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八章濒临决裂

两位参谋长很快就有一份详尽的报告传递到我的御案上,按照小毛奇的设想,中国的军队只要再在北方立刻开辟一个第二战场,在半年之内,德国将完成最后的动员,并立即开始对法国的进攻,全盘的计划将立即付诸实施,在1911年到来之前,保加利亚和土耳其将全面动员向塞尔维亚发动进攻,而奥匈帝国则全力进攻俄国已经被东线抽调兵力后的西线欧洲部分。至于意大利,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在法国的南部发动一些配合性的攻势。在这一系列的攻势下,英国起码需要一年的时间来完成动员和选择陆军的作战方向,德国本土是无需担忧的,他们唯一的选择就在于去到法国帮助法国人抵抗天下第一雄狮——德国陆军。而考虑到英国陆军的能力,他们大约能够在半年后将十到二十万人的部队投送到法国战场,与法国军队一起抵抗德国陆军的进攻。

在南部非洲,布尔人将会给英国制造不小的麻烦,如果他们有足够的能力,他们可以在非洲建立起一个更为强大的国家。

小毛奇在陆上方面描绘的这一幅画面看上去很是诱人,他同时也没有忘记海上,亚洲战场将迟于欧洲战场开始,德意志海军的目标就是冲破英国人在海峡的封锁,以目前的海军实力对比,英国人如果想要完成完美的封锁,他们必须种活动地方抽调回一定的实力,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德意志帝国的太平洋舰队将视中国皇帝的意图决定是否应当对印度洋方向发动袭击,如果配合的好的话,在三五年之内对中近东及印度洋的局面造成有利于中德联盟的变化并不是痴人说梦。

在合适的时机到来后,具体的说就是当法国被征服,德意志的铁拳与大英帝国的本土仅仅相隔一个海峡的时候,整个局面将完成彻底的逆转,德国将毫无保留地将亚洲的利益交给中国代管,他们的目标将会是征服英国,只要从现在开始切断英国本土的资源补给线,英国能够支撑的时间将屈指可数。

“使一个巨人颓然倒下往往并不像看上去那样难。”德国人在末尾加上这么一句颇有深意的话,这使我不仅哑然失笑。而显然徐世昌的计划却没有他那么乐观,徐认为想在几年之内将英国打趴下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长期的消耗之后,英国的力量会有所萎缩,但是要取而代之,一次战争是不可能完成既打到目前的统治者,又消耗掉目前的竞争者的,如果中国参战,而另外一个竞争者美国不参战的话,那么所有的成果都将被美国收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华但可为渔翁,不可一日为鹬蚌。

他的意思很明白,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无论德国是如何得热切,但在美国明确表态之前,中国不宜有任何明确的表态,也就是说,在德国和英国都有外交使团在北京的关键性年份,能拖就拖是目前最好的策略,也是我们一贯执行的策略,除非无路可退,否则这条策略必须坚定的贯彻下去。显然这并非是他秉承圣意的结果,也是他们总参谋部的一致性意见。

关于在美国直接或间接介入战争后帝国的动向,总参谋部也有一个两手准备,如果美国在前期介入战争,无论美国是站在哪一边,帝国都应当立即在亚洲范围内用兵,并缓步建立起稳固的亚洲外围防线,具体便是东面依托岛链防御体系进可攻退可守,以家门口作战不输于任何海军强国的海军舰队为帝国牢牢扼守住海上疆线。而在南方则保持在陆上对东南亚的控制和威胁,吃进越南后迅速在中南半岛建立起帝国的外围屏障,配合西延的高原,将西南疆域线保持在目前的程度上,北方则无需太过担忧,已经确定要爆发的无产阶级革命将在俄国迅速开始,帝国应当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改变对俄国的态度,支持俄国皇室军队,并在同时支持蒙古在西伯利亚建国,在几十年的经营后,在中国的北方,保证一个以新建的蒙古和被削弱的俄罗斯两个国家作为中欧之间的缓冲地带的状态,也向包括德国在内的欧洲领导国家表明中国无意欧洲事务的立场。

