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岑二娘已养好伤。
安三少再次发挥撵送长辈的专长,连唬带吓又哄地送走了那些溺爱壮壮的长辈。与岑二娘一起,铁起心肠,花了一月的时间,终于慢慢扳正了壮壮半夜哭闹的臭脾气。
儿子夜里不闹了,安三少终于脱身。好眠两日,养足精神后,终于可以与娇.妻尽情欢.爱了。
天知道,他已经大半年没有碰过妻子了,简直想煞了他。
这日傍晚,匆匆用过夕食,蠢蠢欲动的安三少,强硬地把妻子怀里的臭小子,丢给奶.娘照看。
他抱着生产后身段丰腴娇.嫩,相貌愈发美艳的妻子,去温泉别居酣畅淋漓地泡了一晚上。将旷食多日的憋屈和想念,全部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岑二娘。
岑二娘被他折磨得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连抱儿子的力气都没了。
食髓知味的安三少根本停不下来!他顶着被妻子教训的风险,每天都厚着脸皮求.欢,求不成就硬来,反正他力气大,只要爱妻不对他用金针和药,他就能抱着她夜夜笙歌。
精力充沛无比,几乎每晚都要折腾两次的安三少,让岑二娘过上了水深火热、累并快乐的日子。
白天,儿子各种闹她,晚上,孩儿他爹变着花样儿压她。
天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那些姿势,太过豪放和困难,让她有些难以承受。
岑二娘因心软,放任安三少胡闹了大半月,把她折腾得瘦了几斤,身子愈发酸痛难忍后,终于忍不下去了!
这天傍晚,送走儿子后,她无视眼冒绿光,腆着脸向她求.欢的安三少,直接用金针封了他的穴道,让他清心寡欲下来。
还没有尽兴的安三少,就这么被迫过上了和尚生活。看着娇.媚的妻子,心里很想吃,身体却不给力……急得他满嘴燎泡,十分上火。
偏偏无论他怎么哀求,妻子都心硬如铁,丝毫不为所动。还说他纵.欲过度,要消停一段时间,好好养身。
安三少被噎得无语,更加上火,他想对岑二娘咆哮:养个屁的身啊,大人他身子强健着呢!可碍于妻子多年的淫.威,他敢怒不敢言,满腹的苦水都要溢出来了。
憋闷不堪的安大人,不敢拿妻子怎样,便将满腔邪火发.泄到了下属身上,每天把军中那票小将和士兵训得叫苦不迭。
杨泽和林晖被派做代表,挑了安霸王去林安县视察土匪们训练情况的日子,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策马奔去小安府,跪在岑二娘面前,哭诉安霸王将他们不当人训的各种无理取闹,无情无义。
求岑二娘发发善心,管一管安霸王,给他们一条活路。不然他们这些精兵强将还没有上战场,死在敌人刀下,就得被自家长官操训死了。
若真如此,该多憋屈和丢脸啊。
岑二娘被杨泽和林晖说得哭笑不得。她这些天忙着照看壮壮,鲜少顾及到孩儿他爹,没想到安三少居然在沉默压抑中变.态了,连累了杨泽他们。
岑二娘当即承诺杨泽二人,说是等安三少从林安县回来,她一定好好劝慰他,让他对他们手下留情。
得了她的保证,杨泽和林晖终于放心,敞开肚子在小安府中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带走许多岑二娘因内疚犒劳他们的珍馐美馔,美滋滋地回军营,和将士们大摆筵席,欢庆他们即将迎来解脱了。
岑二娘信守承诺,待两日后安三少返回家中,把壮壮丢给奶娘照看,解开了安三少的穴道,装扮清媚,衣着清凉,温柔小意地主动献身,犒劳了他,用自己的主动和热情,浇灭了他怒火。
第二日,岑二娘拖着快要被折腾得散架的身子,伏在安三少身上,柔声劝慰他对手下将士们温柔一些,别训练过了火。如此,累到自己,也让下属们苦不堪言,心有怨言。
安三少满足之后十分好说话,抱着岑二娘又来了一次,才应承了她。与她躺在床上浓情蜜意,说起闲话。
直到晌午,两人都饿得不行,才起来换洗用食。
午后,岑二娘逗弄了一下壮壮,又倒回床上补觉养神。比她出力更多的安三少,却神采奕奕,衣着一新,意气风发地去到军中,操练兵士。
有了岑二娘的劝说,他心情又大好,便放水让那群兵士们小练了两个时辰,就放过他们。自己急匆匆地骑马返回家中,继续与妻子大战三百回合,争取把前些日子失去的福利尽快补足。
是夜,正房内室中,宽敞精致的大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到凌晨。
岑二娘是被安三少做到力竭,晕死过去的。她太过疲累,一直睡第二天下晌近申时了,才被壮壮的哭声惊醒。
身子仿佛被马车碾过,浑身无一处不酸疼,倒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看来已经被某人清洗过了。
儿子的哭声吵得她头疼又心疼,岑二娘暗自骂了安三少两句泄愤后,唤丫鬟进去,服侍她快速梳洗穿戴整齐,疾步走到外间,从奶娘手中接过哭得打嗝儿的儿子,唱起软甜的小调,柔声轻哄。
好不容易安抚好儿子,把他哄得睡着。岑二娘将壮壮交回到奶娘手中,带他下去休息。她早已饿得不行,把下人准备好的一桌六碟美食,几乎吃完,还用了两碗米饭,填饱肚子后,才问丫鬟:“怎么不见大人?他不是说今日不去军中吗?”
“回夫人的话,清早时大人收到军中急报,连朝食都没用,就急火火地带着亲兵去了军中。他怕吵着您休息,便没有叫醒您。大人还吩咐奴婢,若您问起他,就让您去书房。他给您留了封信,在书桌中间那个抽屉里。他说,您有钥匙,可以自己去书房打开抽屉看。”
“这样啊。”岑二娘微微颔首,她吩咐那丫鬟:“把这些碗碟都收拾了。我去书房,若无要事,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语罢,岑二娘抬步离去。
她想起昨儿安三少与她说的局势不稳,可能就要开战了,心中有些忐忑。他走得那么急,难道真开战了?希望那封信能回答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