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畅被苏燚看到全身发麻,大热天都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她这回也真的真的真的没惹他,干嘛这种眼神看着她?!
有一种囚犯被警察盯着的感觉。
“我们还杵在这儿干什么?!不是去逛花船吗?!”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杜康道。
“走走走,去看美女去。”徐战北往马车上去。
夏和畅急忙跟上道,“走走走,去看帅哥哥去。”
……
“老鸨,快让牡丹姑娘来给我香一个……”
“老鸨,三郎呢!快让他来给给我捶背……”
夏和畅和徐战北的组合,已经出了名了,这老鸨也十分会做事,只要夏和畅一来,她便会去其他做生意的哪儿吆喝几个模样不错的小倌儿来,而这个三郎,自然是服侍最好的。
“徐小公爷、夏侯爷,您们来啦!”老鸨十分的高兴,随后看着苏燚和杜康道,“这两位爷第一次见,不知道怎么称呼?”
杜康和苏燚是游过湖,但是都是私家的船只,从来没有上过这种“船上青楼”。
“先让牡过来在管他们。”徐战北迫不及待。
夏和畅也催促道,“别让本侯爷等急了!”
“是是是……”老鸨急忙道,“两位爷不要急,这就让他们来。”
很快,老鸨带着一群人乘船来了,“徐小公爷,夏侯爷,您们要的人来了。还有两位爷,咱们这儿最漂亮的都在这儿了,您两位喜欢那个?!”
苏燚脸色铁青地看着那个三郎轻车熟路地坐在夏和畅旁边,然后一边给她按摩一边帮她倒酒菜,而夏和畅好不快活!十分怡然自得!
而杜康重点是对这些脂粉味不喜,眉头紧皱。
“两位难道也是不喜女子,要不妈妈我再叫一船小倌儿供两位挑选?!”老鸨看着杜康和苏燚没兴致的样子,试探地问道。
她做这行的,心里承受强!
听到老鸨的话,徐战北才瞅着两人,“你们俩木在哪儿干什么?!真的是没见过世面!”
苏燚重点集中在乐此不彼的夏和畅身上,没有空搭理徐战北。
杜康有些抗拒道,“我不喜欢这味儿!”
“我看你是害怕!雏儿就是雏儿!”徐战北故意道,随后指了几个漂亮姑娘,“你……你你你……你们几个都上来吧。”
“是。”急忙被指倒的姑娘上了船,徐战北对杜康道,“你要那个?!”
杜康嫌弃地摇了摇头。
徐战北有些看不起他的样子,随后对那些女子道,“都过来服侍我!”
“是。”
“侯爷,您怎么都好久没来看人家了!”帮夏和畅按摩的三郎嗔怪地道。
夏和畅喝着他喂的小酒,然后笑道,“这几日忙嘛!”
“您骗人,我听玉面楼的人说,您和徐小公爷前几日还去过呢!您就是嫌三郎没玉面楼的郎君们长得好看!”
夏和畅捏了捏三郎的脸颊,宠溺道,“乖,本侯爷怎么会忘了你?!”
“侯爷…………”
就在三郎要献吻的时候,夏和畅明明坐的好好的, 却忽然一滑,直接摔倒了河里。
“侯爷……侯爷…………”三郎着急地道,“来人啊,快救侯爷呀!”
在徐战北和杜康都还未反应之时,苏燚轻功直接飞出去,把夏和畅想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然后丢到了船上。
“和畅兄,你怎么样?!”徐战北慌张地道。
“你没事吧?!”杜康也有些关切。
夏和畅从甲板上坐起,“这川的安全系数太低了吧!”
随后她看着苏燚,“你救人就不能够温柔一点吗?!把我摔的很疼的!!!”
“不能!”苏燚的语气出奇的冷!
夏和畅一脸不爽,不开心地拧着衣服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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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爷,我这船上备有干净的衣服,您要不上船来,我让三郎服侍您沐浴更衣,以免感冒了!”老鸨坐的船是一艘大船,里面是有休息的房间的。
三郎听到这话,有些害羞不止,随后走上前对夏和畅道,“侯爷,我扶您上船。”
夏和畅感觉有一股十分强烈的眼神盯着她看,她跟着眼神望去,是苏燚。
她怎样有一种感觉,苏燚的眼神可以将她碎尸万段啊!!!
夏和畅打了一个冷颤,不是因为全身湿透冷,而是被苏燚的眼神吓到。
“那个啥,我要回去换衣服。”夏和畅说着对划船的人道,“往岸边划,本侯爷要回去。”
“侯爷,这湖边离侯府也有一段距离,您就让三郎服侍您吧。”三郎羞涩地道。
要知道,虽然夏侯爷每次来都指明点他,但却没有一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这一边是其他小倌儿的吹捧,说他很快就进侯府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状况。
“侯爷…………”
“是啊,和畅兄,这才刚刚来呢,你这回去了多扫兴,就去换一身老鸨准备的衣服,咱们继续玩。”
“本侯不习惯外面的衣服。你们继续玩儿,我先回去了。”船也靠岸了,夏和畅说着,拍了拍徐战北的肩膀,“这我徒儿才第一次来,得好好让他玩耍的开心!”
说完,夏和畅眨了一下眼睛,就跨上岸上去。
徐战北线条粗大,但是居然刚刚夏和畅那个眼神示意,他似乎看懂了,“和畅兄,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着小子的!”
说着,徐战北像看一块任人宰割的肉一般看着杜康。
夏和畅刚刚上岸,只见苏燚也上了岸,“苏某也有些乏了,一同回府。”
而杜康被徐战北看的毛毛的,也准备起身,“本少爷也有些乏了,要回…………”
这府字还没有说,就被徐战北一推,原本站起来的他瞬间在摇摇晃晃的船只上往后倒去,“姑娘们,都去伺候那位杜康少爷!”
“是。”一群姑娘说完,都向杜康以圆点为中心围了上去。
“放开我,不要在本少爷的脸上蹭……”
“住手,不要**……”
“谁让你们解我衣服的……”
船上响起杜康的挣扎声,这虽是个男子,但也不像徐战北那样壮实,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