重点就在于目前正在军事行动中的西线,西线的伊犁,喀什——杜尚别,塔什干的广袤区域,吃进目前属于俄罗斯帝国的草原总督区,也就是伊犁西面的巴尔喀什湖直到西北方的鄂木斯克,西部的阿克莫零斯克等战略重地的广阔土地,另外一个就是土耳其斯坦总督区,也就是包括塔什干,杜尚别(即以前布哈拉汗国的首都布哈拉),以及西延一直到里海海滨包括巴库在内的广阔区域。(注:此即为西土耳其斯坦,新疆为东土耳其斯坦,俄国人所提出的非法提法,而国内有少数叛逆分子居然堂而皇之的继承当年俄罗斯帝国所提出的从属于俄罗斯帝国统治下的一个总督辖区为国名并发起恐怖活动,这是每一个热爱国家的中国人都不会容忍的。当年俄罗斯只是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是绝无可能实际统治这片土地的,只是用来分裂中国的一个政治伎俩而已。)

当然,目前阶段的军事行动并没有全部吃进这两块大区的目的,目前只要在这两片区域之间的兵力薄弱地带打进一个钉子,并慢慢的向南北方扩散吞并而已,相信在俄国很快就要受到内乱的影响的时候,这个长期性的任务其实也不会长的超过1920年。这也是第一批动员兵力只有二十万出头的原因了。

至于外界如何反应,那也许要等到大兵攻克一两个重镇之后才会遇到的麻烦了。目前两个总督区加起来不到十四万的兵力,除了边境线上有一些分散的哥萨克兵团外,越过一道边境线,大军推进的速度可能会快的惊人。

第一阶段也就是在英德开打之前,以王士珍中将为首的西进兵团的任务,只是要构筑一个以杜尚别,塔什干,伊犁和喀什为四个控制点的尖刺形实际控制区而已。当然,在攻克之后,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移民,两教都要快速跟上,那里的民族矛盾也要利用好,这些都不是王士珍这个军人能够搞得好的,所以在西进的军中,也聚集了大批的情报和理藩院的人才们。

当北京的军队成群结队的将各种辎重物资和轻重武器搬上西去的一列列火车后,没有人猜到他们下车的地点在哪,等到国际上知道消息,也许是俄国那边的消息,也许是中华帝国宣传部关于收复浩罕藩国故土的外放资料。总之,由于之前一段时间中俄关于西伯利亚蒙古移民问题的唇枪舌剑的往来,一般的判断都是中俄将在北方边境再次进行大规模战争。

德国人没有猜对,英国人同样也没有猜对。当小毛奇满意的得到德意志的女婿——谊郡王溥英将直授陆军上校军衔前往库伦督军的消息即将返国的时候,英国人也将斡旋中俄关于西伯利亚蒙古人问题的准备工作做好了。

英国的建议是中国和俄国共同给予在俄国境内的蒙古人国民待遇,使得他们拥有合法的在俄国境内经营各种活动的权力,当然,蒙古人也需要尊重俄罗斯的行政管理,以避免流血事件的再度发生。他们并建议双方在伦敦举行一个内阁部长级别的外交会谈,以避免中俄之间的矛盾继续滑向不可调和。

他们的建议理所当然的遭到了两国的共同拒绝,俄国人已经动了手,就说明他们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在他们已经动手的情况下,他们不可能接受任何退步的方案,他们有脸面要维持。而中国也以蒙古人的血不能白流为由,拒绝接受英国的调停,并给了英国一个硬梆梆的选择题——在中俄之间,英国只能挑选一个。

英国人当然希望在这个选择题的选择过程中添加上其他的附加条件,譬如说英国选择中国,那么中国需要如何如何。却没料到一向嬉皮笑脸的恭亲王载滢劈脸回了一句没得商量!

于是他们沉默了一段时间,直到他们紧随着俄国的脚步收到俄国重镇,伊犁河南畔的维尔诺突然在5月17日被中华帝国第一军和第三十一军攻克的消息。

首先陷入混乱的是俄国人,在伊犁河以南,俄国的兵力只有三万多人,在中国两个军七万五千人歼灭了七千人的守军进入维尔诺之后,南线的兵力只有两万多了,这些兵力如果撤回,那么等若将南部大片的土地拱手让给有备而来的中国人,而若是抵抗的话,兵力和准备明显不足,紧接着的就将是一连串的失败,但要是增援的话,能够增援的也仅仅是北方的十来万人而已,对面的中国人兵力显然不止两个军,他们的战略意图也无从得知,如果贸然增援,北面的防守将陷入空虚的境地,假如中国人下狠心向北图谋的话,那么增援到南面的大军将有去无回。

