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虚道长突然诡异的笑声,让我又是一震。
“心爱之物相伴于地,是不是自此与你屋族结得良缘才行?”见虚道长看着大小姐,脸上的笑有几分怪异。
我其实真的不懂,先前想得简单,以为取花于地,埋于土里,就可解得生死咒语,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条件,更没想到的是,见虚道长问出这样的话,而且我听出,还似乎是话里有话,直觉告诉我,是不是大小姐凭空地加了许多条件在里面,比如,要什么我的心爱之物相伴这石花埋于地里。
我狐疑地看向大小姐,而此时,大小姐轻轻地一笑,说:“道长多虑了,我是喜欢他,但我也不至于强占于他,这里面,有着天机不可泄漏的原因,原谅我不能明说,但祖上一直传下的规矩,或者说是解得生死咒语的方法里面,就有这么三条,缺一不可,否则无解。”
一旁的桃红早就嘟起了嘴,她又对刚才见虚道长所说的如果心爱之物伴于地里,那此人必得与屋族结得良缘,结良缘,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要我和大小姐结得良缘呀。我轻轻地扯了下桃红,说别这样,大家面前,听清楚了再说。桃红脸红娇羞,那三大护法嬉笑着,拉着桃红,倒是把个桃红羞得满面娇然,自个的一点小心思,算是在众人的面前全然露了出来了,我笑着没有再继续说话。
见虚道长一直保持着那种似是而非的笑意,我不知道,这老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妈地,如果真的要埋个什么心爱之物在地下,而且还必得与屋族之女人有什么良缘的话,我还真的无法接受,老子总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阴间不见阳光吧,你再漂亮,也他妈地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呀。
大小姐见我愣成一片,浅浅地笑笑,接着说:“既然说到这了,我本不想说的,除了不能说的,其他的我都可以说,屋族是有这个规矩,埋了心爱之物,必得与屋族之女有良缘缔结,当然,这是族长所定,我是屋族的族长,既能定得,当然能废得,所以,这是多有一虑了,但话虽这样说,如日后出现什么别的情况,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必竟这也是规矩之一。”
我接口急着说:“那必得埋下必爱之物呀,是不是可以不埋呀。”
大小姐深深地看着我,又是浅浅地一笑,妈地,老子的心里竟是跟着一跳,草,这真的如吴亚南拔动我的心弦一般呀,这他妈地,老子的心里,居然还狂跳了起来,这是动心了吗。大小姐一笑说:“这可不成,必是必爱之物,否则,这是埋不成的,土掩不上,石花失光,咒语依然永固,所以,这个玩笑可是开不得的,说到底,这咒是有缘人所下,当得有缘人才能解得,全在乎一种真心了,这里我拜求了。”
说着,大小姐竟是对着我深深地揖,把我慌得忙忙地过去拉了起来,慌着说:“大不姐,这使不得的,没什么,我照办就是。”
“哟,这倒还客气上了,府主呀,你答应过人家什么啦,我们一索府第虽说是比不得人家屋族这么客气,但我们也是有得府规的,府主你这么草率地答应人家什么,那我们府第是不是要陪着您一起过去呀,哟,那可不得了了呀,那不吵着人家了吗?”桃红在一旁连珠炮般地说着,后面那三个护法吃吃地笑着。这话,倒是把个大小姐又是说得脸红了起来,我知道,要是一个姑娘真的在意的话,那她的脸就会红的,这下子,倒真的与之以前不一样,我的心里,竟是无端地动了一下,但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可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我拉了桃红一下说别说了,办正要紧。桃红嘟着嘴不作声了,后面三个护法姑娘还是吃吃地笑个不停。
我说:“既是这样,那就不浪费时间了,我们合力挖下坑来,至于我是不是有缘人,那只能是天定了,但愿天佑我等,我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有缘人吧。”
我话刚说完,突地觉得气氛有点异样,两边一看,我的妈呀,桃红嘟着个嘴,那样子,显然是气得不行了,而我再一看,切,原来桃红生气的根源,在大小姐呀,我的天,那一双眸子,媚中带娇,娇中带艳,艳中含情,深深地望着我,似乎在说,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缘人呀。我的天,我可受不了这样的凝视呀,马上哈哈一笑,算是缓下气氛,接着说:“我们抓紧时间吧,但愿一次成功。”
大家说着行动起来,坑很快挖好了,接下来,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走到石花旁边,开始这算是神圣的行动吧,说实话,我心里是紧张的,长这么大,这真的还是第一次这么赌运呀,万一搞不好,那可真的完了,先前的惊吓,算是白受了。
此时,大小姐轻轻地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拉起我的衣袖,那双眸子,妈地,老子此时发现,居然是如此的清洌呀,我的天啦,老子的心里狂跳着,不知道这样的情景,恍如隔世呀,曾几何时,吴亚南也是这样深情地凝视着我,可最终,却是无声无息地去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的地方,我的天,我不知道,这如何能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或许,人最难放开的,却道真的是一个情字吧。而在这生死之关时,我竟是想起了这些。我坚定地对着大小姐点点头,或许,这是我能给她的,最能回馈她那种眼神的信心吧。
轻轻地走到石花旁,五彩之光,映得我炫耀多彩,这是一朵美丽的花,也是一朵关乎命运的花,或许一个人,在命的选择之时,都会有一种心里的狂跳吧。
我伸出手来,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呼吸似乎停止了,而全然凝视着石花,和我的双手。我轻轻地触碰到石花,我的天,我能听到我的心里破碎的声音,我屏住呼吸,时间似乎凝止了,这一切,在乎命运之间吧。
伸手触去,却是冰冰的一片,心下一震,是不是这个洞里的一切,都是这样的冰冰的一片呀,而手刚一触碰,竟是哗然有声间,花朵突然地大放异彩,我的天,那光色涣然间,竟是随着我的手轻轻地连起,花起来了!
