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哈达良借体了,那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受控制了,茶期肯定是不会帮着我阻止这个哈达良的。
我已经和哈达良聊了七天了,他依然不说话。
晚上,回房间,把门插上,坐在那儿喝酒。
哈达良竟然说话了,冷不丁的吓了我一跳。
“阿洛,你是管事的,当年我也是管事的,也是一心想让哈达家族脱守,但是没有做到,我的定数不到,实属也是意外,可是茶期认识一个人,可以把我学的术除掉,可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把我推到河里,用术杀掉了我。”
这茶期到底什么情况。
“阿洛,明天我就离开了,谢谢你陪了我七天,这七天,我懂得了很多,你是一个优秀的管事,我相信,你可以带着哈达家族的人脱守,记住了,一会儿我现身,你也别害怕,我腐烂得厉害,但是我不会害你的,你想学术,就握着我的手,四术全到你的身上去,但是你不能让茶期知道。”
这哈达良被我说通了吗?他是不是想借体呢?
我宁愿相信他。
哈达良现身,还是让我心一惊,腐烂得很厉害了。
我伸出手,握住了哈达良的手,粘,腐烂之后的那种液体。
“谢谢你阿洛兄弟,看来你是拿我当兄弟了,如果你不握我这手,今天我就借体了,兄弟我怀疑茶期的身份,你最好查一下,保重。”
哈达良走了,我听到脚步声远了,留下的只是一手的粘液。
我们是兄弟,可怜的兄弟。
我有了四术,但是这四术是什么,只能在七天后知道,而且我不能让茶期知道。
哈达良说茶期的身份可疑,他是什么身份?
他是哈达家族的术人,我只知道这些。
第二天,去管事房,我把哈达宜叫到山上。
“阿宜,我想问你一下,茶期真的是你父亲吗?”
哈达宜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没有其它的意思,茶期除了是术人的身份,还有其它的身份吗?”
哈达宜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看来是不知道。
我真不应该问哈达宜,这就如同到老子那儿,告诉人家儿子的状一样。
哈达宜摇头。
关于茶期的身份,我真的要调查清楚。
我去地宫,问哈达冷水,有没有关于茶期记录的书?
哈达冷水说,有关于茶家记录的书,两本,这个茶期也不知道,所以我只能是在地宫里看,最好不要带出去,他说我是管事的,当然可以带出去,不过如果茶期知道了,难免会和哈达良一个结果。
有这么严重吗?
这茶期有那么复杂吗?
140多岁的茶期,比我多活了100多年,玩心眼我也玩不过他。
我看那两本书,基本上都是对茶期赞扬的,是两本颂歌一样的书,应该是个人传记,这就奇怪了。
这两本书,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带出地宫的东西,茶期看了应该高兴。
这两本书成书于二十年前,其中提到了很多的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出地宫,我琢磨着,那哈达良确实是没有借体,也没有害我,茶期所说的邪恶,我似乎没有看到,那么哈达
良提醒我的,茶期身份的问题。
我去连明山那儿,茶期竟然在。
我坐下了,茶期看着我。
“哈达良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连明山和茶期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一些不相信。
就茶期在哈达良合术之后,就拿着他没有办法,哈达良活着的时候,茶期不后学大术,都控制不了哈达良。
茶期身为哈达家族的术人,杀管事,这是非常奇怪的。
现在茶期在云里雾里的,让我看不清楚了。
我想问的话,一句没有问题出来,我害怕茶期。
我回管事房坐着,想着在地宫看的两本书,歌颂茶期,这写书的人应该是两个人,没有写名字。
我去地宫,哈达冷水提醒我,让我再看看那两本书。
我又去看,看了一夜,出来的时候,我没有理哈达冷水,回房间,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那本书中,我看出来了,有两个疑点,这书没有明着行文,提到的两点就是,茶期重术,比大术还可怕的重术。
另一点就是茶期并不是哈达家族从宫里带出来的术人,那个原本从宫里带出来的术人,半路跑掉了,不想来极寒之地,这个茶期是后期宫里派人送来的,来的时候十二人,一个家族,经过这三百多年,就剩下了茶期一个人,那么哈达宜应该算是术人,但是茶期让他的这个女儿姓了哈达,叫哈达宜。
我总总的一切,都非常的奇怪,如果说,哈达良不提示我身份的问题,我也不会想,就是后来宫里送来的,那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一切让理解不了,就现在而言,我只能是装着什么都知道,只有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来,重术之人,恐怕没有人敢得罪。
哈达秋野进管事房,说请我去她那儿喝酒。
“师出无名,我怎么可以去呢?”
