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牵着萧雪的手,看着黑夜,这黑夜上空没有一点的月亮,这反倒是一件好事情,在如此紧要的时刻,莫白不发作怪病才是最为安全的,只不过那漫天的乌云却是压的让人有些喘不过起来,微风也开始慢慢的刮了起来,雨后的清新仿佛也没有那么的浓烈了。
莫白柔声说道:“估计阮兄一会也快回来了,看着天气他应该没有机会将自己的药丸给那霍敏吃了。”
萧雪点了点头道:“没错,乌云密布,现在又起了风,估计那霍翰说的一点没错,明日的草原会有风。”然后她看向莫白关心的问道:“虽然明日有风对我们离开这里有利,但是你的身体恢复到了什么程度,能够应付这个自然是灾害呢?”
莫白拍了拍萧雪的手,道:“放心,我心中有数,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郑王爷的消息,所以一切的准备还为时过早。”
萧雪反问道:“白,郑王爷是个小气的人,他一定会为郑成仁的死强加在我们的头上,只是你觉得他能够追到这里来吗?要知道九襄城可是四通八达,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们走了这条路,这两天我们根本没有得到一丝的危机啊。”
莫白淡淡的说道:“是啊,只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里毕竟还没有掏出九襄城的范围之内,而郑王爷却在这里为王多年,早已经是手眼通天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最迟明早也会赶到这东川小镇了,那么明天我们在草原的一行却真要靠那龙卷风来避难了。”
萧雪紧握着莫白的手,虽然郑家在天下人的眼里都觉得他虽然是王者,却不是修灵者,但是莫白与萧雪却明白,他们见识过郑王爷的手段,他的身法绝对不会在那银寒之下,而且郑家有的是财富,他们雇佣的手下与护卫自然也都是修灵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他们绝对不会一个人前来,而一定是一大票的人马,以多至胜在郑王爷的心中是最恰当的办法。
就在他们两人凝视夜空的时候,猛然间只觉得两道光芒闪过,他二人的目光何其的锐利一眼就看出来,来的人正是刚才离开的哲族中那个叫做斯纳人,他身旁赫然跟着的是哲族族长霍翰的妹妹霍敏,他二人现在来到此处去而复返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哲族的人要投鼠忌器,来对付自己吗?不过莫白那疑惑的眼神只有片刻就消失了,他看到斯纳与霍敏隐在一个暗处,却发现后面跟着花中独行阮一鸣,那阮一鸣显然是个老手,他向上摆了个奇怪的手势,自然是给莫白来看。
莫白淡淡一笑,隐去身形,道:“看来这两人是来找我的麻烦的,只不过阮兄却已经将一切都控制在他的手中了。”
萧雪有些奇怪的问道:“就凭他们两个人要来做什么呢?”
莫白知道萧雪自然不明白这些人的心里,她的心中如果说出来的情爱之事,或许十分的浅薄,只是她与自己这种朦胧的爱恋,因为今日的一句话才开始有些拨云见日了,她怎么会明白这些人要想些什么?“雪儿,你不必着急,一会自然就会有好戏看了。”
果然那斯纳与霍敏两人仿佛在下面商量这什么一般,然后互相打了个眼神,斯纳身形一晃,就贴上了这客栈的外围,显然他是来做引蛇出洞的,要将那大和尚渡缘引了出来。
这斯纳自然是打着自己的主意,虽然他能够看出莫白有伤在身,但是却也知道莫白绝对是一个高手,要不然也不会让萧雪那样的女子倾心,那么不如就让霍敏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吃吃苦头,自己再来个英雄救美,岂不是美哉,他自然打好了这个主意,而在霍敏的面前却说自己以身犯险却引那渡缘出来,霍敏还饶是感动了半天。
可是就当斯纳要爬上那天字一号房间的外面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个人说道:“哎呀,今夜的酒喝的太多了,茅房还偏偏有人,不过在这大街上痛痛快快的放一次茅,还当真是别有风情啊。”
斯纳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一震,原来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想要前去引-诱的大和尚渡缘,咦他竟然不在那房间之中,霍敏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立刻给斯纳打了个眼神,那意思是你拖住他,斯纳微微点头,然后就如同一只大鸟一般对着刚刚放茅完的阮一鸣飞去。
在屋子上的莫白苦笑了一下,他着实没有想到阮一鸣会用这样一种别出心裁的方式现身,只听的一个轻佻的声音,那霍敏已经飞了上来,她悄然的进入天字一号,显然想要偷袭莫白,给他打个鼻青脸肿,让莫白明天没发见人,在萧雪姑娘面前丢进脸面,想到此处这个哲族的小公主就窃笑了起来,只是她刚一进着房间之中,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寒冷的气流从她的背后猛然飞来。
霍敏顿时打了个寒战,要说她的一身修为也着实不俗,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自负,只是她又怎么可能与那古梦真人的亲传弟子萧雪相比,何况萧雪这一招乃是深受笔穴道姑传授的点穴指法,刷的一下,萧雪直奔那霍敏而去,霍敏也是不俗,在此种情况之下,竟然也强行的变幻身姿,然后一个黄龙大转身般的身法,转身面对那个在背后偷袭她的人,只可惜她最终的挣扎也就到此结束了,虽然萧雪一击不中,但是她的后续变化根本不是霍敏可以对付的,啪的一声,霍敏被定在原地,她争着她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是她口中的圣女姐姐!
刚才霍敏听到那大和尚的话,分明是一阵的兴奋,想来定然是那大和尚与莫白两人为了今日的事情得以忘形,然后在此喝酒,这样一来自己的成功几率一定会很高,却没有想到在这天字一号房间中圣女姐姐竟然也在这里,而且还把自己给制住了,霍敏此刻再也没有来时的兴奋,而是连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