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捧张静涛脸亲的,还是胡子刮得铁青的骆安国,这家伙固然也是觉得可以和张静涛有很亲密的身体接触,但也是为了报复张静涛一下,才故意当着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做。
但张静涛却没有难受的感觉。
会如此,固然有关团子说的原因,但也是因为若一个人心有大族,或把族人都当作是兄弟姐妹,互爱之下,同性朋友之间也会乐于用身体接触来感受彼此的情感。
甚至,这亦是母系男人能共享女人的原因之一。
在男人之间都可很亲密之下,会有一种身体共享感,这是一种兄弟亦如老婆的感觉,就好比是一个拥有二个老婆的男人当然不会在乎他的二个老婆互相亲吻。
但这仅限于兄弟,若换作一个没达到兄弟关系的男人,那么哪怕只用眼睛来电一下张静涛,张静涛都会觉得只想吐。
就如此刻,张静涛不由看了看关团子的嘴,就很想吐。
连忙道:“停,这其中有先后次序问题,的确是会间互相身体不可避免碰到,可以让同性之间也习惯碰触,但你说的仍只是表象,这并非是母系下的男人的关系。”
关团子不服气了:“怎么是表象呢?少爷,别狡辩了,少爷对我也可以再看开点的!团子好歹认了少爷为主啊,可以为少爷打架的。少爷!和团子共享一切吧!团子也可以和少爷更亲密一些的!我们先来个拥抱吧!”
说着,关团子的眼睛简直是发绿了,定定看着张静涛。
张静涛不由呲牙抽冷气:“靠!拥抱你妹!你还是不理解母系下男人的关系,但这是要自己领悟的,我不会告诉你。”
关团子叫道:“就算真不能领悟也没啥,我很清楚少爷和我讲过的门阀男人对女人的独占欲是怎么来的,但你不是也说,宇宙早就的生物,虽对同类都有极端的竞争需求,但都是为了生存,唯独人类或可克服这一点么?”
张静涛无语,的确,他和关团子说过,诸侯各国中,都是以单薄的小家庭为社会基础单位,也就是平民,并且这种关系无疑是和财产挂钩的,也就是和个人利益以及在社会中求存挂钩,这就导致了配偶因财产归属,也如私有物,这其中含有的不但是对喜爱的东西的独占欲,还包含这求存需求,自然会让人不愿分享配偶。
并且,这个说法,其实和战国的社会形态并不十分相符合,倒是和后世现代人更相符合,这正是后世现代家庭为何特别注重配偶不能被人碰的原因,久而久之,人们都不问源头,已然成了一种文化观念。
至于说人类能克服同类竞争需求,那只是理想罢了。
就如在后世的现实中,背叛了耶和华夏的油大人,不敢承认自身的文化由来,怯弱地活着,并且对华夏的害怕,造成了她们总想压制华夏,封住文明起源。
更别说,油大人自身之间,以利益为尊,自然也会整天互相咬个不亦乐乎,特别是,油大还要和他们的叛徒,更父系更极端的油太人斗,都不知何时方休。
这油太的含义,若知道了‘太’是大湖的含义,就明白了,油太就是油湖的含义,也就是说,油太人是不顾环境损害使用石油的人。
于是,国际形势总是让人看得不明所以,扑朔迷离。
为此,张静涛只觉得最心爱的东西,至少是让自己觉得值得付出的人,才可共享。
也就是说,愿意。
为此,张静涛说的母系的男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说骆安国、沈从等人,为了青阳商会可以拼命,才当得起兄弟二字。
也不是男女之间是否就要真心相爱才好,就为了寻欢又怎么了?
凭什么不可以?
而是母系之下,不是以别人强加给你的律法来作为处事尊则的,甚至不是讲道理来作为处事尊则的,而是以不损害大族之下,以你情我愿四个字为基础,来作为人们的处事尊则。
你情我愿,不损害大族,这是华夏母系准则。
十分简单明了。
这也正是母系男女的交往尊则。
就如沈从追萧美娘,你情我愿,过程亦是顺其自然,沈从并没有死死追着萧美娘死缠烂打,二人不过是工作生活中的接触,最终让二人决定互相依偎,张静涛则觉得自己也的确没那么多时间照顾萧美娘,不可太过自私,为此并无不满。
再从繁衍角度来说,沈从的做法不但没损害大族,还在弥补张静涛的缺失。
沈从更表示了歉意,亦是表示以后若有机会三人都要睡一起,愿意仍共享出萧美娘来,并且不会因自己共享了,就也想要共享张静涛的一切,完全符合情理。
这个情理,是说母系情理。
这是以萧美娘为小主母,张静涛和沈从皆为夫子的意思,并且以张静涛为大夫,沈从只是从子的含义。
可以说,沈从的母系态度十分端正。
因而二人就是兄弟。
亲到了和骆安国一样,是互相亲一下嘴,贴着脸互相蹭蹭都不会有恶心感的兄弟。
可关团子只想通过张静涛的命令,来得到石府丫环的身体,不讲究你情我愿,还以一些道理来要挟他,也不求顺其自然的天道,更只在几句话后,就得寸进尺,已然想到了要共享张静涛的一切,更是完全不管你情我愿的尊则。
态度极不端正。
可惜,这些却不是用嘴来说的,而是要对方自己懂的。
懂的人,才是可以成为兄弟的。
若硬生生去告诉关团子该这么做,那么关团子是可以装出来的。
张静涛只能道:“你还是多思考一下自己的行事准则吧,再来和本少说这些事。”
关团子却不想自省,很不满道:“思考什么?就以父系平民模式来说,少爷也不算是平民的,不差钱!没有生存危机!就应该对我放开一些!和团子共享吧!”
共享你妹!张静涛暗骂,一定要打断这个可耻家伙的坏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