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纵是身法轻灵眼看也难以躲避,洛铭暗叫一声不好,展开身法,向前一个鱼跃,用黑焱指打歪那东西的轨道。为了化解那件东西的来势,他还在空中翻了个前空翻。
但是那东西所蕴含的能量实在是太霸道了,他的能量刚一接触到那东西上,别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山一般压来。他尽管拼尽全力接下了这个东西,但是面色苍白,气息散乱,胸口十分难受。
“好,果然有两下子。”宇文霸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讥讽或是别的什么。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似乎十分急促。宇文霸转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回头对洛铭说道:“我还会回来找你的。”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而起,跃入空中,向远方疾飞而去。
,简直不可思议。洛铭所见过的修行者中,至今只见过跳得几十米高的、或几十米远的,除了小蓝外,
看着宇文霸越飞越远的背影,洛铭再也忍耐不住,“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刚才的所接的那件东西所蕴含的能量实在是太霸道了。他这才来得及抬起手来看,原来刚刚拼尽所有力量和技巧接在手里的,竟然是一只黑色的手套。
黑缎般的手套如丝般柔软,拿在手中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效益皱了皱眉说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玉手’?”
“黑玉手是什么东西?”洛铭问道:“这手套怎么只有一只?”
“在我小的时候听说过‘黑玉手’,都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对于它的等级,众说纷纭,有的说是上等玄阶高级装备,有的说是下等普凡品高级装备。反正谁也说不清楚,而且具体是不是只有一只也不知道。
据说这‘黑玉手’只要戴在手上,那么这只手就不会受到任何状态攻击的影响。比如你被石化了,那这只手还能够活动。而且它不怕冰冻火烧,据说还能增加一些技能的属性。反正,小瑜听到的也是杂七杂八,不知道对不对。具体如何,你可以好好试试。”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把这么好的东西丢了就不要了。”洛铭问道。
“他等级太高,”洛铭回答道:“丢出去就丢出了,不屑于再去拿回来。而且他可能好装备多,未必对这手套看得很重、很稀罕。”
“我们走吧。”洛铭望了一眼宇文霸远去的方向,心想: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个大魔头惹上的。眼看一场战争即将到来,却又有这么一件烦人的事情,真是不能省心。他究竟看上我什么了?想叫我跟他去干嘛?
虽然遇到这么个人让人心里蛮有压力的,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刚才那一下接住手套虽然让洛铭受伤不轻,却也令他的“黑焱蓄力指”进入了更高的一个境界。
落日大森林东北角的一处隐秘的基地里,一万五千名官兵整齐地列队操练着。他们个个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彪形大汉,经过许许多多日夜的残酷训练,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一股股强烈的杀气来。
所有人的身上都有一副精铁打制的黑色铠甲和头盔,手上拿着的是精心锻造的兵器和盾牌。其中五千人规模的骑兵已是从人到马全副铁甲包裹,其威武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北联盟的重装甲骑兵。
这是一支令东盟主父子两都很满意的队伍,是他们精心打造的一支铁军。他们原先给这支队伍起名叫做“森林之狼”野战军。但是林毅对此很不满意,经过长时间考虑,他决定改称为“狂风勇士军”。
这支军队将是他们未来崛起唯一可以依靠的本钱。
东盟主很少到这个营地来,一方面她整日都在勉力维持着面临崩溃和内战的落日联盟;另一方面,也是出于保密的需要。一旦这支队伍有了足够的本钱,东盟主不仅将彻底抛弃东联盟,林毅甚至早就跃跃欲试要靠“狂风勇士军”统一整个大森林,然后觊觎黑云城全境。
至于将来,她的想法比她的母亲要走的更远、更大胆。在他的心里,这支军队完全是他的,而不是她父亲的。
此时东盟主就不在营地,构筑在地下约十米深处的军营总部里,只有林毅和他的几名得力干将在场。地道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和紧张。
“只要战争一打响,我要你们分头悄悄开进到空虚之地附近,已经踏勘过的有利地形里。”林毅的声音因为低沉而充满了神秘和阴谋感。“你们一定要切实做好保密工作,如果有人发现了你们,格杀勿论。”
狂风勇士军的总统领丁振中有些疑惑地问道:“那我们要在那里潜伏多久?”
“听我的指示。”林毅说道:“我要在洛铭的背后插上一刀。”
“可是……盟主多次说过不要……那个轻举妄动,以免暴露实力……”丁振中有些结结巴巴的。
“丁振中你给我记着。”林毅说道:“我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下次你再这样跟我讲话,小心你的脑袋。”
“是。”丁振中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到。
“叹息之地应该是我的。”林毅恨恨地瞪着桌上的地图,不断用手上的马鞭敲打标注着叹息之地的那块地方。“那里的太和铁矿只应该属于我一个人。”
“可是根据协议,我们不能在战争时期对黑云城的部队动武。”一名将官轻声嘟囔道,他看见林毅严厉地瞪着他,急忙分辩道:“盟主说违反者要严厉法办的。”
“所以我叫你们等我命令,没听到吗?”林毅陡然提高了音量:“协议上说的是战争期间,没有说战争之后。
这一场战争打下来,他洛铭就算赢了也要被扒三层皮,哪儿还有力量跟咱们对抗?”
林毅说着忽然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再说了,真的打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我就算占了叹息之地,他也拿我没辙。到时候我说不定还会出兵帮他一把。这样的话,就谁也不能再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