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红拂要离开时,却不小心触动了窗子,在屋里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自然可以听得到外面有人。
“外面有人在偷听。”徐世绩说。
窗外的红拂知道暴露了,而自己不可能是三人的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走。
红拂静下心来,转身逃跑。就在红拂离开窗子旁的一霎那,一股强大的掌力冲破窗子,紧接着王伯当首先从窗口跳出来。
红拂庆幸自己走得及时,她清楚刚才的掌力,自己虽然是可以接下来,但是会因此动作受阻,被后来的人有机可乘。
抛开了刚才的杂念,红拂施展开自己的轻功,往远处逃跑。可是徐世绩他们三人,却紧紧地跟在后面。
红拂很快就逃入了一片麦地里面。
此时的小麦还没有到收成的时期,小麦地的占地面积非常的大,红拂走进了麦地里,很快就失去了踪影了。
这时候,三人也赶到了麦地,他们的轻功都没有红拂好,眼睁睁地看着红拂消失在麦地里。
王君廓首先说道:“刚才的那和红衣女子,身手不错。”
徐世绩跳进了麦地里,用手拨开一片小麦,笑道:“难道君廓看见了美丽的女子,又动心了?”
王伯当也跟着进了麦地搜查,说:“这样的事情,君廓以后还是要小做,说不定那一天落在女人的手里。”
王伯当并不是奸邪之人,相反他对王君廓这类人很反感,其实他这次不是很情愿帮李天凡的,不过李天凡是李密唯一的儿子,他才帮忙。王君廓也是一个好色之徒,王伯当曾经多次反对王君廓的好色行为。不过他非常忠心于李密,王君廓也是李密的手下,连李密都对王君廓没有怨言,王伯当也就接纳王君廓。
王君廓这样的小人,自然也能察觉到王伯当的意思,哈哈一笑,说:“能在牡丹花下死,那又如何。”
徐世绩说:“那个女子既然偷听到我们的秘密,一定会告诉孙老英雄的,我们快把她找出来。”
王君廓说:“就算让孙老英雄提前知道,又如何,就凭孙家还不足以和我们对抗。”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帮助李公子,他的行为有失光明,更有失瓦岗的名誉。”王伯当说出自己的心声:“我对公子的行为,很是反感,要不是看在密公的份上,我跟本都不会理睬他。”
徐世绩知道王伯当的为人,说:“可是他毕竟是密公的儿子,密公有恩于我们。”
王君廓就是李天凡这一类的人,他说:“成大事不拘小节,有时候采用别的手段,也是免不了的。”
这时候,三人把麦地都搜查了一半,还是没有找到红拂,徐世绩说:“那位姑娘相必已经离开了,我们再这样搜查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王君廓说:“我也正有离开的意思,算她好运吧。”
红拂自从进了麦地之后,一直都躲在麦地里,红拂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瞒过三人,她唯一能做的是隐藏气息,使对方一时间找不到自己,认为自己已经走了。
听着三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不断在耳边响起,红拂把心都提到嗓子上了。但是她依然要保持冷静,不能弄出一丝的声响。
这时红拂听到了三人要放弃搜查,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脚步声慢慢地远去,麦地里又恢复了一阵平静,红拂确实了她们离去了,她也打算离开。但是她心里又飘过一个念头,认为他们并没有离开,于是他继续藏在麦地里。
果然,红拂猜的没错,听到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三人去而复返。
只听徐世绩说:“看来她真的是逃了,我们也不在这里久留了。”
这一次红拂并没有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而是听到有暗器破空的声音,其中有一个是向自己飞来的。
红拂心中一惊,心想:“莫不是给他们发现了?”
但是红拂又想到可能是对方在试探自己,只要自己一动,就暴露了自己,所以她决定放弃躲避。
暗器狠狠地打在红拂的小腿上,红拂只觉得很痛,痛的快要进骨髓。她不敢喊出声来,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等到她听到脚步声远去,她才轻轻的叫出来。
红拂还发现一个问题,中了暗器的伤口出一阵麻痹的感觉,她的脑海里马上涌现出中毒这个词。
红拂查看了自己的伤口,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是黑的,这证实了中毒的想法。红拂马上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防止毒血在身上蔓延,同时又运用真气,把毒素压制着,不让它发作。
调动真气之后,红拂发现自己所中的毒不简单,霸道得很,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能压制,她必须要尽快把毒解了。
想了很久,红拂终于决定了一个去向,就是找孙老英雄,她相信孙老英雄有办法解毒。
借着月色和红拂坚毅的意志,她终于来到了孙老英雄的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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