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风流花旦,嘴里嚼着有滋有味儿的秋海棠,又把狐娘使劲儿压在身下,运动起來。
嘴里还流里流气,不三不四的念着:“心肝儿啊心肝,哥哥今儿个和你人在人上烤,肉在肉中熬,出出进进水,其乐无穷窑”!
再看花旦裤裆里“那截儿降龙木”,早已戳进狐娘的下体,像打铁匠的小伙计拉风箱一样,使劲咔咔的抽拉起來,真是沒日沒夜,善于折腾啊。
这一顿晨炮打完,花旦彻底变得舒坦,十二分的惬意,让狐娘为他点上大烟枪,丫得意的靠在被子上,一手搂着狐娘,一手端着长杆儿大烟枪,半眯着本來不大的老鼠眼儿,喷云吐雾滴享受起來,俨然赛过活神仙。
其实在古代和近代,又有哪个以亡命盗墓为生的盗墓贼、舍不得尽情享受那几十年短短光阴中的一次性生命呢?
作为盗墓贼,一旦挂掉翘了辫子,从此躺到地下,陷于无边黑暗,变成一副白骨,再也不能呼吸新鲜空气,再也沒有美人儿陪伴啦!
所以辛苦盗來的宝藏钱财,何不拿它及时行乐,换点儿受用的刺激!
这就是属于盗墓贼的专项人生价值,和丫们的生命哲学!
一眨眼,光阴荏苒,时光如梭,一晃就是俩多月,寒冬腊月到來啦。
花心的花旦饱暖思淫欲”,由于无事可干,闲的蛋疼脑袋涨,就嚷嚷着和四怪一起,又來到八大胡同当中,,那条胭脂胡同里的春风渡妓院,准备消遣好耍一番。
按照老规矩,五怪各到各屋、找自己老相好的去了,在温暖如春的屋里寻欢作乐,吃吃花酒,然后再干干那风流花事儿!
那是腊月的老北京,斯时已是天寒地冻,风沙很大,气候干燥,时不时还弄个大风扬沙天气、和那嗷嗷叫的沙尘暴!至于雾霾天气嘛,偶尔也是有的。
而且那时旧社会,沒有现代海尔之类的冷藏设备,但果农小贩儿们还是有办法的。
当秋天收了秋海棠,将果子装入周围铺干草的柳条筐内,盖好放在荫凉通风处,等到了大雪、冬至前后,西北风鼓着腮帮子那么一吹,红彤彤的果子表面、就起了一层淡淡的白霜,活像擦了白粉似的。
这时,海棠果特殊的奇特味儿道、才会充分飘散出來,甘甜、微酸、稍脆、果香,而这时的酸味儿,远非夏日的鲜杏和梅子可比。
等天儿再冷些,就上了大冻啦,这时候,把秋海棠果子放在四合院儿里,那时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只需一夜寒风,秋海棠果子就会冻成一个个棒硬冰凉的冰疙瘩。
等的就是这时候!小贩儿们赶紧相时而动,慢悠悠的推着独轮“冰盏儿”小车,走街串巷,伸着脖子拉长了音儿的喊:“货卖冰冻秋海棠喽,货卖冰冻秋海棠喽”!
不论是男女老幼,只要一听见这京腔京韵的起劲儿吆喝声,便被通杀般的來了情绪,勾起冬眠胃里无数的小馋虫,喉咙和脚指头也会蠢蠢欲动!
