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畋接着在他的伤腿上贴上一贴膏药,又给了一粒药丸给他服下,说:“没事了,过几天就痊愈了!”
李畋终于将所有来看病的人都看过了,有的扎了银针,有的只是开些药方,有的当场就将病治好了。这都是根据不同的病情采用不同的方式。一个个都心满意足地走了,千恩万谢地走了。
不一会儿,乡亲们送的送来鸡婆鸭蛋,送的送来茶叶和腊肉,无论李畋怎样推脱,乡亲们放下就跑,还一个劲地说乡里没得好东西,不成敬意……
李畋一边收拾行装,一边说:“那就只好请唐爷收下这些东西了,留给唐爷下酒吧,也算是我对唐爷的敬意就是。呵呵,这些乡亲们,你拿他们没有办法。”
唐爷乐得在那里直搓手:“哎呀,我这可是无功受禄了嘛!”
紫云撅着嘴说:“您口里讲无功受禄不好意思,其实呀,您心里不知有多得意呢!”
唐爷笑着说:“看你这死丫头,怎么这样说爷爷啊,也不怕你爷爷难为情的!”
三个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李畋得走了。他将药箱和包袱捆到了马鞍上,向唐爷和紫云道别。
唐爷说,“紫云,送一送你畋大哥吧,又有人来喊过渡了,我就不能相送啦,你就代我送一送……李畋,多来看一看我唐爷啊,来了淡酒还是有得喝的,记住了啊!”说着,唐爷便往渡口走去。
李畋说:“唐爷,您去忙吧,我一定会常来看您的!”
李畋牵马往前走,紫云依依不舍地跟在后面。
河岸边有不少人朝这边张望,紫云都是能感觉得到的。心想你们张望什么,我送一送畋大哥还不应当吗?再说是爷爷要我送的。但她知道乡亲们也是出于好奇,并无什么恶意。紫云这时的胆子倒大了起来,她挨得李畋很近很近,他们走得很慢,胳膊不时地相碰,他们走出了屋前的河滩,沿着河岸边的大道缓缓地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马蹄声轻柔而细碎,两人的脚步反显得迟疑而沉重。这一别,何时才能相见呢?童年的耳鬓厮摩的岁月过去了,但那情境一点一滴却留在了各自的记忆深处,在分别之际,反显得格外清晰。
俩人的心跳得比脚步快。
太阳偏西好远了,眼看就要接近西湖山的山顶。天空有淡淡的云彩,被阳光映射着,西湖山上空一片火红,好像开出满天的鲜花。鲜花落在河水里,河水里又好似有无数的红绸子在抖动。
他们走呀走呀,唐家洲都过了,前面不远就进入了叫荷花的村庄,再走一会,天马山就甩到了他们身后。李畋牵着马,站住了。
他转过身来,呼吸有些急促地说:“紫云,不要再送了,送客千里,终有一别。你回去吧,好吗?”
紫云也站住了,她的眼里闪出亮晶晶的波光。她望着李畋,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忽然话题一转,笑着说:“哦,畋大哥,你衣襟上怎么破了一个口子呀!”
李畋低头一看,也禁不住笑了,说:“哦,真的,也许是没小心在什么地方弄破的,我没在意哦!回家让我娘给补一补就是了,没有关系的!”
紫云撅着嘴说:“你今天出师,一回到家,娘看到你的衣服有一个破洞,会为你难过的。哦,正好我身上带着针线,让我替你补上就是!”
李畋想推脱,这个时候怎好让紫云给补衣襟呢,也不知为什么,李畋竟然满口答应了。“那好,就请紫云费心吧!随便补一补就行了!”
紫云说:“畋大哥,将马拴到树林里去吧,等会要是有人路过,挡住人家的路嘛!”
李畋像一个听话的孩子,立即将马拴到树林里去,紫云却也跟了来,他们进入了树林的深处。
他们面对面地站到了一起。相互听到了对方的心跳。
紫云果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针线包来,掀起李畋的衣襟,身子往一边侧着,便一针一线地缝补起来。
紫云头低着,身子稍稍俯下来,李畋第一次看清了紫云的头发是那么柔润而光泽,挽着一个小髻,周围的秀发披散,像青色的瀑布。她的耳轮那么红润而柔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的绒毛。无意中,李畋透过那敞开来的衣领深处,脖子下方白嫩的胸部,一道深深的柔和而使他眼花缭乱的**……
李畋像犯罪似地转过头去,但那白晃晃的酥胸,那**两边胀鼓鼓的部位,像被树叶半遮半露的两只毛桃似的**,**顶上鲜红的桃尖,却总在眼前挥之不去。李畋的呼吸急促起来,他闻到了紫云的体香,他感受到了紫云温柔的气息,似乎触到了紫云的心跳!
“紫云,紫云,紫云!……”李畋大声地喊着,但没有发出声音来,那只是一种心灵的叫喊,一种情不自禁的生命深处的**。
紫云头一低,将嘴唇咬住线,“咔”地一声,线咬断了。
紫云抬起头来。紫云的火辣辣的眼光正好与李畋火辣辣的眼光碰在一起!两双眼光直直的、火火的,像一对钩子钩在了一起,想闪开都不可能。紫云忽然嘴巴一张,说:“畋哥哥,我舍不得你离开……”
李畋说:“紫云,紫云,我也是啊……”
紫云一个趔趄,往前稍稍一扑,李畋顺势一把将紫云紧紧地搂住了。他感到紫云的身体像一团棉花,暖暖的柔柔的软软的,只有隆起的胸部挺挺地压着他的胸部。紫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使着全身的力气和他紧贴在一块,好似要化进他的身体里去。
“紫云,我爱你,我爱你!……”
“畋哥,我也爱你爱你爱你呀!……”
两个人都说得含混不清了,他们热烈地神魂摇荡地亲吻着,亲吻着,仿佛要亲吻一千年,一万年也不分开。
太阳快要下山了,树林里的鸟雀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它们经过一天的飞翔,此刻呼朋引伴地要归巢了。
真正的告别终于来临。
这时两个人的心中都感到一阵难舍难分。紫云热泪盈眶地说:“畋哥,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你可不要忘了紫云呀!”
李畋说:“紫云,我这一辈子非你不娶,我敢对天发誓!”
紫云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她面对着李畋,将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轻轻地解自己的衣扣,“畋哥,我让你看,让你摸,让你亲个够!我们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紫云刚解开胸前的第二粒扣子,两只**像小白兔,一下跳将出来,不,更像两只没有熟透的樱桃,只有桃尖是红色的,那么小,那么精致,那么新嫩。藏在绿叶丛中,在微风中轻轻地颤动。一股生命的冲动使李畋全身像要爆炸,他俯下身去,热泪盈眶地含住了紫云的处女的**,深情地吮着……紫云全身颤抖起来,嘴里喃喃地发出痛苦而甜蜜的**。
李畋吮出了一种杨梅的清香和有些咸有些甜有些涩的味道,那也是一种杨梅的味道……
——很多年以后,那种杨梅的清香和味道一直留在李畋的口中,留在他生命的最深处,那么神圣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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