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琳娜裹着一条白色的鹅绒毛毯坐在床,松散的长发随意散落着,娇靥是个妩媚的笑容,溢满了智慧的双眼淡定地看着陆逊,丝毫看不出一丝的慌乱或是不满,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的调侃陆逊,似乎对刚才船发生的一切仿若未闻。
陆逊看着塞琳娜,猜测她裹在毛毯下的身体有多少的几率是**,想到**,他的心跳又有些加快,察觉到这样盯着塞琳娜看很不礼貌,陆逊表情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对不起。”陆逊的小处男心态开始蠢蠢欲动,面对着美艳风情的塞琳娜夫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是太年轻了呀,你以为用牧师的身份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吗?”塞琳娜看着陆逊,表情严肃了下来,“雪萝果治愈亡灵天灾本来就是个谎言,现在,人们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消息迷惑了,毕竟没有谁愿意去想自己的死亡,而你的牧师身份又很大程度加重了这个谎言的真实性,在爱琴人们的认知中,牧师和谎言是绝对不会联系在一起的两者,可是你想过没有……”
“想过,再过不久,亡灵天灾的重症者就会产生,并且越来越多,到时候谎言就会不攻自破,不过拖了一时算一时,我相信总会有办法的。”陆逊叹了口气,塞琳娜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别把所有的人都当成笨蛋,至少那个汉尼拔就不是,贵族米勒也不是。”塞琳娜嘴角溢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语气轻蔑。
陆逊不明所以,看向了塞琳娜,等着她的解释。
“用五千帝兰币买雪萝果?米勒掩饰的过分了,要是不出意料的话,他肯定在享受最后的晚餐,这个船最美丽的姑娘最美味的食物大概已经在他的房间里了,他之所以说出要用五千金帝兰买雪萝果,不过是为满足他的占有欲扫除一些障碍罢了,别忘了船的补给是有限的,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
“另一个可能?”陆逊皱着眉头,低语着。
“米勒是故意的暗示那些贵族,生命没了,赚再多的钱也没什么用,活着就应该及时享乐,要是他现在正四处走动游说那些贵族的话,他就不愧是查尔斯家族的管家……”塞琳娜伸出手抚了一下长发,毛毯因此有些滑落,露出了大片的白皙肌肤。
“雪萝果的数量太少,几乎不能保证所有的人都分到一份,那些奴隶此刻就成了被抛弃的对象,米勒无疑拥有‘阿托卡夫人’号最多的奴隶,要想减少损失,就必须把她们卖出去,就算卖不出去,也可以送出去,这样会增加查尔斯家族在法兰尼斯贵族圈中的声望,这次的红海之旅,一定会在很长的时间内,成为流贵族宴会的主要话题。”陆逊顺着塞琳娜给的提示分析着,他不想让塞琳娜看不起。
“仅仅是一个管家在这种危机的时刻还能考虑到这么多的事情,我到时很想见见他口中说过的那个‘大小姐’了,很期待呀,看来查尔斯家要发生些有趣的事情了,可惜我看不到了。”塞琳娜突然换了一副忧郁的神态,倍添了让人呵护怜爱的风情。
“……”陆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沉默,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你那个谎言多少还有些真实性,最起码教廷确实派了一位红衣主教去了瑞雪尔,我很替你担心。”
“替我担心?”陆逊不明所以。
“雪萝果治愈亡灵天灾?要是咱们活着回到汉堡,你认为教廷会怎么处理你这个散布谣言的牧师?如此重罪,你应该会被送火刑架烧死。呵呵,就算你不想辞职,怕是也当不成牧师了。”塞琳娜又挂了她那招牌似的慵懒笑容,戏谑的调笑着陆逊。
“我总可以跑,大不了去别的国家,我又不是法兰尼斯的公民。”陆逊想到了费雯丽,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走。
“你居然没有听说过宗教裁判所的大名,我又开始怀疑你的牧师身份了,坐过来,让我好好的检查检查。”塞琳娜拍了拍她身边的天鹅绒床单,示意陆逊坐过去。
“啊?”陆逊呆住了,他感觉有些脸红,塞琳娜拍床单的动作再次让她身的毛毯滑落了一部分,陆逊可以看到几乎半个雪白滑腻的**了。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宗教裁判所也会以圣母的名义将你审判,坐过来呀。”塞琳娜再次的邀请,挑衅的目光看着陆逊。
陆逊咬了咬牙,那还顾得了解什么宗教裁判所,这局面太糟糕了,他觉得要是自己不坐过去的话就不算个男人,至少会被塞琳娜瞧不起的。
“拼了,咱不能丢了男人的面子,否则以后会在塞琳娜面前抬不起头的!”陆逊几个大步走了过去,直挺挺的坐在了床沿的最边,正襟危坐,他的心‘突突’的跳的厉害,简直比驾驶飞机第一次做空中横滚一百零八度还要紧张。
“别管什么宗教裁判所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汉堡,你不觉得咱们应该做点什么,快乐的度过生命中最后的时间吗?”
陆逊傻眼了,思维有些打漂,塞琳娜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自己保存了二十年的处男生涯终于要在今天宣告结束了?
陆逊看向了塞琳娜,无可厚非,塞琳娜不仅美丽漂亮,而且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着那种成人特有的风韵和诱惑,再加她那高贵优雅的气质……
鼻端萦绕着一丝淡淡的玫瑰花瓣的香味,或许还有体香,陆逊陶醉了,觉得自己有些迷失在这旖旎的氛围中了。
“坐过来。”塞琳娜往旁边挪了挪,好似不经意的摆身,白皙的美腿脱离了毛毯的束缚,出现在床单,晃花了陆逊的眼睛。
陆逊口干舌燥,呼吸有些粗重,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大腿……
“第一次?”塞琳娜仿佛没有察觉陆逊的异样,撩了撩耳际的长发,很随意的问着。
‘砰’,陆逊一拳砸在了墙壁,很重的力道,皮肤破了,空气中夹杂了血腥味儿。
“塞琳娜夫人,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陆逊从床站了起来,整了整他的牧师袍,,“不好意思,弄脏你的床单了。”
“没关系。”塞琳娜夫人重新把自己裹在了毛毯下,语气中好像透着失望。
“‘阿托卡夫人’号的船长会很乐意的说出解决这一切的办法,如果他拒绝,我会很乐意的告诉他什么叫做刑讯逼供,别忘了我可是个纯洁的牧师。”陆逊说完就快步离开房间,他不敢保证在待下去自己的理智不会崩溃。
“我也想去看看,现在要换衣服了,你确定自己不要留下来?”看到陆逊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塞琳娜笑了。
“真可惜,你今天品尝不到鲜血了!”丢开了毛毯,塞琳娜裸着身站在了床前,左手握着一把弧线优美的匕首,右手抚摸着碧蓝色刃壁铭刻的那些文字,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