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的你们都能听明白吧?”
“你刚才没说什么呀?”
“我就是说你们不说明白,就不会让你们离开这里。”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只是才看看,没其他的意思。”
“看看,这个地方是你们随便看看的吗?”那人的语气变得更重了,恨不得把我们撕碎。
“这里有没哪规定上那条写了我们不能看了就一定要做这里的积分任务的。”
“刚才都给你说过一次了,我就是这里的规定。”
“那我就打碎这个规定就是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和我玩硬的?”那人把刀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玩着,感觉十分厉害。
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手仅仅的咧着那人的下巴,动力背包向手臂提供了一次动力支持,手腕上的两个压缩旋钮回旋锁死,手套快速的膨胀起来,那人的下巴快速的挤压变形,就快要被芹捏碎的那一瞬间,那人只撑不住了叫喊着让芹停手。芹停下了手部的施压,他的下巴渐渐恢复了正常。他在芹放松警惕的时刻,握紧手里的刀刺向芹,芹察觉到他的动作,侧身一个一字劈重重的劈在那人的头上,瞬间扑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眼睛翻着白眼。
周围的人见事不对,手里拿起了武器,围向了我们,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大家动手。”
这群人像疯了似的向我们扑了过来,芹敏捷的解决着这群人,很快这群人就被芹打倒在地,在地上嗷嗷作声。
“哎,你们这群人不动手就不会有现在的结果,你们非要动手,现在都躺在地上了。我都说过了,我只是进来看看,看完就走,你们就不相信。”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刚才蛮横跋扈的人现在就像笼中小猫一样温顺。
“我?没想过是什么人,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我和芹戴上了防护头盔走出了事务所。
“你下一步想去哪里?”
“我想随便看看。”
“那我陪你就是了。”芹主动要求和我一起。
“好吧。”我果断答应了芹的想法。
我和他在街上没有目的性的四处游荡着,华丽的灯光、特别的装饰随处可见,橱窗里的陈列物品各种各样。
“你在想什么呢?乐言。”
“我也想不出什么事情,这个世界真的太复杂了。”
“这个世界没过去单纯,这里很多东西都是外表光鲜亮丽可内心是肮脏不堪。”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呀很多都不是你看见的外表。雷顿就是一个例子。”
“嗯”
“你饿了吗?”
“感觉肚子好像空了。”
“那我们去找点吃的。感觉前面那家店不错,要不我们去试一下。”
“好的,我们去吧。”
进入店铺,内部不是很大,灯光不算明亮但也算温馨,店长在忙着招揽其他的顾客,叫我们先看一下菜单。菜品还算丰富,很多名字我们都没见过,感觉挺新颖的。我和芹分别点了点自己觉得可以的。
等上菜的时候,我和芹仔细看着贴在墙上的废旧报纸。这些上个世纪用来记录新闻的媒体渐渐被更快速,更方便的电子信息取代。纸张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奢侈品。没一会老板把我们点的菜端了上来,看起来不错,味道也不错,吃着食物和老板闲聊了起来。
“老板你这小店开了多久了?看这里的成色都这些陈旧了,感觉开了有些年头了吧?”
“是的,这店是末世以前就有了。”
“哦那厉害了,那老板经历了很多事情,肯定很多故事。”
“这里之前的老板是我的父亲。”老板和我聊了很多关于这个店的过去,讲述了他父亲的一些故事,感觉他父亲就是他的传奇。我回想起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在我的记忆中几乎没怎么出现,我父亲是谁,他做过哪些事情我只有母亲哪些轻描淡写的描述。聊天很愉快,时间也过得很快,走的时候相互还祝福了一下。
“肚子也填饱了,接下来得找一个住的地方?”
“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了。”
街上很多旅馆,但都住满了人。这些旅馆的住户大多都是来这个城市的“淘金者”,他们想通过这里的积分制度来获得巨大的收益。
我和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一个旅馆,旅馆老板是个绿色头发的大美女,她热情的招待了我们,“看你们是外乡人吧,路途很劳累吧。”
“还好,请问你这里有客房吗?”
“有倒是有只不过只有一间房了,如果你们不嫌挤就可以凑活一下。”
“行,芹今天也累了,我们就凑活一下吧。”
“好的,我无所谓。”
旅店老板把我们带到了二楼的一个靠近通道口的房间,房门打开后里面只有一张床,房间布置得还算整洁,“恩,行,我们就住下吧。老板麻烦你了。”
“没什么,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给我说。一楼的浴室24小时开放,使用树脂洗浴需要支付1康汀,需要的可以去使用。我就不打搅二位了。”
“嗯,好的我清楚了。”
“啊,总算可以躺下了,今天累死我了。”芹防护服都还没脱去就全身躺到了床上。
“这里就一张床,今晚我睡地上吧。”我很快就安排好自己的睡觉的位置。
“那要不要我们一起睡呀?”芹侧躺在床上,单手支撑着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臀部,做出十分诱人的动作。我羞涩的把头转了过去,吞吞吐吐的回复着,“我、我、才不会和你睡一起,我还是自己睡地上。”
“好吧,我先去冲洗一下。”芹说着就开始脱掉身上的防护服,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但又怕被她发现我又转了过来,芹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叫我帮她解开背上的固定器,“你过来帮我把背上的固定器解开一下,我手够不这锁定装置。”
这是芹的背部已经露出一部分,洁白的输送者肤透着一丝丝红润。我侧着身,用一只手解开了锁定装置,防护服一下掉到了地上,芹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我赶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怎么防护服里不穿衣服。”