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钟表,此时不过才刚刚早上七点钟而已!我迷迷糊糊的下了床,然而下一秒我却立刻清醒了。因为我忘记了我还没有穿衣服!谭雅强忍住了笑容,慢慢的背过了身。我慌忙的把衣服裤子穿好,简直是太糗了!
“早……早啊!额……门罗他人呢?”我问道。
“他昨天竟然去酒吧喝酒去了!”谭雅显得很生气的说道,“真是无法无天了,要不是我买早餐正好路过,他现在没准又被苏联人给逮住了!看我怎么治他的!”
“现在是非常时期,这点小错误就算了吧!”我一边吃着谭雅买的早点一边说道。
“我们的阿瑞斯中士管的还挺多啊!你快点吃,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呢!”说话间,只见谭雅走到了床边,竟然叠起了被子。“这是酒店又不是宿舍,至于嘛……”“我已经习惯了,”谭雅很利索的叠好了被子,又整理了一下床单。“起床后就要把床铺整理后,不管是在那里,这是一个军人最基本的素养!”
“快,都快点准备好!”这时门罗边喊着边跑了进来。
“准备什么?你酒醒了?”谭雅说道。
“咳……我刚刚为了清醒自己,特意传送到密西西比河附近,因为那里的风比较大。结果正好看到了我们的盟军在那里!”
“真的吗?”谭雅忙问道。
“当然了!正朝着这里进发呢!”
“太好了!”
于是我们马上赶到了密西西比河畔,并设法联系到了这支盟军舰队。我们上了他们的旗舰,并见到了这支部队的总指挥官赛斯将军。
“原来是海豹突击队啊!”赛斯将军笑着迎了过来。
“将军,”谭雅说道,“你们是打算进攻芝加哥吗?准备走哪条路线呢?”
“恩,”赛斯将军点了点头,“根据制定的作战计划,我们是要沿着芝加哥河进入芝加哥市区,然后先在那里建立基地再做打算。”
谭雅摇了摇头,“苏军在芝加哥市内部署了很多兵力,如果从陆地上强攻,我不认为是个好的办法。”
“而且他们弗罗里达的援军也马上就要到了,没时间在修建基地了。我们需要速战速决!”门罗接到。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这么多?”赛斯将军一脸的疑惑。
“这您就别管了。苏联人还把防守重点放在了芝加哥的工业区,我猜想那里可能有什么对他们很重要的东西。”
“的确如此,”赛斯将军点了点头,“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您知道是什么?”
“没错,”赛斯将军接着说道,“它叫心灵控制增幅器!”
“那……那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禁问道。
“你们知道,苏联人之所以可以这么快占领我们的国家,就是因为他们的那个邪恶技术——心灵控制,我们有太多的城市受到了它的影响,这些城市本来是有很多我们的部队的,结果就因为心灵信标的原因,反而成了苏联人的工具。不过我们一直有个疑问,就是这么多的心灵信标苏联人是怎么统一管理的。就像是电视塔一样,各个地方都有各自的电视塔,但最终还是要有一个总塔的。我们认为心灵信标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经过一系列的盘查,我们发现了这个所谓的‘总塔’就在芝加哥!苏联人把它称为‘心灵控制增幅器’!”
“原来如此……”
“那么如果这个心灵控制增幅器毁掉了呢?”谭雅问道。
“那么我想在美国的所有的心灵信标应该都会失效,而我们所有的本土的盟军就都解放了!”赛斯将军激动的说道。
“太棒了!”我们三个人齐声的喝道。
“要是那样,”我也忍耐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说道,“那样的话,胜利就真的离我们不远了!”
“allright!”谭雅开口道,“那么我们现在的任务就太过艰巨了,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毁掉那个“总塔”!”
对于走芝加哥河还是从卡拉麦特河进军,谭雅和赛斯将军两个人各持己见。由于没有芝加哥苏军的详细部署图,赛斯将军想保险起见,按原计划从市区登陆。同时他指出,这次盟军本来就是打算在陆地建立基地的,已经带好了基地车,并且也没有带很多的海军(因为盟军也没有太多的海军了)。
而谭雅则坚持认为应该通过卡拉麦特河直接攻到工业区,利用现有的海陆部队,强行进攻。只要能毁掉心灵控制增幅器就大功告成了。
“可是那样属于自杀式的行为!我们会损失很多人的!”赛斯将军说道。
“如果像你所说的建立基地慢慢发展,只会死伤更多的人!”谭雅高声喊道,“而且如果他们的援军到了,那么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我……我要向卡维利将军请示!”赛斯将军显然是很恼火,回身快步的离开了。
“不可理喻!”谭雅也气得不行。
过了一会儿,赛斯将军回来了,用了稍稍缓和的语气的说道,“卡维利将军说……说按你的方法来……”
“哼!”谭雅瞪了他一眼。
后来,我们经过了两天的制定计划和部署,确定了最终的方案。由于这支队伍里没有航空母舰,只是一些驱逐舰和装甲运兵船,而驱逐舰是可以对陆地上一定距离内的目标进行攻击的。所以谭雅便想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就是沿着卡拉麦特河一路前进,不顾河畔上苏军的进攻,直接偷袭他们的工业区,然后在工业区强行登陆,快速找到心灵控制增幅器的位置,通过海陆两军的配合,将之摧毁。
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的危险性,连我和门罗都觉得没什么把握,但由于卡维利将军的全力支持,便只好这么办了。
“我想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呢?”我问谭雅。
“我承认这个任务很冒险,所以为了能让我们的战士们安心,我决定,”她看了看门罗,又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