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在谈论着,一脸的喜‘色’,眼睛冒着光芒,似乎捡到三尾灵狐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白银月在听到少宗主也进入毒雾森林查探凶手时,眸光便是暗沉了起来。
毒宗的少宗主实力想必不弱,不知道会不会被颜晓凌撞上。
“几位是住店还是打尖?”客栈的小儿已经殷勤的上前招呼着了。
这家客栈一楼大厅是提供饭食的,二楼以上,才是住房。
“住店,给我们安排几间客房,另外上一些爽口的热菜热汤上来。”皇甫玺说道,然后径直坐在那些议论的人旁边。
他们的到来,只让人斜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说着八卦的事情了。
八卦这种东西,果然是不管何时何地何人,都能够说的兴趣盎然,他们话题跳跃‘性’很大,许多都是猜测的桃‘色’八卦,不过一席话听下来,也让白银月等人对这处镇子多少有了些了解。
到了晚上万籁俱静时,白银月让大家都进入龙魂牌空间,然后接着龙魂牌能够隐形的功能,开始朝毒宗所在的山‘门’而去。
一路上能够看到有不少天险以及人为设置的陷阱屏障,并且到山‘门’时,即使是晚上,也有几个弟子把守着的。
不过以这些人的实力,自然是看不出龙魂牌的存在。
因此,白银月等人顺利的进了毒宗。
由于对毒宗的格局不熟,就只能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过去,看是否有什么发现。
只是毒宗的山头太多,想全部探查一遍,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毒宗的人似乎作息良好,晚上几乎没见到什么人在议事。屋子里都是静悄悄的感觉。
到下半夜的时候,白银月才查探了两座山峰,透过透视的功能,白银月抬头看去,在一片群山中,还有一座孤峰显得很独特。
孤峰高千尺,两壁如刃,实力不强的,甚至上不去孤峰。
而在孤峰之上,则错落着几件雅舍,亮着莹莹的光芒。
这雅致独特的模样,让人一眼就看出孤峰主人身份不凡来。
“上去看看,应当是长老之类的住处。”皇甫玺说道。
白银月点头,‘操’控着龙魂牌朝孤峰而去。
等到了孤峰之上,就发现外边设置了许多禁制和陷阱,让人根本无法强行进去。
如果破坏了禁制,那么下禁制的人,就会马上知道,这便是下下策了。
“怎么办?”空手而回,又让人觉得很是不甘!
“只能先等等,这里防守的这么严格,没准有什么发现。”皇甫玺看到那些禁制和陷阱都设置的十分巧妙,便明白住在这山峰的人,在毒宗的地位和实力应当都不弱。
于是众人便不再时刻盯着外边的情况,而是开始各自忙各自的,小芽和飞瑶两人去厨房忙活早点,霁月则去照料灵草。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不久后,天逐渐大亮了起来。
从孤峰上的屋舍中,终于响起一道声音,是妙龄少‘女’的声音,音质清脆如黄莺:“罗衣,我去山下取东西,少宗主醒了,你便小心伺候着。”
“知道啦,紫衣姐姐快去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紫衣少‘女’从屋舍中走了出来,她将禁制稍微开启,仅容自己出去,又及时关闭了。
趁着这一个瞬间,白银月已经‘操’控龙魂牌进入了禁制之内,至于陷阱,却是可以无视的了。
仗着没人能够发现自己,白银月直接进入房间中,却见房间中装饰的十分奢华贵气,仿佛进了一个贵公子的卧室一般。
幔帐垂落,隐约见到里面躺着一个人,而在屋子的旁边,则有一个‘精’致的笼子,里面关着一条三尾灵狐。
听闻之前的‘少宗主’以及看到这三尾灵狐,白银月便明白了,这里就是毒宗少宗主所住的地方。
而这少宗主果然如八卦传闻一般,得到了一头三尾灵狐。
“银月姐姐,真的是三尾灵狐!要是可以的话,银月姐姐你救救它吧!”小火看到笼子里的三尾灵狐,顿时请求着。
所有的狐狸,都算是狐界的人,自有狐界的一套尊卑规矩,烈焰火狐的品种算是中上,而三尾灵狐的,则是最厉害的。
因为灵狐并非只限制于三尾,它们会根据自身力量,长出不同数量的尾巴,最厉害的,则是九尾灵狐。
“看情况,能救便救。”白银月没有一口答应,毕竟现在还不知道那少宗主是什么实力。
不过趁着那少宗主还未醒来,白银月‘操’控着龙魂牌飞进那笼子中。
近距离一看,才发现那三尾灵狐可真是可爱的很。
它蜷缩着睡觉,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覆盖在身上,皮‘毛’白似雪,眉心还有些许金‘毛’,如多了一双金眼一般,而最有趣的,则是它尾巴顶端有一点蓝‘色’的‘毛’,显得格外的独特。
它明明是被关在笼子里,那神‘色’却像是住在最优雅奢华的卧室里一样,十足的享受模样。
这时,三尾灵狐翻了一个身,眼皮动了动,似乎将要醒过来一般。
白银月好奇的对小火说道:“三尾灵狐都这么心宽?这个时候了,还睡的安逸?”
小火也将那三尾灵狐的睡相看入眼,不禁讷讷的说道:“按理说灵狐‘性’情高贵孤傲,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剥夺自由的——或许它被毒宗的人下毒了吧!”
终于,小火给这三尾灵狐找了一个极好的理由!
被毒宗的人捉到了,不被下毒,还会如何?
白银月瞥了小火一眼,压根不将它的猜测当回事,根据她的经验,这三尾灵狐绝对没有被下毒!
不过身上有股‘药’味,应当是被毒宗的人给上‘药’治疗过,之前的八卦传闻,也是说少宗主捡到一头受伤的三尾灵狐。
“少宗主,您醒啦!”少‘女’柔和的声音响起,随即拉开垂落的幔帐,里面睡醒的人,已经支起了上半身。
那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长相倒是很不错,只是偏‘阴’柔,睁开眼时,视线却很冰冷‘阴’邪,让人对上,便忍不住心底冒凉气。
少‘女’也不敢直视他的视线,而是微微垂着头,手脚利落的替男子穿衣,服‘侍’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