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儿,疼。13579246810”
南墨枫衣襟大敞开露出胸膛。大牙印明晃晃挂在胸口,卿云裳拿着药膏正在给南墨枫上药。
闻言无辜一笑:“是你让我咬的”
“是。但裳儿你偏偏咬在这里,叫人知道了我这皇叔的威严往哪儿放?”
“怎么了?这是我标的记号!”
放下药膏,卿云裳冷哼一声:“再者。这个位置谁能看到?”
正中胸口红心。南墨枫又怎么会给别人看呢?虽然疼,但他巴不得藏起来。
裳儿给他的记号有木有!又看着卿云裳,南墨枫眸光闪闪。“裳儿把手伸出来。”
“恩?”
伸出右手,卿云裳看见南墨枫不知从哪儿变戏法一样取出一条细长编织精美的绳子。一头栓在她手上,一头栓在南墨枫手上。
卿云裳好奇:“这是什么?”
“裳儿别动,很快就好。”
张开手,十指交缠。南墨枫嘴唇微动,轻声严肃神圣的念叨着卿云裳听不懂的玄奥句子。
就好像在虔诚的做什么仪式一样!
隐隐的,卿云裳察觉到了一丝不同。惊讶瞪大眼,卿云裳看见那条栓在两人手上的红绳渐渐发光,然后消失了。
惊奇的伸手摸了摸,又抓着南墨枫手瞧了瞧。
“绳子呢?去哪儿了,南墨枫这是什么?”
“姻绳,情系姻,命定永恒。”
卿云裳没见过,但不妨碍她理解这个意思。识海中多出了点别的什么,隐隐的觉察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把她和南墨枫连起来。
卿云裳很聪慧,很快想到作用。
“这个可以让我心意相通?”
“我和裳儿情深无须这个也能心意相通!这个能让你我感知对方的位置。”
说着,南墨枫嗓音低沉:“不论裳儿你在何处,我都能找到你!”
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只能无力的等待,茫然的寻找。
惊讶看着南墨枫。心底有一阵暖流划过,卿云裳欢喜高兴的主动亲了南墨枫一口。“这个绳子挺不错的!”
“裳儿喜欢就好。”
他不怕这个姻绳不起作用。就怕卿云裳不愿意让他知道她的行踪。
眼眸深深,温柔眷恋的两人亲昵着。拥抱着,亲吻着不意外又滚到了榻上。
卿云裳后来才知道这姻绳另有他用!惊骇、震惊、激动和感动。这不仅仅是姻绳,还是南墨枫将生命交给了她。若是他背叛,他是心碎而死。
“南墨枫,师父和我说了。我不能和你一起去第一宗,会叫人怀疑的。”
“蓝安辰见过我,所以我以这副样子去不行。我打算炼两炉丹给你再走。”
南墨枫皱眉,抱着卿云裳的手更紧了。
某样东西和卿云裳的贴切也更紧密。咬牙咽下几欲藏不住的**,卿云裳推了南墨枫一把没推开。
“你难道想我以苍原王妃的身份去,成为众矢之的吗?”
“当然不!”
即使南墨枫再看唐维君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虽然卿云裳成了太上长老徒弟,也不见得能躲开人。但总比卿云裳这个身份好,不好青龙和龙白玉不知道还有多少阴谋诡计没有使出来。
这次回去,他是复仇而去。当初那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南墨枫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轻轻咬了咬柔软的白兔。卿云裳躲闪着,笑声若银铃。悦耳带着娇羞。
美妙酮体,抵死纠缠。
雪白轻纱下不分你我,羞红了脸,叫人捂着耳朵不知道躲哪儿去才好。
管他白天黑夜,尽情快活便是!
于是当卿云裳看见程农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时,才发现好像有点浪过头了。
“师父,您要炼什么药?徒弟去给您取药材。”
将药材单子递给程农,卿云裳摸了摸下巴忽然开口:“程农你想跟我去第一宗吗?”
“师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啊!”
随即一愣,程农有些惊慌:“难道师父要丢下我吗?”
“当然不会了。傻孩子。”摸摸程农脑袋,卿云裳眼眸含笑:“我可还没有把你教出本事。第一宗那可是元师的胜地,你若能去也是极好的。”
“只是得问问师父,看如何安排才好。”
“恩恩,谢谢师父!”
程农眼眸亮晶晶看着卿云裳。他不怕死亡,不怕困难。就怕师父抛弃他。
溺水的人遇见救命的木头,死活也要抱住不放。更何况这是他的师父呀,是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卿云裳问了唐维君,后者一手烤鸡,一手红烧猪腿。闻言连连点头,“只要是徒弟喜欢的啥都行,更何况只是带个人。第一宗又不缺那口饭!”
“徒弟呀,我听徐瑾他们说你还会炼丹啊?还说你就是那什么声名鹊起的古医?”
“师父开玩笑的。我只是懂一些炼丹制药罢了。”
虽然卿云裳这么说,唐维君还是乐呵呵坚持围观卿云裳炼丹。
索性旁边还有个学手艺的程农,卿云裳也没有阻拦。更何况,她炼丹之所以这么成功,因为她是古医!
除了程农,旁人想偷学这么技术白搞。
两方丹炉起,丹药成。
唐维君目瞪口呆,咂舌:“不愧是我看中的徒弟,好样的!”
“这上品成功率都比得上那些老不死的了!徒弟你赶紧和师父回第一宗吧,不然师父怕你被人拐跑咯!”
防备着谁,卿云裳还不知道吗?
当即无奈摇头。但离开的日子的确近了。他们要在南墨枫接到命令回去之前先到第一宗。
至于身份,令狐歌已经办妥了。
“裳儿,前去第一宗要小心。”
“南墨枫你放心吧。徒弟跟着我,谁敢欺负他?就算是宗主也不敢动我徒弟!”
这点南墨枫倒是相信的。唐维君护短,而且脾气火爆古怪。又身为太上长老,还真没几个人敢招惹。
卿云裳将炼制的两炉丹药给了南墨枫,“这个是蛊。一月给司空仲安服下一颗,能保他一年不死。”
司空仲安所作所为,这便是代价!卿云裳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这瓶给公孙碧月吧。算是偿还好一段时间我不能炼丹制药了。至于价值,你给她她自然会明白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