“你以为我来库里是巡风景的吗?”
这丫头嘴跟刀子特么一样,一刀就见血。
就哈达秋野库里,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茶期的问题出现后,我开始怀疑这个哈达秋野,她是被茶期接到这儿来的。
那费阿拉城哈达秋野的父亲,根本就不尿我,却往茶期的壶里尿。
我去了,六道菜很精致,哈达秋野说,这十多天就忙这六道菜了。
那菜确实是好吃,那酒也是美酒,但是我想,吃完了,我能不能吐出来,这都是事儿了。
“阿洛,这件事呢,茶期让我和你说,其实,也不算什么事,事出了,你也应该知道了。”
我听着,这个时候就是听,别多嘴,多嘴是驴。
哈达秋野告诉我,茶期其实是哈达家族的人,是不入守的哈达家族人,就哈达家族除了守术之外,是不可能学其它术的,这从宫里出来,就是这样规定的,如果学了,就是杀掉,没有什么犹豫的。
哈达家族从北京派来守青陵,来之前就知道,青陵之术,这个家族毕竟会被囿于青陵,无法逃脱,那随着哈达家族出来的术人,就是看着哈达家族的,在半路跑掉了,事实上并不是,而且被替换了,茶期就是,当年从费阿拉城出来十二个人替换。
当时那个朝代已经是十分的不稳定了,管
理上混乱,这事也不成了。
我没有想到,茶期是费阿拉城的人。
“那费阿拉城和青陵的哈达家族什么关系?”
哈达秋野说,其实是一家人,当年哈达家族的老祖在宫里,做宫三品,留下珐在费阿拉城,老祖说,宫里水深三千,怕是会现问题,果不其然,真的是这样。
原来竟然是这样。
“那你爹……”
“我爹不想和你们搅在一起,怕会有灾难,无奈于茶期压制,他也是没有办法,就茶期而言,实则是哈达家族的大管事。”
原来竟然是这样,如果是这样,那他杀管事,也不是问题了。
这个茶期摆了一个大局,几乎没有管事知道这个秘密。
原来竟然是这样,好你个茶期。
“你也不能怪茶期了,那个朝代灭亡了,没灭亡前,谁敢说?让人知道了,哈达家族一个别想活,久而久之的,也没有人知道了,茶期也就不提了,当一个术人挺好的。”
这个时候,一切都把我搞乱了。
哈达秋野提醒我,注意尔族,还有红岩人,千万小心。
那天,从哈达秋野那儿出来,我进山了,出了库里的山上,依然寒冷,雪还是没有化掉。
我走了一个小时后,停下来,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拿着弓箭对着我,这个人并不避忌我看到,整个人蒙个严实。
就弓箭而言,我十分的熟悉,从小玩到大,那个人拉的弓,是软弓,力量不大,五十米内,就是射到动物的身上,就不一定能射死。
我算计着,这箭出来,到我这儿六十米左顺,需要时间一秒以上,我完全可以抓住那没有力气的箭来,在库里,五岁的孩子,才会用这种弓箭。
那个举着弓箭不射,箭在弦上,没有不发的道理,在哈达家族中,箭在弦上,必发。
这个人力量很小,而且手在发抖了,箭射出来,我没动,竟然射到了离我在米远的树上,连树都没有扎上,掉到了地上。
我差点没笑出来,那个人显然是气坏了,扔下弓箭就跑。
我等着这个人跑没有影子了,我顺着脚印跟着,接近库里的时候,雪没有了,雪上没有脚印了,但这都不是问题。
从小父亲就教我,在森林里,或者任何地方,只要人走过,就会留下痕迹的,这对于我来讲,不用去看,就如同脚印在地上一样。
这个人竟然进了库里?
他能避开库里的绕山护村人,看来是掌握好了时间。
进村子,这个人混入了游客中,那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如果味人连举在,那到不是问题。
这个人想射我?很古怪,如果想杀我,也不能用这么一个人,那也是太小看我了。
而且,用弓箭?真是想得出来,谁不知道哈达家族是用弓箭的呢?
晚上,回去睡觉,半天,听到“扑哧”的一声,吓得我一个高儿跳起来。
哈达家族的房子,窗户都是糊着纸的,窗户纸是在外面的。
我起来,一只箭从窗户射进来,扎到了对面的书架上,那弓箭一下就是白天那个人的。
我扎他八大爷的,吓死宝宝了。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