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人带到了”云啸站再一楼大厅里,对着牧烬天的高大背影说道。
牧烬天缓缓转身,无视地上的牧依姗,直径走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坐在上面,双眸紧闭。
“牧小姐,告诉我们牧洪光这次去澳门的行踪!”
洛林面无表情开始盘问牧依姗。
牧依姗却从一进门视线就停留在那天神般的男人身上。
他还是那么完美,冷峻如帝王,每次都让她怦然心动。
“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呢”牧依姗直接忽略了洛林,看着沙发上一直冷脸无视自己的男人。
牧烬天剑眉开始紧皱,看似平静,却蕴藏着狂风暴雨。
“你心爱的女人呢?”没看到那个让她发疯嫉妒的女人,牧依姗转回视线,冷冷的开口笑了。
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
那晚,她的身体和心灵遭受了巨大的伤害,那些男人如贪婪的饿狼般,一遍遍的折磨着她的身体,屈辱着她心灵,她却再生死边缘听见隔壁那个女人和自己钟情的男人缠绵的声音。
她好恨,她恨这个男人的无情,也嫉妒那个女人的一切!
“做了亏心事,没脸见人了吗?真是个贱人”她就是要刺激这个男人。
果然,牧依姗的话成功刺激了沙发上再暴怒边缘的男人。
牧烬天体内的暴怒因子,每一颗都在叫嚣着要破体而出,浑身散发的杀气,像要摧毁世界。
却还是没分给牧依姗一个眼神,甚至脸头都没有转动一下。
身后的洛林和云啸只觉得这样的她即可怜又可笑!
“哈哈...真是可悲,你就这样厌恶我至极吗?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到最后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牧依姗缓缓从地上起身,满脸的讽刺,泪水打湿了地面,她还在苦笑的摇头。
牧烬天从沙发上起身,牧依姗双眼闪过诧异,带着一丝惊喜,慌忙抬起脚步挪动着身体向男人的方向走去。
“处理掉”男人冰冷的口吻毫不留情的宣判了她的死期。
一旁的初夏有些惊讶,很快反应过来“是,当家”
说完,不等牧依姗反应,拖住她双手的锁链,拉到了后花园的湖边。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寒风像一把锋利的剑在空中飞舞发出了尖利的叫声。
初夏看着这样的天气,和父母遇害的那天一样的天气。
“你们这两个贱人,原来早就串通好要陷害我,当年我真是眼瞎救你,早应该一枪要了你的狗命”牧依姗还以为自己是主子,竟坐在花坛一旁的长椅上,气势嚣张。
“救我?难道不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初夏笑容襂人,眼里闪着血光。
这模样让牧依姗看的毛骨悚然,她?难道知道了?
“你...啊!”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狠狠的被甩了一巴掌,打的她头晕眼花,嘴角留下来的鲜血覆盖在了之前的血渍上。
“你说,你当年和宁兰配合杀害了我父母,后又收留救了我,是不是应该抵消了你们的罪行?”还是往日平淡的口气。
“是,是啊,当然要抵消的,初夏,我们当时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是无心的,你现在放了我吧,以后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好好照顾你的”牧依姗以为自己有救了,激动的抓住初夏的胳膊,大言不惭的为自己的罪行辩解。
“真的吗?好啊,不过……”初夏一把撕住牧依姗的头发,贴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道“你需要先去请求我父母的原谅”
牧依姗被撕扯的头皮发麻,嘴角流血的口子越来越大,血液顺着她的脖子一直流到身上,样子凄惨无比。
“你这个...”话还没说完,头已经被初夏死死的按在湖水里。
牧依姗大脑中的意识瞬间被汹涌而来的水淹没,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四肢不停的在挣扎着,却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发出的冰冷讯息。
窒息,还是窒息。
初夏冷漠的强按着她的脑袋,牧依姗仿佛感受到了死神正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缓缓用力。
终于,没有了挣扎,她的身躯还在岸边上,头却已经浸泡再水里。
初夏松开手指,冷漠的看了一眼牧依姗,却在转身后瞳孔震惊般盯着某个方向。
陆予怀穿着白色大褂,视线正对上初夏。
他都看到了?初夏眼里带着黯然。
算了,他看到的也是事实,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