而设计图纸也最为严谨,要一一把关,一一磨合。
工作时,景乔的态度非常认真,严谨,与平常判若两人,她明白,靳氏的设计图纸不怎么好设计,有难度。
开完会,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钟。
靳水墨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要忙,所以腾不出时间,没有办法去送景乔。
景乔表示没关系,附近很多出租车,很好打车。
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她站在路两旁,等了十分钟,没有等到车子,撑着额头,觉得很无奈。
这时,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下,车门打开,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迈下来,在她面前站定。
景乔恍若没看到,还在东张西望,找着出租车。
靳言深抽出一根烟,点燃,一字一句沉道;“在等谁?”
没理他。
“等裴家的那个私生子?”他厉声反问。
景乔瞥他一眼;“你嘴巴放干净点!”
怒极反笑,靳言深狠狠地盯着她;“怎么,连说都说不得?他现在是你情人?”
他心情很不好,尤其是在看到裴氏那个私生子亲到她下巴时,很愤怒,深深地刺激到他的心情,还有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所以,一早上没有心情工作,需要签字文件摆了很高,他连碰都没碰一下。
反而,倒是有闲情逸致的让秘书留意会议室那边的动静,知道会议解散,从落地窗看到女人的身影后,立即拿起大衣,下楼。
淡笑,景乔不言语,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
神经病!
管太宽!
是不是,关他什么事?
这个表情,完全激怒了靳言深,手背上青筋暴起;“你倒是开窍了,看来我说的话你是听进去了,让你别打水墨的主意,你知道没有可能,就转移了目标,想要接受裴家那个私生子,是不是?”
景乔点头;“是啊,他也是裴副总,长的很好看,性格也挺好,正好对我也有意思,郎有情,妾有意,情投意合的,接受他,也是情理之中,很正常。”
“你想接受他?”靳言深的声音瞬间低沉好几度,带着阴鸷的寒冷。
“不错。”
早上起床走的匆忙,景乔没有扎头发,一直披着,这会儿觉得有点碍事,白皙手指插进发丝间,随意扎起;“我年纪不小了,毕竟都二十四,也该考虑终生大事了。”
这句话是在膈应谁?
二十四,都算不小。
那三十五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