同时他们头痛的还有库伦到贝加尔湖一线的防御,随着中华帝国谊郡王的到来,很显然第二战场很快就要开辟,如果中国的意图是两线在中央某处合兵的话,那么伊犁河以南是更加不能增援的,如果被中国人吃下草原总督区,南线的陷落也将是迟早的事情。

随着朝廷大军向俄国发动攻击的消息被有意快速传递给了蒙古人,他们也开始热血激昂起来,在获得朝廷授权后,蒙古两个亲王训练出来的少量新军也开始进入前线,在西伯利亚也发生了大量的屠杀俄罗斯人的事件。

正在判断中国战略意图的俄军随即又得到中华帝国陆军航空部队轰炸伊尔库兹克的消息,在一轮十二艘轰炸飞艇的轰炸之后,中国北方边境的七到十个师开始进入俄罗斯境内,对贝加尔湖方向发动袭击,一时之间,圣彼得堡沙皇御案上,战报频传,而且都是失败或者失守的报告。

他面临的局面是困难的,在准备着与德国的决定性战争的这些年里,他们的兵力也从一九零五年的一百四十万扩充到了一百九十余万兵力,其中南方为了防备土耳其,黑海里海一线集结了近四十万人,受英国的建议,在欧洲方向与德国接壤的地区(今波兰)集结了八十五万人,近畿圣彼得堡地区二十万,为了对付蒙古人的威胁,西西伯利亚又派去了二十万兵力,中亚直到阿富汗印度波斯一线能用的兵力也就是不到三十来人。其中更有十五到二十万已经被中国西线的进犯军队所牵扯无法动弹。(注:俄国在1914年开战时动员兵力为550万人。)

算起来,满打满算能够在贝加尔湖地区与中国入侵军队抗衡的,也只有十来万人而已。而且还都不是帝国最精锐的军队。

没办法,这么幅员辽阔的一个国家,由于过往的对外政策的关系,他们在哪一个方向上都没有朋友,在历史上都与这个方向的国家有过难以忘却的仇恨,而眼看大战就要打响,最精锐的欧洲军团是绝对不能动的,南面次精锐的防范土耳其的军团也是不能动的,而但凡能动的兵力,都需要面对各自的对手。怎么办,只有再征召新的军队了。

征召令从圣彼得堡发出,发到每一个乡村里,征召令向帝国的臣民们讲述了帝国正在承受的耻辱,一场场失败在那张薄薄的纸片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青壮男子的妻子父母们都仿佛看到了家庭的悲剧正在不远的地方等待着他们。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帝国的召唤,到遥远的地方接受训练,随即拿起武器或者空手开赴同样遥远的战场。

托洛茨基的组织正在等待着机会,受到瑞士人的指点。他用朴实的语言将这个机会准确的定为当帝国承受到一场残酷的军事失败之后,在国际主义思想的支配下,他的理想是世界大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们的理想不可能在单一的国家内完成。

他在等待,大英帝国也在等待,他们等待的是圣彼得堡的最后答复,他们明确无误的要求俄国人绝对不可以抽调西线的兵力,否则大英帝国将明确无误的支持中国。而圣彼得堡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答。

作为两手准备的另一手,印度的北部也开始了战争动员,七个印度师已经被武装起来,如果有必要的话,帝国将会对北方的战事做出武装干涉。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在1910年之前,中国是否能够做出令他们满意的回答。

“中华帝国已经向俄罗斯宣战,同样彼方亦是如此。需要严正声明的是如果我国军队遭受到任何第三国军队的攻击,那么即视为彼方对我宣战,我们将被迫发动报复性攻击。”英国人在暗示性的将印度师动员的消息在谈判桌上散步的时候,伍廷芳随即针锋相对的回答道。