那些脸蛋子冻得通红的孩子们,三五成群的呵着白气,若肯花个三五分铜板,便可买回一大捧红溜溜的冻海棠,打打牙祭过过嘴瘾。
这个嘛!要像化冻柿子那样,在凉水中拔,等果子外面拔出來一层薄薄的冰壳,就可以吃啦。
现如今,无论是京城市面儿上,还是大型超市里,都很少见到这种八棱海棠啦。
像那有名的郎家园枣子,也是这样,只剩下一个地名牌子了,北京这类小食品,今天很多都消失不见了!我们能见到的,只有那还算不错的啵啵嘴儿零食,但是价格也蛮贵的。
歪在花旦怀里的狐娘,那可不是白叫的,丫对客人,尤其是对花旦这样好色、床上功夫又过硬,又舍得花大钱的花痴男人,更是施展出百般手段儿來。
时时刻刻在他身前身后,床上床下,讨他的欢心哩,同时也大把的掏走了他的黄金白银,和大额的银票票。
而且这娘们儿呢,也很义气很实在。
这不!刚一听到吆喝声,丫就不顾窗外大雪纷飞,光着脚趿拉着棉拖鞋,撒丫子就往外跑,急忙忙买回一大篮子火红的秋海棠果子,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白霜,要献给那风流花旦尝个鲜儿。
花旦这厮,可不懂美食那套繁文缛节,手也不洗,直接拿一颗來,一口一口咬着吃,那果汁也就白糟蹋啦。
狐娘见状,嗔怪的给了他一巴掌说:“死鬼!哪有你这样吃的?你以为是小时候吃你娘的奶啊?你得把果子整个放在嘴里咬住,再把果子的把儿一拽,那果把儿连着一个小红珠子似的果核,就被拽了出來”。
花旦闻言,依计而行,果然,留在嘴里的果肉凉丝丝的,甜酸适度,天然鲜美,熨贴滋润,仿佛舌头上的一万个味蕾都在感谢秋海棠的美味儿哩!
于是乎,这小子咂巴着嘴,晃着鹅卵石小脑袋儿,爽的一个劲儿的直喊,就跟娘们儿发了情使劲叫唤大床似的。
这厮吃得高兴,嘴里就开始不干不净,抻着脖子,胡说八道起來:“北风吹,冷飕飕,冻得宝贝红溜溜,哪位姑娘心肠好?帮咱爷们儿暖暖屌”!
说完,看着狐娘吃吃的笑。
“死鬼,海棠果儿还堵不住你的嘴”!话音刚落,狐娘就一把揪住花旦的宝贝,浪声浪气的大笑起來。
这种八棱秋海棠果子呢,其实也可煮熟了再吃,那别是一番风味儿。
狐娘和花旦闹了半天,打完情骂完俏,转身不厌其烦的把秋海棠一颗颗冲洗一遍、将果头的残苞果蒂去掉,在室内旺旺的红泥小火炉上,用细致的砂锅慢慢的煮。
先是加海盐少许,再加些上好的白砂糖,等砂锅滋滋响,煮得海棠开了花儿,再慢慢冷却后,就是极高品味的熟食果子。
那味道?啧啧!甘甜爽口,果味儿袭喉,会一直从喉咙舒坦到胃里。
狐娘用汤勺盛好,双手为桌旁的花旦端上一白瓷小碗儿,里面是玫瑰红的鲜艳果汁儿,果汁儿里是浑身开花的海棠果。
花旦的老鼠眼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声:“老天”!
这厮顿感沁人心脾,狐娘也用景德镇小白瓷碗儿盛上一碗儿,不做对面儿,而是斜坐在他的双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然后这狐媚子一副媚态,用小勺舀起一颗开了花的海棠果儿, 歪着勺子沥干汤汁儿,用猩红的小嘴儿含住红艳艳的秋海棠,把嘴凑上去,嘴对嘴的喂了花旦一颗。
这味道还沒尝出來,但是胡娘这亲昵的媚功,就把花旦弄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啦!
再细品海棠果儿,花旦立马儿感到自己成了神仙,同时也变得全身发软,一处儿发硬。
一小碗儿秋海棠下肚,花旦身上暖喝了许多,也感到有了精气神儿,看着怀里千娇百媚的狐娘,那爪子就从怀里直接伸进狐娘的胸内,抓住她一只高耸逼仄的大胸器,御厨揉馒头一样,可着劲儿滴揉捏起來。
闷骚无比的狐娘一声娇喔,说声:“死鬼”!顿时滚倒在花旦怀里,一伸手,就抓住花旦早已搭起小帐篷的裤裆,,那里有个浑身硬邦邦的极乐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