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错觉,仇子恒也不敢多问,心里一直毛毛的。
这事要被教主知道了,他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而拓拔翎岚,则是暗爽笑了笑,这仇子恒,其实手感挺好的,虽然现在不能乱采.花了,但眼下情非得已,不顺便沾点便宜,岂非亏了?
再说,谁让那死闷.骚有个旧情.人的!
两人又游泳了一会儿,终于头浮出了水面,要再不浮出来,仇子恒恐怕又得……!
他大大松了口气,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墙壁上有火把,而仇子恒背着一张脸,不敢对着拓拔翎岚,觉得尴尬。
“喂!你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啊?”拓拔翎岚一条胳膊搭上去,吓得他赶紧游开。
这女流氓,咋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调戏人呢!
“郡主,今天之事,你可千万……别告诉教主。”仇子恒硬着头皮看向她,她竟凑了过来。
“今天,什么事啊?”她绵绵问道,一脸坏笑,弄的仇子恒脸都红了。
“郡主!”他像恼火了,拓拔翎岚也就算了,只是死里逃生,心里也是庆幸,难免过了点。
“好了好了,我不会说的,这可是……咱们的秘密!”她说着还眨眼睛,而仇子恒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要拿这事,当我的把柄吧?”
“把柄?”拓拔翎岚一脸故意,指头敲着脸想了想,“这主意不错嘛,等我以后有事找你帮忙,你可不能推三阻四了。”
“……”仇子恒快被她噎死,干脆不和她说了,“这里看上去,像是条秘密的水道,刚才马延说的那些话,教主不会就关在这里的某处吧?”
拓拔翎岚也看了看四周围,确实也如仇子恒所言,转而想起来,刚搂着他的时候,那衣兜里鼓鼓的。
便问了:“那个鼎,对你好像很重要?”
“那是当然,化炼鼎可是我的传家之宝,这件事,我非查清楚不可!”说起这事,仇子恒就又沉下了脸。
五年前,丹霞庄一.夜被灭满门,起因无非是化炼鼎,他这少庄主
侥幸逃生,但那夜凄惨的景象,他永远不会忘记。
“既然母鼎在马延手上,那马延定和此事脱不了干系,他以为说那些话,我就会轻易放过他,简直可笑。”
仇子恒咬牙切齿,充满了仇恨,但说实话,拓拔翎岚并不喜欢看见这样的他。
仇子恒,不适合这样的眼神。
“你还是对马延下毒了?”拓拔翎岚只是猜测,因为刚刚一瞬间,似乎看见仇子恒笑了。
“且不说旧事,光是他对教主出手,这点就足以我杀了他,难道郡主不是这样想的?”仇子恒看向这边,眸光冷冽。
拓拔翎岚没有再说什么,如果云毓真有三长两短,仇子恒不动手,她事后也不会放过马延。
但若云毓平安,顶多也就教训一下马延。
她现在只不过是觉得,仇子恒到底是天玄教的人,左护法的位置不是白坐的。
这鬼洲的天玄教,专收各国逃兵叛将,又或者是一些被逼上绝路之人,即便是仇子恒这样文静的公子,也定背负着属于他的过去和仇恨。
然而拓拔翎岚并不清楚,云毓组建这样的组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里只有一条路,两人便是顺着火把,朝着上游去。
马延刚刚说了,送他们来与鬼帝团聚,也就是说,云毓多半就在这里。
而在这条水流的上游,正是马延所说的那个密牢,只是,陆少涛并不在这里。
那只不过是马延的谎言,送给陆少涛的盒子,现在都还没有到达京城,在这个地方,有的,只是被关押的鬼帝。
“哼,这都已经饿了好几天了,不然看看这家伙怎么样了?”一个看守说到,而另外的看守也同意。
他们守卫的并非普通的牢房,而是水牢。
水牢的水是地下水,冬暖夏凉,现在这个季节,正好是水温较低的时候,加上牢狱又在地下,十分阴凉,若人长时间泡在水中,必然还是吃不消的。
云毓只半身泡在水里,而周围有个洒水的装置,不停有零星的水,溅到他的身上。
水
沾到身上,再加周围的气温,那滋味可不好受。
他现在头发全是湿的,有些凌乱的贴在上半身的肌肤上,那身体,肌肉的线条精壮有型,宽肩窄腰,甚是完美。
尤其是那张脸,简直就是个妖孽,明明是个男人,却长的这么漂亮,叫那些看守们,每天都会忍不住的多看几眼,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
然而这男人实在是太美了,有倾世的冷艳,绝代的妖娆,若能尝一尝滋味,倒是不介意性别。
但他可是鬼帝,令人闻风丧胆的天玄教教主!
看守拿出了笛子,之前刚捉他回来的时候,他们可是废了好大劲儿才制服他。
这家伙,意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就连中了噬心蛊,都还是能反抗下达的暗示。
不但不肯交出黑煞凤鸣剑,还杀了飞星堂好些兄弟。
而且更难以置信的是,他在中了噬心蛊之前,还已经重了别的毒,这家伙,真是强的逆天!
马延把他关在水牢里,再饿他几天,让他吃些苦头,体力弱了,便就是俎上鱼肉了。
他手脚上都有铁链,今天也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看上去,似乎不行了。
看守吹响了哨子,便是试探着发出了命令:“给爷爷们,学三声狗叫听听!”
水牢是在脚下,看守们低头看着,却那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又是吹了哨子,又重复了一次命令:“让你学三声狗叫!”
“……”男人还是那般,看守有些恼火了,加重了命令的口气。
“老子命令你,现在,马上,给老子学三声狗叫!”
哗啦!
男人双手的锁链突然微微动了,蓦然释放出的杀气,吓得看守们一抖。
啪嗒!
有血迹滴落在水里,那是男人咬破了他的唇。
他死死咬着嘴,即便满脑子都是那该死的命令,即便意识已经模糊了,他也还是紧紧咬着唇,用这点疼痛来维持理智。
可看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吹了那个哨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