四下里还是一片安静,我心里却是狂喜一片呀,我的天,这证明,大小姐的苦心没有白费,而我,确实就是那个有缘之人,石花随着我的手,轻轻地起来,托在了我的手中,五彩耀眼,没有失去光泽,我快快地将花托起,轻轻地而急速地放于坑内,花依然是五彩焕然,证明一切没有问题。
放下心爱之物,对,这个时侯,应是放下心爱之物。我有什么心爱之物呀,我心里其实在刚才就转动不停,是的,我确实有个心爱之物,一直入在贴身的口袋里,我一直没有丢掉,当然,也一直视如珍宝,是的,那是一个钥匙扣,是的,是当初吴亚南送我的,说是什么时侯,都会有一串钥匙,能打开她们心锁,我一直贴身地放着,或许,这太过文艺吧,但我所有的回忆,还有视如珍宝的甜蜜,都是这串钥匙扣吧。
我轻轻而快速地从怀中掏出钥匙扣,快速地放到了石花旁边,天,又是光彩夺目间,竟是一下耀起,众人不能再等了,快速地埋了进去,而此时,突地阴风裹起,有着哗然之声,正自惊讶间,却是后面一片的娇声传来,天啦,白裙飘然,竟如飞舞,众姑娘们齐齐地发出娇声,而就在瞬间,却是一下子面色如生,再不是那种惨白的色面,大小姐,也是一下子竟比平时漂亮了许多。
生死咒解了!
大家一片的拜谢之声。
而此时,大小姐却是娇嗔地一声道:“拜什么拜,这是屋主应做之事,此后,大家随我,跟着屋主,至死不弃!”
众姑娘一片的屋主的叫声。天,把我给搞蒙了。见虚道长嘿嘿地怪笑着说:“你这当了两边的姑娘头,你可受得了呀。”
见虚老儿这么一说,倒是把我说醒了,却原来,这大小姐所说的话,居然如一索府第一样,如那一索的姑娘们一样,把我看成了她们的头领呀。而那大小姐的娇嗔的说法,是一种自家人的说法,确实,身为屋主,救得众姑娘们,那是份内之事呀,我的天,我这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呀,竟是在这一段之间,接连做了这一索和二索的头呀,这他妈地,是走起运来了吗。旁的耿子和胖子大张着嘴,看着这一切,似乎反应不过来,也是奇了,这真的象做梦一般呀。
而我要说的,还真的就是梦里也没有这么美吧,梦里最多是吴亚南一个姑娘,哪来这么多的姑娘呀。而且,生死咒得解之后,个个美色如花呀。要说先前的惨白不自然,而现在,却是个个面若桃花,而大小姐,更是柳眉杏眼,杨柳细腰,那端端的御姐风范,我的天,胖子在旁都看得流起了口水呀。
见虚道长在旁怪声怪气地说:“府主屋主呀,我们是走呢,还是在这欣赏姑娘们的貌美如花呢?”
这老家伙,妈地,一有松散的时侯,就不忘打趣我呀。
我看着大小姐,说:“怎么样,继续朝前走吧。”
而此时的大小姐,竟如换了一个人一样,轻轻地对我说:“但凭屋主吩咐了。”
我地个妈哟,这下子,老子倒成了头了呀。
我朝前一望,此时倒是一片清明,看来,生死咒确实是关乎一切,得解之后,倒是能把一切看个分明。
而突地,白裙在前面飘飞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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