军队在战场上的胜利也给了他在谈判桌上强硬姿态的资本,在攻克维尔诺进行了七天的休整并等来了后续部队后,王士珍麾下的一个镇向巴尔喀什湖方向做了战术佯动,在这样一个军事推进的掩护下,他指挥大军南下,并调动喀什方向的陆军四个镇沿天山山麓向西,目标直指塔什干的东路屏障——浩罕和费尔干纳,在喀什方向的部队发动攻击两天后,他的部队从北方杀到,在第四天上攻克了有一万四千人驻守的重镇费尔干纳。费尔干纳一失守,俄军负责土耳其斯坦总督区军事事务的波波耶维奇中将下令放弃浩罕,收兵回到塔什干固守待援。

费尔干纳的攻防战死伤极重,中国方面先后总共投入了七个镇五万余人,面对两个师的守军,在空中飞艇,地面炮火的帮助下,还整整打了四天,第三天破城,随后就是一天的巷战,中国方面死伤高达七千余人,这也是战争开始后伤亡最惨重的一次,这才堪堪拿下了费尔干纳,而俄军一万四千人几乎全部战死,两千多俘虏,而伤员还没有俘虏多。说明这一地区的哥萨克们已经到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关键时刻,在屡次被中国击败后,他们也想以英勇的战斗来洗刷耻辱。

但是他们现在的局势已经很不妙了,在塔什干已经没有多少兵力了,从西线杜尚别方向还能调来四个师三万多人,但是万一再败,那么杜尚别将无兵可守。

当然,中国方面也需要喘息,连续激战了四天,军队也需要休整,伤员也需要转交后勤部移交到后方伊犁的陆军医院去。而新占区域也要分兵驻守,还要防止有小规模敌人的骚扰,在短期内,王士珍还不想立即发动对塔什干的攻城战。

在北方,一心立功的皇次子谊郡王溥英也迫不及待的发动了对伊尔库兹克的攻击,只是地形上这个地方是利守不利攻,要打到伊尔库兹克,必须绕过贝加尔湖的南角和沿途俄军经营了几十年的堡垒和堑壕防线,与中亚方向的地形不同,这里的准备完善的防守体系意味着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大量的伤亡。所以,溥英方向的七个镇努力了近一个月之后,勉强推进到离贝加尔湖即北海还有七十多公里的地方,俄军在这里的防线异常的完备,数十道纵横交错的堑壕和依托地形构筑的堡垒让中国人很难向前推进。

在伤亡达到了五位数之后,溥英接到了北京发来的斥责诏书,他那个方向是战略的佯攻,只要牵扯住敌方的兵力就行了,不需要他拿出什么标志性的战果来。诏书严厉斥责了他贪功冒进造成大量人员伤亡的过错,并免去了北方督军的头衔,并不再增派督军,也就是说,北线的战事,将交由一向稳重的荣庆负责了。当然,这本来就该是荣庆办的事情,只是溥英的身份太过尊贵,而且他的个性又是比较压人,荣庆当然不会蠢到跟他争抢指挥权而开罪这个炙手可热的谊郡王,也许这个人就是未来的皇帝呢。

对荣庆当然也有一番斥责,他对一个区区上校惟命是从,有辱他大臣的身份。明面上的旨意当然是说要他以军功来弥补北线的过错,但是也另有密旨给他,让他一定小心谨慎,不要再重蹈溥英的覆辙。因为他是蒙古出身的大臣,所以考虑到他的民族感情,还是严命他谨守防线即可,如果有进攻的想法,必须得到总参谋部的授权。

谊郡王被调回了北京,当然我并没有太过责骂他,他还年轻,又是一帆风顺过来的,让他受点冷遇也好,于是让他回了他的王府思过,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让他出来办事。

到了这个时候,英国似乎已经看出了中俄之间他必须做出一个明确的选择了。所以,也到了英国和中国决裂的时刻了。

在发出一份期限为1910年7月底的最后通牒后,英国负责谈判的代表团已经全部断绝了与外交部的来往,并已经做好了回国的准备,而在这时候,德国人的代表团也已经要走了。

他们完成了一份他们想要的合约,在给中国大量的工业和技术的援助后,他们也获得了中国的承诺——在俄国东线的战事,将持续进行下去,中俄之间不会迅速媾和。对于他们来说,这等若是一个他们可以大量减轻东线压力的信号。

“我的朋友们,我们将尽快为你们减轻西线的压力,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的军队将能够在尼古拉的土地上碰头。”小毛奇愉快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后,率领着他的代表团踏上了返国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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