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我说那么多道貌岸然的话,我自己犯下的错误我敢去承担并且补救,而你们呢?美狄亚你为了一个男人杀害手足陷害父亲,还有你巴加尔二世你不也跟我一样野心高于顶而亲手掐断了帕伦克的命运,既然我们都有错误何不联手让一切回到事情还未发生了那天,这样不是更好吗?”大祭司依旧强词夺理按照自己的想法劝说着其他二人。
“我们并不是愿意帮助你,只是我们想给逝去的人们一个说法,我们要的只是一个真相,而你却是不知悔改一错再错。”谷古说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对方一眼,这些话谷古早已说了近百遍,可是俗话说的对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只是陈述者自己的想法。
大祭司见谷古与金夕这般不识好歹便不再‘低三下四’与其继续纠缠,只见他脸上也在片刻之间恢复之前特有的冷峻:“谷古,金夕,我们联手只是为了让事情重新来过,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们各取所求,我也不会在为难你们。
两方人各退了一步后,现场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不少,趁此机会,金夕便提议大家先寻找传闻中的那片海底遗址,因为自打入水到现在别说什么宏伟的金字塔类建筑物,就连一块青砖都没有出现在这几人的视野之中,毕竟他们所带的氧气瓶有限没有更多的时间供这几人继续窝里斗。
行动方向达成一致后这一行五人便跟着大祭司向他印象当中的故土游去,虽然这片海域并不是深海,所以几人置身的地方能见度还是相当不错的,可是只有潜过水的人才能体会那种莫名的恐慌,暗蓝色的海水能见度最多十米左右,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在那茫茫的海水中会不会窜出一只鲨鱼什么的,况且谷古他们所要找的目的地可是一片水下遗址,而且这片水中古城不仅有城邦还有祭祀场所。
突就在大家沉默赶路之际,大祭司却停了下来,而他的目光呆涩的停留在远方。
谷古随之望去,只见暗蓝暗蓝的海水之后似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东西:“那是什么?”
“我们到了,所谓人们发现的水下遗址其实只是冰山一角,即便如此愚蠢的人类依旧会称其为‘未解之谜’多年前,有人在附近海域发现一处水下石头遗迹,虽然有一些科学家坚持认为这是频繁地质运动造成的自然奇观,但也有不少证据证明,这与传说中的“MU文明”不无瓜葛,谁料没隔多久又有人提出这片遗址是外星人的遗址。”大家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背上之色,想必睹物忆愁大概就是这个情况吧。
“这个古文明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而淹没于大海之中,如古玛雅文明一般神秘消失,未被记载。所以如此多的说法才会不一而足。”谷古不太喜欢大祭司这种目空一切盛气凌然的说话方式,说罢谷古便率先向大祭司发现的那处疑似建筑的地方游去。
随着逐渐靠近,这个“疑似遗迹”的海底睡城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展现在几人眼前,第一个见到的是一个类似金字塔的建筑物,这座水下金字塔高约二十五米,最上方有类似城门,回廊,瞭望塔的建筑物。
而在金字塔的附近还有雕刻而成的人脸图像,类似动物的岩石,石墙上有些图案甚至可能是某种象形文字。如此鬼斧神工的建筑看的几人嗔目结舌。
最重要的是这处金字塔和远在太平洋东岸的玛雅文明的金字塔“长得很像”。谷古觉得如果可以证明这两处相隔整个太平洋的金字塔确实存在关系,人类历史将会翻开新的篇章。
“谷古,你觉得这里会不会是埃及遗址,要知道金字塔本来就是埃及的比较有名。”雷昊焱摸着金字塔是转上的浮游生物说道。
可是谷古对于雷昊焱的猜测却是当机立断给了否决答案:“人们知道,埃及是以金字塔而着称于世的,而事实不不是完全的,除了埃及之外,在今天的墨西哥,洪都拉斯,秘鲁等地,也就是古代玛雅人活动的地区,都先后发现有金字塔式的宏伟建筑。然而,玛雅的金字塔和埃及的金字塔其外形还是有着不同之处的,众所周知埃及的金字塔是尖顶的,而玛雅的金宇塔的顶端却是平的一块,这平行的天台往往是祭天祭神的场地。最重要的是相对而言,玛雅的金字塔大多比埃及的金字塔要小。”
听完谷古的话,雷昊焱这才看了一眼面前的金子塔,果然如谷古所说这个海底建筑物确实比电视上的埃及金字塔要小了许多。
“谷古,你还真是一本百科全书啊。”雷昊焱面露嘉许之色冲谷古竖了竖大拇指。
“这叫熟悉使然,谷古的记忆力多少留存着玛雅文明的记忆,在帕伦克这种金字塔随处可见,因为帕伦克被称之为‘美洲雅典’。”大祭司揶揄一笑幽幽说道。
雷昊焱与戚修芮闻言同时看一眼谷古,可是谷古却逃避开了这两人的目光。
谷古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这处‘突兀’出现在海底的遗址里,可以看出这些神秘的水下结构与天然形成的结构有明显的不同之处。多层的石头平台,成直角的石块组成和墙壁样的结构,以及环绕着六角形柱子的石环,都带有人工雕琢的味道。
另外的一些线索更加让谷古等人面露兴致:在石头周围有一条环绕着的道路,而石头上面有或许用来插入支撑木结构的柱子而留下的孔,以及附近的海底和海边发现的构造类似的石头城堡。这些都似乎在暗示人们,这里曾经有过古代的城堡,并且有为了举行重大仪式而修建的石头平台。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大家,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很有可能带有深深的怨气,而有的时候一个无意可能会冒犯到别人。”正当所有人心荡神迷到酣处之时,大祭司的话却是像地狱传来的讣告那般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