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五洲城土生土张的,大概是五年前吧。当时年轻17.8岁,也学着人家混黑道,捞偏门,没出两年我凭着一身功夫当上了一个小帮会的老大,就在那个时候,钱老大才刚刚出名,小擂球脸上怒气仿佛要把房间空气全部给凝结起来。
看在眼里,我心中也不断猜测,这小子究竟跟姓钱的有什么瓜葛?
妈的,也怪我当时年轻,社会阅历不够,因为一点小事跟钱老大的手下闹起来了,强哥,你是知道的,出来混打打杀杀是再所难免,可我没想到,就因为这件事,我那三个拜把子的兄弟被活活的烧死在家里。
我眉头皱起来,小擂球继续道:得知这件事是钱老大干的以后,我连夜带着兄弟一起去找他算帐,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埋伏,那一百八十七个跟我出生入死的弟兄全都死了。当时我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全都是尸体,其中,还有我的女朋友,她是被人活活玩弄死的。
小擂球六出两行眼泪,看着他,我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心爱的女人就死在自己面前,那该是种什么样的疼啊?别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深深的同情着他。
我想过要报仇,可是,就凭我一个人,又有什么作为?当时,天门已经是黑道上数一数二的帮会了,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在天门出人头地然后在回五洲城报仇。
可是没想到,天门里卧虎藏龙,无奈之下你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当一个拳手,我帮小擂求把话给说了出来。
他摇摇头:不全是这样,我虽然身在南吴,却无时无刻都在收集关于钱老大的资料。一直到去年。我才死了这条心。
怎么?
他已经是五州城两大黑帮之一的龙头了,外号是鼠王。
鼠王,那个跟青年帮齐名,或许势力比青年帮还要大的,鼠帮,我感觉到脑袋有些疼疼的。原来强哥也知道那个鼠帮,答应我,带我去五洲城,我一顶要亲手杀了钱鼠王!
我站起来:你要是带着这种报仇的心跟我去五洲,我是绝不会答应的。妈的,老子地目的是干掉青年帮。我瞄到小擂求那失望的眼神,顿了顿,说:但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干掉青年帮,如果我还没死,一定尽权利帮你杀鼠王!
真的!强哥。
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先别急着道谢,你究竟有多厉害?露一手给我看看,我他妈最烦别人跟我藏着揉着了。
小擂求点了点头,他随手抓起一个上菜用的圆形铁盘。
我笑:喂,你不是想把它给弄弯吧?这可太简单了。
小擂求也笑了,将托盘仍到半空中,反转着婶子猛的击出一拳!啊!两厘米厚的铁盘被小擂求的拳头击了一个窟窿!
这,这不可能吧!在工厂训练的时候暴力严说过,当一个人的拳法练到颠峰的时候,便可以自由控制着力点,而产生一种叫穿透的力量。
当时我对此是一窍不通,在我心里,打架无非就是打倒对方,然后用武器收割了他的小命,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当我问起什么叫穿透的时候,暴力严的脸上竟然也露出向往的神情,他对我说,这种拳法他只见过阿罪用过一次,她活生生的用拳头击穿了一个壮汉的胸膛。
这就是穿透么,我捧着小擂求冲手腕上拿下来的铁盘,看着拳头大小的窟窿,心中的震惊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有什么嘛,我也会!邓洁不知好歹地抽出另外一个铁盘,高高抛在空中,猛的轰了过去,铁盘刚一碰到他地拳头就飞了出去,正好砸在刚进门大堂经理脸上。
哎哟,大堂经理捂着脸,邓洁忙叫道:哎呀哎呀,真对不起。
大堂经理苦笑着看我:强哥,你地兄弟们出售够狠的呀,我可怜的鼻子。
我将心中的吃惊稍微压了压,笑着看他:我们好象已经没有菜了吧,大堂经理冲门外扬了扬,两个帅小伙推着餐车冲外面走进来:要是别人啊,没菜就没菜了,强哥您可不一样,我特地吩咐厨房给兄弟们搞了点极品天九翅,这东西虽说不是很珍贵,可您也知道,现在这个世道是穷的越穷,富的越富,早几年卖出去的玩意,现在可抢手的很!
哈哈!你***还真讲究!兄弟们不用客气,开吃!我大手一扬,周文强那帮小伙子已经冲上去端起了还没有拳头大的小碗,骂嘞道:操的,从小到大还没吃过鱼翅呢,这就是鱼翅啊?**,长的还真像粉条…
看大堂经理的表情他都快要哭了,我笑着招呼他坐到我身边,用商人的口吻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跟强哥你做朋友。
这话听起来就假了,谁好好的跟道上的人做朋友?一定是有事相脱。
我说:有困难就赶紧说,再过一个月老子可就要出差了,到时候想帮也帮不上了。
大堂经理听我这么小说,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心里话。
事情很简单,他的一个亲戚是在南吴做钢材生意的,规模说大不大,可每年也有近千万的营业额,最近不知从哪冒出了一堆小痞子,隔三岔五的就去闹腾一下,他亲戚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头几次都会拿出点钱打发那群痞子,久而久之的,那群痞子越来越凶狠,从最初的十几二十万,到现在的一、两百万,他的亲戚实在吃不消了,才委托他找道上的人摆平,巧的是,我又是他唯一认识的,在南吴有实力的老大。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我拍拍胸脯:行了,把你亲戚那个工厂地址留下,我一定帮你摆平。
谢、、谢谢强哥!
别客气,一家人嘛。
不就是修理几个敲诈勒索的小混混么?我堂堂裳尸强又怎么会把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