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邢天邪的相貌,想要出去找个漂亮的女子,只要他开口,马上就有人献身,远的不说,就是义妹夏姬,也会毫不犹豫地跟了他,他何须如此忍让?
可不知道为何,面对眼前的红衣,他觉得就算是天大的事情都能忍下来,只要她说不愿意,他就愿意为了她而隐忍着。
因为,当她那双无辜的美眸望向他时,他觉得若是此时强要了她,会让他觉得那是一种罪过,她让他心疼到不想看她受半点委屈。
红衣偏着脑袋望着他,被他的眼神给怔住了,这样了眼神不知为何,竟让她很感动,心跳一直都在加速,也让她觉得自己都很陌生。
这眼神,好像似曾相识,就好像以前父王看母后的眼神一模一样。
“你刚才说这里以后就是我的了,是真的吗?”纯净无邪的美眸充满了期待,她甚至不把刚才的事情当一回事。
就连邢天邪也很意外,这普通的女子若是被他这般又亲又搂的,早就哭哭啼啼了,寻死觅活,亦或是要他负责了。
可眼前的楚楚似乎根本就没把刚才的事情当回事,就好像,她并不知道做这些事情的严重性,她可知,刚才,他差一点就在这里吃了她。
“当然是真的,它永远都属于你了!”邢天邪轻拥着她,忽然觉得很满足,在过去的日子,他总觉得生命就如同虚度一样,生或死,于他而言,也就那么一回事。
可是,这一刻,他觉得从今往后,他的人生有了新的希望,新的目标,就好像是枯木逢春一样。
“谢谢!”红衣冲他展颜一笑,露出整齐而美丽的贝齿,开心得连两眼都在放光芒,好看极了。
“我要在这里盖一栋房子,房子的颜色是红色的,在房子的周围,我要种上许多许多的玫瑰花……”
红衣指着那里,开心的规划着,早就把下凡的目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邢天邪却是在一旁默默地记下她刚才所说的一切,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的梦想变成现实。
夜晚,那里依旧很安静,邢天邪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陪着红衣,这里夜晚更美,而且看到的月亮居然是红色的。
“好美哦!我喜欢这里!非常非常的喜欢!”红衣跟孩子一样靠在邢天邪的肩膀上,说实话,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样不好,反而觉得很自然。
“红衣,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你的家人呢?”邢天邪虽然怀疑她是仙子误落凡尘,可是,这样比中奖都还要低的概率,他不敢相信。
“我啊……”红衣眨眨美眸,望着阿修罗界的方向,编一个很美好的故事,她不想骗他,可是,也不想给他造成困扰。
“那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一生一世,好不好?”邢天邪的声音温柔得令人陶醉,他忽然愿意多一份照顾她的责任。
“你照顾我?”红衣回眸,正好掉进他充满深情的眸子里,不觉心中一暖,他的眼神总给她一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让她有些紧张,可是,却很期待。
“我照顾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他伸出手温柔将她的秀发撩到耳后,轻抚着她的脸颊,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是在给她许下承诺。
爱一个人,不是认识多久,了解多少,而是,第一眼,第一感觉,然后,便是终生。
在邢天邪如此火辣的追求之下,红衣从一个懵懂的孩子,变成了深谙感情的痴情女子,她后来终于知道,那叫一见钟情。
就在他们彼此看到对方的那一眼,他们就已经为对方沉沦了,只是,邢天邪比她想像中更爱她而已。
邢天邪接照她那天的想法,将那里变平,并盖起了一栋非常漂亮的房子,他给它起名为“红月楼”!
一切都是按照当初红衣所规划的那样建成,在这么安静的地方,再这么一个漂亮的房子,简直如同居在世外桃源一般。
外加一个如此专情的男人,动了凡心的红衣,几乎是流连忘返,甚至是忘了自己这一次下凡来的目的了。
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跟他白头偕老,什么阿修罗公主,什么未来的王,她统统都不稀罕!
在红月楼建成的那一在,他们成亲了,在日月鉴证下,在天地间,他们互许终生,发誓永不相负!
山水美,房子美,他们把日子过成了诗,每一天都如同泡在蜜里一般甜,到处都留下他们相爱的痕迹。
红衣从一个不懂情和爱的少女变成一个痴情的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她愈发美丽动人。
三个月后,红衣怀孕了!
邢天邪更加的疼她爱她宠她,只差把没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了。
红衣轻抚着自己渐渐隆起的小腹,感受着这生命顽强奇妙的力量,他们都爱这个孩子,都期待他快一点来到他们的生活里。
原以为幸福生活就这样下去,可是,一切都因为突然出现的无常而改变了。
“无常哥哥!”在看到无常的那一刻,红衣还真的是震惊了,不过,许久不见,她还是十分想念,自然是十分的开心。
可是,无常的脸色看起来却不大好,看着她现在的变化,愈来愈美丽,可是,却已经是……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多久不见,红衣居然已经在凡间跟人结婚了,而且看起来,好像连孩子都怀上了。
自己一直深爱的女子,居然跟别的男人成亲了,可想而知,无常的心里有多么的难过,无法装作开心的样子。
他甚至后悔,为什么那个时候,要一时头脑发热,而答应她,为她打开下凡的结界。
这一次,他奉命下凡寻找她,可是,却没有想到,当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然是这般模样。
“无常哥哥,你怎么来了?”看到无常突然来访,红衣很是惊讶。
“我是奉义父之命下凡来寻你,只是,公主妹妹,你……”望着眼前依旧美丽却隆起小腹的红衣,无常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怪她吗?不!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